诱惑雾都2

    

孙亚希是我的大学同学,在隔壁的电台主持中午的一档音乐节目,在学校QQ群里相识,并聊得火热的我们,竟然不知道我们就是住在一墙之隔校外租房。亚希的样子很东方美,是一个帅0,跟他妈妈生活在一起,是一个大孝子,陪着妈妈买菜,打xx,甚至跳坝坝舞。可能是由于他妈妈一个人带大他,亚希比我现实的多,用他的话说,有{yt}我愿意以毗换钱。

 

当我快到田青家的时候已经是6点了,路过陈家坪的时候堵在了立交桥上,重庆被称为桥都,是以为过江桥多,还有就是立交桥多,菜园坝的立交桥上上下下一共修了5层,用来缓解交通堵塞,可是我还是困在这里了。就在我马上快放田青鸽子的时候天赐打来了电话。

“睿玺,你在哪点?我这江湖救急,你快来。”

“在去田青那的路上,堵在陈家坪了。”

“那你找个机会调头,来沙区,我这取不出钱,急死了。”

“亚希那没得啊?我去田青家搞不赢了。”

“他放我鸽子了,人在南坪呢,你快来吧,实在不行我给田青解释。”

“...恩,你在哪?”

我给田青拨了个电话,可是他没接,可能是等我等到瞌睡了吧。

 

找到了天赐的时候天赐急匆匆的出来,像是看见了财神爷,让我把钱夹交出来,然后一手拿着钱夹,一手拉着我走进包房,步子像是进入人民大会堂一样庄严。

 

天赐在国宴后,亲切的与宴会的主角一一握手、合照留念,气氛祥和,庄严。

在停车场我对天赐一脸的怨恨。想拿着月光宝盒大声喊出波若波罗密,退回到我认识他之前。

“知道随礼,怎么不带钱,害得我和田青现在都没见面,每天过着我这无性的生活。”

“行了,我哪天满足你,说了救急,回去吧,钱,我下次给你。”

 

天赐的卡宴往渝中开去,而我在停车场犹豫了一会,拨通了田青的电话。

“喂”

田青好像很精神的样子。

“恩,我这边有点事耽误了,你在家么?我过去找你?”

“额...改天吧,很晚了,明天上班.”

“恩,好吧,那我改天给你打电话。”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田青那端一个男人的声音,像是刚睡醒。

“谁啊?”

而熟悉的声音,分明是——孙亚希
第二章 其实谁都年轻过
2008年 菜园坝大桥还没有修完,仍然叫珊瑚坝大桥。

2008年 我大三,还是穿梭在十年这种地方。

2008年 还没有遇到天赐。

2008年 我还年轻…

8月份,重庆热得要命,火炉的称号也当仁不让,40度的天气,让人想扒开大气层,伸出头去透透气,树叶、鸟儿一动不动的立在那里,除了街上零星路过的人们,世界好像被人施了“葵花点穴手”封住了穴道。重庆珊瑚坝大桥正在规划修建当中,横跨长江嘉陵江的桥大大小小竟有20多座,不知道重庆的人们是怎么穿梭在江北、南平、渝中半岛之间的。

印佳穿着我的睡衣从我的客房里走出来,那件睡衣她穿着并不合身,松松垮垮的。性感的小腿漏在外面,身材像Dior{zx1}一季那个金发碧眼的模特,揉了揉眼睛,像是一只小猫。

“睿玺,几点了?”

“北京时间十点整。重庆也是这个时间。”

“哦,我去睡会。”

“……”

真不知道印佳出来问了时间是觉得早,还是晚,她在我家住了一个月,可以说没有{yt}的作息时间是相同的。印佳是我大学的同学,同一年级,但是她学法律,我学传媒。印佳来自遥远的哈尔滨,一个异域风情的城市。我们都是各自学院的学生会主席,自从大二那年在校学生会开会的时候见了一面之后,我们就投缘的像什么一样。基本是形影不离。说她是腐女可能有点不合适,能接受而已。当被她看见我和田青在电影院接吻以后,我就无条件的跟她出柜了,出柜的过程她只是低头一言不发,听我诉说儿女情长。我让她不用气馁,等她30岁嫁不出去的时候我就脚踏七色彩云来迎娶她,跟她生个十七八个孩子,然后她说了一句让我今生难忘的话——别用你cao屁眼的 又鸟 巴 cao我。其实印佳怎么会嫁不出去,精致的脸上没有一丝缺陷,没有北方人粗糙的皮肤,却有北方人的豪爽。不过万事例外如果她挑男人花了眼呢?我估计我俩应该生一个可爱的小宝宝。

