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定了!今儿必须去郊游,阳光明媚啊!
带的东西真不少——摄影设备,重得人想启用它都得鼓鼓腮帮儿;风筝,大乖头提醒,上次去公园,你们就忘带它了;吊床,我的提议,这是第二次给它派上用场;泡泡枪套装(其实就是一纸盒泡泡液,一把泡泡枪,闲置地下室小半年了);一塑料袋食品;“来来”(毛绒猫),大乖头的“女儿”,从没看过湖,见见世面。
真好!到处是游玩的人,给公园增添了安逸闲在同乐乐的气场。湖边,柳堤上,大乖头玩泡泡枪。泡泡飞在湖面上,很清扬,比光秃秃的广场水泥板砖的背景生态了许多。她玩了有半个小时,我过足了照泡泡的瘾。泡泡对于大人孩子,承载了欲说却无言的情绪。梦幻?好象有点。
我们推着两辆自行车,在小山包的山腰处停下来。脚下,是绿草,很软的。风极大,阳光却充沛。背风,嗑瓜子。“爸,你买的瓜子怎么这么好吃啊?”风乱了她的头发,她的眼睛却是定的——定定地投以我赞许。周围,有好几摊学生的派对,好青春,好热闹,衬着我们一家三口的静。有唐诗宋词的味道,又想不出哪句诗词能概括,干脆,我把这种心境直白定义为“舒坦”!
出尔反尔,女儿拒绝玩风筝。坐游船,一家三口泛于湖上。行至半途,后边急救艇喊话:“前边风太大,回吧!”我说今儿这船怎么老跑偏呢?风吹浪打。返程,浪拍船舷的声音听得真切,船左右摇摆,妻和女儿都叫唤。我湖上一声笑:没事!没用十五分钟,就直杆儿让船进了码头。
“我还没给安吊床选好地儿呢?”女儿很费思量地说。我告诉她,来的时候我就相上了两棵树。到得此地,才发现眼高手低,树距太近,展不开吊床。越过一条干涸的水沟,钻入对岸的小树林,不一会儿,妻和我把床拴在树上。抱女儿躺在其上,递一袋栗仁给她吃。她在似摇蓝的吊床里悠悠地晃着,让你感觉此刻,她的童年就无忧无虑地息在这儿。
还是不尽兴,非去钓鱼。鱼杆儿如樯桅林立,有小渔港的氛围。妻,没几下就是两鱼上勾,乐!我在对岸拍照,急着冲她嚷:10块钱三条,再钓一条就没咱事儿了,张明润还没玩呢!妻聪明人,还没开玩就结束了?趁看管人员不注意,把钓上来的鱼又放水里了。不懂规则,现在重玩! 拍照休息的时候,我注意到石岸边有人喂鱼食,水里的各色金鱼涌出水面,乱锦一般,好看至极。给大乖头买一碗鱼饲料,她喂得欢,鱼苗更欢。
回家,大乖头累得睡了。晚饭,都是十点多在被窝里吃的。玩得忒过劲儿!
与“女儿”“来来”湖边留影。
真实,有时让平庸的照片陡增魅力:迎风泡泡起,崩了就迷眼。
每一个泡泡里,似装着一个轻飘飘的梦。
自我欣赏:有一种童话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