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用鳝鱼烧茶树菇,鳝鱼杀好切段儿,每下一刀,剩余的身子就收缩纠结一下,纠结的样子很像我,所以一刀刀砍下去很享受。心里有大便要排泄的可以用这一招,去小学门口蹲点杀孩子还得偿命。只是睡觉的时候梦见一堆软滑而血淋淋的鳝段,围着我,在我沉重的鼻息下,一个个争先恐后地在我鼻孔、嘴巴和耳朵里钻进钻出。
蹲在马桶上,在一个幽闭的空间里拉出了这么一句话:国内高校的大多数评论性专业,就是那些被称为大师或艺术家的老臆怪们的门生,为了找钱过日子,而发动了一大批空虚、寂寞、又好吹捧的男男女女们用闲置了几年的大便混着尿为老怪们塑成的莲花宝座。
昨天找房的时候,在网上看到一间单室套,打过电话,问了不是中介,什么免费停车,跑过去看房,结果七八个人在那儿看房,接我电话的傻逼茧着脸皮说自己是中介,我很火,捶了他几下,小年轻一声没敢吭,又瞪了他一眼后,老子扬长而去。
大多人都希望一开始就被对方铭记,于是会把自己好的一面像放精华版还珠格格一样放出来,感觉就像干吃了一大袋味精,过瘾得一辈子也不想再吃你。其实味精、鸡精这些东西,非要放,{zh0}也就是菜烧好的时候加一小勺。而往往到了那些时候,原汁原味都有了,也没必要再加这些。至于那些腥味、膻味,通常是一开始加了料酒会散发出的,肉多少都有一点,烧得好{zh1}都喷香。
若你觉得感情和生活这些很平淡,那么加味精只会更糟糕;只能是到了有{yt},你觉得生活有很多滋味,那才是透鲜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