我在悠闲地翻着杂志,品尝着我新买的红酒,看着我亲自设计的装修。江北这套房子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住,父母在美国很少回来,于是我就可以随心所欲的把田青带回家来住,但是自从印佳那个死丫头来了之后,我就只能过这种分居的生活。

这时手机开始震动,是田青打来的。

“印佳明天的飞机吧?我一会过江给她送行。”

“恩,我叫了亚希的。”

“那我下班的时候接着亚希。”

 

田青开着公司的马6来接我们去吃饭。

“吃什么呢?”

田青问道。

“你说吧,印大状,今天给你送行。”

“恩…牛排或者火锅。我出选择题你们讨论。”

“火锅吧,很久没吃了。”

我在旁边搭讪。

“火锅不好,一身味道,吃牛排。”

田青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我听见田青这么说只好回答道。

“恩,听你的。行么?印佳。”

印佳没有做声,我回过头,看见印佳脸对着窗外瞥了下小嘴。

北城天街的牛排小镇总是一个让我觉得不舒服的地方,定位很高,但是里面总是有些不和谐的人物,比如黑皮鞋白袜子,比如山寨机,又或者安静的餐厅一首“自由飞翔”的铃声划破天空,这让印佳抓住了机会好好叼霞一次我们重庆人。

“怪不得说穷山恶水出刁民,你看看你们重庆人的素质。”

“恩,确实不高,不然怎么会跟你定下了那个该死的30岁迎娶你的约定?你也就适合嫁这里的人。”

“那我出家行么?嫁你还不如买跟黄瓜,自我实现人生价值。”

一般情况下,亚希和田青是不屑于参加我们这样的对话的,亚希是个老好人,在一边只会呵呵的笑着。

而至于田青…:

“咳咳,这种儿童级别的谈话我就不参加了。”

然后起身去洗手间了。

这时候战场初步形成了,因为田青不在的时候我可以肆无忌惮的和印佳过招。

“黄瓜能满足你现在的如狼似虎么?我有点怀疑。”

“嫩的黄瓜有刺好么!”

“……”

“好的,睿玺,我觉得这一战我赢了,是么?”

看吧,我这个学传媒的永远拜倒在印佳姐的石榴裙下。记得{dy}次在学校模拟法庭看见她和对方律师据理力争的时候,我会想到若干年以后她会穿着职业装底气十足的对法官大声的说“法官大人,请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可怜的当事人吧!”这本事香港电视剧里常见的桥段,不知为何我总能和她联系在一起。

说不过印佳我只好转换话题不然就等着吃亏吧。

“亚希,最近工作找的怎么样?”

“还可以,在一家外企,做软件的,实习期。”

亚希比我大一届,所以已经毕业了,记得当时看见住在校外租房隔壁的他还是一个可以在校园教务系统来去自如更改成绩的黑客,现在已经不仅“洗了底”还人模狗样的在外企做了一个小白领。

其实亚希是一个很努力的人,他身上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坚强独立,是我永远学不到的,但是随性的要命,从来都是不拘小节,务实,踏实。没有小0的那种细腻,或者说娘娘腔,从来不会在意别人的眼光,比如穿着运动裤参加学校的社交舞会,或者穿着拖鞋去院长办公室领xxx。记得一次和田青吵架,是他安慰我过了一夜,坚强的像个男人,但是他却是一个0,不过可惜的是要求太高了,不然怎么会一直单身。

“走么?我已经买好单了。”

田青走过来拿了张餐巾纸擦去手上的水珠。

“谢谢你请我吃饭咯,下次我回来请你吃。”

印佳边说话边拿起旁边新买的prada皮包。

田青没有说话,微笑的回礼。他总是话很少的那种,我喜欢他的性格,惜字如金,但每句话却都说到要害,我参加过一次他给他们部门开的会议,可以说具有{wz}的风范,但是却没有架子。我总觉得田青是我一辈子的人,让我痴迷,甘心臣服于他。印佳总说我爱的卑微,但是遇见自己喜欢的人谁又能永远保持高傲呢,我做不到,也不想做。

送走了亚希,田青开着车往我家奔去。

“印佳明天几点走?”

