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dy}班船,是和渔民同坐的慢船。
背着白色箱子,拿着长长杆子的渔民陆续上船。倚着栏杆抽烟的农民。推着小婴儿的妈妈。
坐着打盹的打工仔。以及那个塞着mp3的上班族。还有三三两两的像我这样的学生。
这是我两年来{dy}次搭最早班的船。也许也是{zh1}一次。
和以往那些光鲜亮丽的同行者不同的是,今天,我和同行者都是些底层的人。
或许还是些和我一样一无所有的人。
他们的交谈,多用方言。生长在闽南的我自然听得清清楚楚。
无非就是写鸡毛蒜皮,柴米油盐。
海对岸的人,在谈论生活。而这里的人,多谈论生存。
尴尬的往往是我们这种生存之上,生活之下的人。
从轮渡到BRT的一小段路,看到很多买菜的人和摆摊的人。
海鲜的腥味扑鼻,小贩的叫嚷充耳。
多年后,我会不会也是这样一个穿着睡衣买菜的睡眼惺忪的女子。
而那时,我还会记得此刻的雄心壮志么。
BRT穿过了厦门不繁华的地段。这是另一个厦门。
它不叫小资,不叫浪漫,就叫乡土。
突然地,就想到了我的小晋江,那座在外人看来发展极快的海西小城市本质上还是乡村的样子。
那些闽南文化的传统精神,以及浓厚的踏实的乡土气息,一点都没遗忘。
这是一个早起的清晨。当城市还在沉睡的时候,我看到了乡村的面貌。
就像我在某篇文章里写的,我们都有着深深的怀乡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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