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5-07 18:56:47 阅读28 评论4 字号:大中小
傅佩荣教授在台湾大学96学年度给新生做了场专题演讲,叫《大学生的尼采式蜕变》,里边讲到一个故事:
我在耶鲁大学有位同学,念电机系。整天背个书包,上面写着四个大字「建国中学」。我很好奇,就问他说:「你到耶鲁念博士了,为什么还背个中学的书包呢?」他说:「你不知道阿!我这一生最得意的就是在建中那三年,背这样的书包。一到街上所有的人都看你,连过马路都可以横着走。」……有{yt},在校园里看到他仓皇失措,满头大汗。我就问他:「怎么回事?」他说:「他的书包掉了。」
今天忙完了就去转书店,先是书林,再是新华书店,转到第三家,图书2—5折,激动地便淘了几件宝。虽走的路不多,伤了的右脚还是娇气,不动走了,像个垂垂老矣的耄耋老人,步步轻慢。站在公交车上过了一站,上来一位美女——我眼中{jd1}毋庸置疑的美女。
油然想起一个词形容她的衣着:大方。大方,不拘束,不做作,潇洒又有气度,这些还不足以有冲击力,还:纯朴,成熟,庄重。见过玩大方潇洒成熟的年龄段的女人,头一次见从中玩出纯朴庄重的。记得一网友有句状态是:“你就是我全部的美学观”,此刻算是有点恰当了。
多看了人家几眼,笑笑。
“当我做为成熟、庄重、潇洒、大方、纯朴的男人的时候,这般的美女会不会对我投来欣赏的眼光?”我想,“现在的我就是一土鳖,没修边幅,眼神无光,表情无涵,举止无度……我拿什么来xx我的虚无感,也就是拿什么在没有归属感的世界中做为某种依托?”慢慢的开始了低头走路,双手不知所指,眼神不断漂离,今天我的背上有书包——书包给了我一种依赖的踏实感,书包?我便想起了傅教授讲过的那个故事。
心境与实在间越来孤单,对自我修炼的追求达到的程度再高,依然克服不了那种丝丝的虚无感,就像克服不了自我在他我中寻求、寄托满足的本能冲动。书包成了我自由的、{jd1}依赖的他我了。那个博士生大抵能从他的书包中找到荣誉感,找到不“孤单”的记忆和动力,我则当书包是我的自由的、无拘束无用质疑的自我,完成对虚无不自信的藐视,或许那个念到博士生的人或多或少有类似的情结,也或者更确定在自我中追求某种超越的境界、联系(背书包,追求神圣智慧的“爱”的天职不算入这种思忖)。
背着书包,依赖他,我确定自己就是个不知何以成熟的屁孩,那位博士生估计赤心未泯、思想依然单纯。不懂得伪装,单纯就无法完成向成熟加稳重的过度,善于现实化的人看来你就是废物一个、没有“魅力”。
时间稍久,加之累了饿了,在车上的所有思想和灵感表达不出来了……
2010/5/7 18: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