“早上8点。”

“恩,明天送你去机场。”

田青回答道。

到了家门口,印佳知趣的下了车,留给我和田青一会二人世界。

“宝贝,我很想你。”

田青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我也是,明天晚上过来吧。”

“恩,还有下周我放假,我们去九寨沟吧?”

“好啊,很久没跟你出去玩了。”

“那我订票还有酒店。回去吧,不早了。”

然后田青轻吻了下我的头,我下车走进了楼道。

 

“幸福去吧你们。”

一进门就听见印佳没好气的说着。

“羡慕嫉妒恨啊?印大状。”

“当然了,谁有你们幸福?男才男貌的。”

“还行吧。”

“咳,跟姐说说你就打算跟他过了?不想再看看啦?”

“没什么看的啊,人又好,还上进,只要我爸妈不回来估计一辈子吧。”

“那也不至于对他言听计从吧?看你刚才做吃饭选择题的阵势,就知道你输了,而且很彻底。”

“我觉得爱情没有谁赢谁输吧?他说什么就什么呗,我也无所谓。”

“咳,你喜欢他哪啊?就是帅?你也不差啊,干嘛这么贴着?不亏啊?他家农村的,我总觉得成分不好。”

“姐姐,都什么年代了,还提家庭成分?”

“我就是那么一说,我总觉得农村人吧,有小农意识,不可靠。”

“我就是觉得他对我好,就行了呗,像人家有钱的那种人家不找我,单纯长得好看的吧,人家为了钱来的,也不找我,但是田青这种有点小资本,又有长相的喜欢我,我干嘛不知足?”

“不对,我觉得哪不对劲。那这样的人喜欢你的多了,你怎么不理别人啊,像咱们学校的王彻,钻石王老五吧,追你3个月,送礼都送到我这来了,你怎么不答应人家啊?”

“我觉得吧,不是什么人都能跟我在一起吧?我也得喜欢他啊。哦,有钱又帅的,是个人我就得跟啊?爱好,兴趣,性格,多了,都得合适。明白了?”

“恩,大概懂了,那要是再出现一个跟你家田青差不多条件的,但是跟你更合拍呢?你就跟人家跑了?”

“我也不会啊,你看,恋爱你得有基础啊,先来后到,跟别人没感情啊,对吧?”

“恩,明白了。”

“行了,别瞎想了,地球人的事,你们潘多拉星球的人不懂。”

“你!…”

 

机场总是充斥着两种截然相反的感情因素,一边是到达厅的幸福与开心,一对对小情侣在这里拥抱,或者是年迈的母亲开心的接回儿子手中的行李,关切的问长问短;另一边却是出发厅的离愁别绪,就像我们现在。其实我很舍不得印佳走,因为在我们激烈的吵嘴与叼霞中我们总能发现自己的人生是如此的惨淡,从而激励我们更加努力地前行。

“东西带全了?开学早点过来。”

我跟印佳说道。

“恩,我可能开学前一个星期过来,但是可能待不久,因为实习嘛。”

“行,再说吧。”

印佳背着小背包,穿着波西米亚的长裙,像一个公主,美极了。田青在后面拖着印佳的行李。

“不送了,印佳,到了哈尔滨给这边回个电话。”

“知道了田青,好好照顾睿玺,他就是一个小傻孩。”

“放心吧。”

 

在回程的路上,我们手握着手,像是刚恋爱的时候,上午的太阳刚刚出来,柔软的金黄色,我喜欢这样的阳光,照射在田青的脸上,清晰地看得见他脸上的茸毛,清晰地脸部线条。修长的手稳稳地握住我。是的,我很爱他,从没有过的感觉。初恋总是美好的,哪怕是若干年后,当我回到已经物是人非的重庆,我仍旧这么感觉
没有了印佳的日子让我觉得生活好像缺少了一个对手,没有无休止的争吵与斗嘴,不过很平静。从九寨沟回来之后我的心情很好,每天亢奋的不得了,田青每晚陪着我,俨然是一对小夫妻。“童话世界”九寨沟是人间的仙境,蓝天碧水,像《阿凡达》里的潘多拉星球,旁边是白马王子田青,我可以自信的说,没有人比我还幸福。田青其实赚的不算多,但是还是每有长假就跟我一起出去,五一节傍晚的凤凰古镇,有两个被雨淋湿的男生在酒店里ML,又或者半夜在峨眉山脚下的一件小旅馆里半夜的发现烧焦的电水壶。都是我们的回忆,我记得他说过,{zd0}的梦想就是带着我去神秘的西藏,在蓝天白云下跟我开心的追逐,打闹,累了就躺在草地上畅想我们的未来。

