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同学的哥哥在海军xx当兵,偶有旧的作训服闲置下来就成了他弟弟的战利品。这同学初中毕业没再继续求学,我到县城读职专他来城关谋职业。两同学偶尔相聚,他房间里一件海军蓝的旧作训服深深地勾住了我的眼睛。老同学深知我的心思,很大度地把衣服送给了我穿着这件旧军装在身,神气一下子显得格外的精神焕发。自此我经常地把它穿在身上舍不得脱下来。
这同学在县城没呆多长时间就去温州了,那件留在我身边的旧军装一直也没有还给他。几次的搬迁早让我把这件衣服忘在抓哇国了,但它留给我的记忆是永远都磨灭不掉的。
河西的袁同学在初中时和我最是莫逆,他见到我的父母都是王爸、王妈的叫,我们之间自然是亲如兄弟。初中一毕业他到沿海闯世界,我则留在家乡继续读书。打工{dy}年回来,袁同学的穿着打扮像极一位嬉皮士。留着长发、穿红着绿的他一下子出现在我眼前,半天让我猜不出这个人是谁。
他的到来,让我有了第三次借穿别人衣服的机会。那件红红绿绿的牛仔服穿在我身上,每每都引来父亲对我侧目相向,让我有如芒刺在背,后来再也不敢穿了,只得找机会把衣服还给了袁同学。
过去的事俱往矣,但历历在目如昨夕。
过去的我就没有臭美的心理吗?要不也就不会有一而再、再而三的借穿别人衣服的经历。现在的条件比过去好多了,孩子爱美就由他去吧,谁说我们的努力不都是为了孩子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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