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早上,姥姥和我做饭,妈妈忙着袁宝起床,姥爷里外转悠,大家一起忙活,宝准备上班,我们准备出发往昆明。
一大早跟宝说好,08:00先送她上班,当她终于在08:15消停下来,我俩准备出发,姥姥姥爷“勃然大怒”:你上有老下有小的,不能单单忙活你媳妇一个人,都几点啦?还送她,让我们三个人在这里等着着急。让她自己打车去。宝很生气地说:我自己打车自己打车,你一点都没有计划性,为啥不早点送我?然后气哼哼地去上班了——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这句话,连袁宝都学会了,唉。
08:35,我们四个人牵着球球一起出门,先把它寄存在宠物店,然后正式出发;不到10:00就到了机场,姥姥姥爷终于放下心来。办理登机牌的时候,袁宝坐在行李车上说:爸爸,我想球球了。说着就把脸别过去,这个动作是他要掉眼泪的前奏。我说我也想它,但是这是球球必要经历的。然后让袁宝帮我把行李车调头,打个岔。
在机场给大辉儿打了个电话,他要趁假期带睿睿看世博会,我们不在家,他也就不来了。
15:00,我们到达昆明。袁宝在酒店里闹着玩了会儿电脑游戏,晚上大家逛了南屏步行街,买了些云南特产牛肉干、绿茶糕,还有最重要的,云南卤腐——这是上大学的时候,{za}吃的东西之一。
袁宝又念叨了几次想球球,但是已经不“伤感”了。
跟剑喻联系了一下,约好今晚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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