    时间过得很快,我准备开学回学校了。开学那天田青开着公司的马六,载着我的大大小小的几个包送我回去,其实沙区的学校真的很多,学生多的地方gay就多,这是不争的实事,所以每到节假日操着各种方言的gay都会出现在三峡广场,三三两两,或者妖孽成群。不过gay都是当仁不让的,哪怕看见男生手拉手重庆的人们是不会觉得诧异的,尤其是在三峡广场。

    隔壁原来亚希租的房子已经换了主人,是一个小女生。而我已经是半个踏进社会的人了,突然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租房的墙上挂着我和田青在半个中国旅行的照片,这是亚希最羡慕的,记得跟我说过如果他能有这样的恋人,人生就圆满了,但是现在要紧的是工作,我开他玩笑说他假恶丑,其实内心放荡的不得了。

    安顿好一切我和田青走进了久违的阿坤家龟苓膏,那时阿坤只有沙区一家店,所以十分难得。走进去跟老板念熟的打了招呼,老板笑笑说两个月不见睿玺又帅了,旁边是偷笑的田青。

    “明天开始我要写我的毕业论文了,可能会有点忙,我想早点弄完就去实习。”

    “哎,大学嘛,就是大概学学,网上找段子,需要的只是clrt+c和v。”

    “我要对自己负责,哪像你没经过素质教育。”

    田青笑笑。

    “好,你们赶上好时候了。”

    其实田青是川外英语的高材生,口语{yl},只是不屑于我们这些学文传的,他总说觉得传媒业没什么大发展,印象中就是像琼瑶阿姨笔下的何书桓,当了几年记者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

   

    开学的{dy}天我去学院办公室开会,安排了我大学时期干部的{zh1}一个工作,接待新生。每次看见全国各地来的大一新生,心里说不出的激动,记得和亚希最喜欢的就是找一个至高点,看着大一新生的军训,打望帅哥,总觉得穿着统一的一群人是最能显示出长相的。

    晚上的时候我给印佳打了电话,因为如果她回了学校不会不约我出来吃晚饭。

    “刘大状回来了么?”

    “没有呢,我在哈尔滨找到个企业实习,给他们的法律顾问当助理。”

    “嗯,论文写了么?我听说我们这届都要在10月份之前答辩哦。”

    “恩,差不多了,粘贴复制呗。”

    没想到这个死丫头说的话跟田青那么像。不管怎么样这短时间她是回不来了。时间不停地过,日子还是以单调为主,我没有争遗产,或者争皇后那么多TVB的桥段,每天搞搞论文。田青偶尔回来我这里陪我,日子倒是过得也快。转眼就是9月的尾巴了。

    9、10月份是让人不安的,叶子并没有像像小学课文中写的那样,一片片的变得金黄,然后掉落,在我的印象了,反而是春天,重庆的叶子会漫天飞舞。季节与根深蒂固的现象不符合,这本是正常的现象,却让我觉得不正常。

    “还是味千的拉面最棒。”

    我一口口的吃掉面前的拉面一边问着田青。

    “恩,你喜欢就好。”

    “十一快到了哦,我们去哪?我想去桂林。”

    “恩,我回去看看。”

    “你怎么情绪不高?”

    其实田青一直是这样话很少的,不知道是季节缘故还是我的第六感,我总觉得田青有心事。

    “没有,傻孩子,就是工作累。”

    “哦,那就多来我这里陪我,让你开心。”

    说完我故意在桌子下面用鞋子踢了踢田青的腿。

    “哦,刚想跟你说呢,我们最近公司有些事,可能...我要在公司的集体寝室睡,家都回不去了。”

    “哦。”

    我混乱的答应着。

    我知道,田青一定是有心事了,不过我没有问。其实我是一个简单的小受,只要自己的男朋友好,我做什么都可以,何况那个人是田青。但是现实变化之快使我跟不上生活的步调。

    终于奋战了一个月之后我搞完了毕业论文,然后心情大好的我,准备给田青一个惊喜,偷偷的在他公司的门口定了一家酒店,然后买了些他最喜欢的吃的。准备好这一切之后,我给他打了个电话。

    “老公,还在工作么?”

    “没有了,收拾东西准备下班了。”

    “我在你们公司楼下呢。直接跟我走吧。帅哥,陪弟弟过一晚。”

    “呵呵,价格不菲哦。”

    “哈哈,少臭屁下楼吧。”

    在吃了晚饭之后,我们回到了酒店,当然田青是开心的,有这么一个会给他制造惊喜的男朋友,他一直以这个为傲。

    “我去洗澡,宝贝。”

    田青脱了衣服对我说。

    “恩,去吧。”

    哗哗的水声,吵闹的电视,让我只想跟我的田青好好度过这个夜晚,因为很久没见了。这时田青的iPhone亮了起来,一行短信闪在屏幕上。

    “恩,我懂了,等你联系我。”

    无尽的遐想,悲伤地预期,我拿起了他的电话,{dy}次的翻动了他短信的内容。只有两条。

    “他忽然来了,现在在楼下等我。”

    “恩,我懂了,等你联系我。”

    对方是杜远。关于这个杜远,当田青跟我还只是朋友阶段的时候提过的,是他在我之前的一个男朋友,或者准确的说,是他和杜远在一起的时候,我跟田青产生了感情,不过我们在一起是由于杜远被重庆市龙湖集团的一个股东xx之后,简单的说是杜远在金钱和爱情的选择题中选择了金钱,而抛弃了田青。

    我将手机静静地放好。我想我应该相信田青,可是我做不到,脑袋里一片空白。

    “去洗澡吧,宝贝。”

    “恩。”

    我走进了浴室,喷头的水暖暖的撒在我身上,但是我却感觉异常的寒冷,这个我深爱的男人,这个跟我经历了很多的男人,今天却在这里上演了一出如斯的迷踪,我不敢想太多,这段时间田青的冷淡和心不在焉,让我的心理堵上一个xx,而简短的两个短信,却无情的点燃了导火索,让我一下不知如何是好。我突然觉得天旋地转,我蹲在地上,抱着头,脸上混合着泪水和浴液的味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想去知道该怎么办。

    我裹着浴巾走出浴室,田青已经把灯关了,他抱着我,和我拥吻,然后进入我的身体,我突然觉得眼前的男人竟然如此的陌生,陌生到我即将要退出他的生活也全然不知。而关于那个短信,我只字未提。

   

    “国庆蜜周”我已经没有感觉了,只是猜疑让我喘不过起来。猜不透心思,也不想猜透,谁知到隐藏在后面的是多大的悲哀。

    晚上9点我从沙区跑到了渝北新牌坊,那里有我的亚希,那个最懂我的亚希。

    “怎么了?是不是心情不好?”

    “你怎么知道。”

    亚希一向是最懂我那个,像有一双火影忍者里的招数——白眼,看清我的喜怒哀乐。

    “都写在脸上了,说吧。怎么了?”

   

    “我觉得没什么啊,就是朋友呗。”

    “我不觉得,干嘛还要背着我啊?”

    “田青觉得不好啊,毕竟是敏感的人群,过去时呢!”

    “就一定没问题?”

    “我倒不是说一定没什么,说了你也不信,只是再没搞清楚的时候不要乱想,你会很累。要不就去问问田青,不然就当没有这个事。”

    这时电话响起来了,是印佳。

    “喂,你在哪潇洒呢?”

    “在亚希家呢。”

    “没事大老远的去那干吗?怎么中彩票俩人分钱呢?”

    “没有,我和田青的事。”

   

    就这样我又跟印佳讲了一下事情的经过,每次有事的时候这个丫头就能知道,像亚希一样,都是我{zh0}的朋友,其实觉得就算没有田青,我有这两个人陪我开心陪我难过,又有什么难的?

   

    “好了,没事了,姐姐在这,永远陪着你,好么?一个田青而已你还没弄明白就无谓的流泪,没有必要的。”

    印佳总是在合适的时候说合适的话,让电话这头的我有些安慰。

    “可是短信我都看到了,我还能说什么?”

    “但是那不一定按你想的发展,对吧?如果田青跟他没什么呢?你现在多傻?”

    “如果是真的呢?”

    “那我就拿着刀砍丫的!”

     挂掉了印佳的电话,已经是深夜了。

    “印佳也要你不乱想是吧?”

    “恩。”

    “你看,学法律的讲的是证据,都这么说了。我只是觉得你应该问清楚田青。”

    “我不想,我想见见印佳。”

    这时候我的QQ有陌生人加我,附言是“我是杜远,你应该知道我。”我通过了他的申请。

    “你跟他有什么好说的,干嘛通过?”

    亚希不解的问道。

    “我要看看他能耍什么花招,竟敢动到我和田青的头上!”

    这时我又来了勇气,有种誓死跟他一拼的决心!

    可是杜远只是跟我说了一句话就匆匆下线了。

    “后天晚上7点,西城天街星巴克。”

   

    不好的事情总是一起来的,就像5·12的地震,先是地震,然后就是长达数天的雨,或许这就叫祸不单行。我想有两个意思,一个是说几件不同的灾难同时发生;还有就是一件灾难要引发几个一连串悲剧的结果,也是不单行的。当我收到杜远的留言之后,我就料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了,果然,一个个悲剧像几个小丑对着我嬉皮笑脸的调侃,让我不能反抗。一个悲伤地岁月正在悄然拉开大幕,而我现在只是触碰了冰山的一脚,也足以让我头破血流。
“这是您的玛奇朵。”

    星巴克的店员热情的递给我,但他不知道,今晚对我来说有多重要。我接过玛奇朵,在窗边找了一个位置。八点整的时候,一个穿着IT小西装的男人径直走过来,黑色的外套,里面是马甲和T恤,淡淡的BOSS香水,精致的脸上,刘海整整齐齐的散落在额头上。杜远拉开我对面的椅子,坐下来。

    “我是杜远。”

    “我看见过你照片。”

    我淡淡的说。

    “呵呵。”

    “杜先生,这是您的拿铁。”

    服务员走过来,一杯冒着热气的拿铁放在杜远的面前。这时我才知道,星巴克原来还有VIP服务。

    “我其实很了解你,你的一切”

     杜远说完之后喝了一口拿铁,静静地放在桌子上,像是在试探我的行动。

     “你了解我,然后呢?”

     我不知道怎么突然,他会冒出这么一句话。

    “OK,看来你对前戏不敢兴趣。开门见山吧,田青在公司负责的一个案子,是我给他的,项目在北京。”

    “那怎样?他工作的事跟我无关。”

    “呵呵。”

    杜远冷冷的笑了一声,喝了一口拿铁。

    “所以他要跟我去北京,你知道他的,从来都是把工作放在xx,做了这个项目之后,他至少可以升到部长。也就是连升三级。”

    杜远伸出三根修长的手指。

    “你是来跟我谈判的是么?用工作收买他?我觉得你很可悲。”

    “不是谈判。”

     杜远顿了一下,接着说。

    “是给他,你给不了的。如果我是你,就要看清自己的男人在意的是什么,而自己能不能给他。”

    “你不就是有钱么?用毗换来的是么?田青是不会跟我分开的。”

    我的心理突然痛了一下,因为我不知道田青是用什么来换取杜远的支持的。甚至我不知道有多少把握,田青不会因为工作,而放弃我。

    “我就是有钱。”

    杜远眼睛眯成了一条线,高傲的对我炫耀他用毗从龙湖懂事那里换来的一切。然后继续说。

    “你说我可悲,我觉得你更可悲。”

     我静静地听他对我一点点的讽刺,像是精心的编排,突破了我所有的防线,我把手里的玛奇朵用力泼向对面的杜远,然后起身推门而出。我仿佛看见杜远诡异的笑容。而我竟然不知,他的微笑是因为我掉入了一个早已设计好的圈套。

 

    我冲出星巴克,我好渴望这时能像电影一样下一场大雨,叫醒我自己,让我相信田青是爱我的,可是,这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如此脆弱的爱情。就像杜远说的,我给不了田青想要的。这时天空雷声轰鸣,闪电批过这个山城,密密麻麻的雨击打在这个充满一切只是没有爱的城市,可是为什么却只有我的脸上湿润了。

       回到了家,我一口气喝了半瓶的红酒,这样的红色液体是我现在最需要的。撕掉了墙上所有我和田青的照片,将它们抛洒在天上。深夜我倒在柔软的床上,旁边手机是已送达的提示,对象是田青。

       “我们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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