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怒江向北飞(拖车、雾里、回家的路和醉六库)

   

 

    那一夜,老曹被称为“短裤哥们儿”,他在喝酒时只穿了条短裤,吓得一屋子人都赞他身体好。席间,我给他们讲了我上次怒江行是发生的事故,去时车的钢板被颠碎,在3800左右的片马垭口冻雨中呆了一夜,回来时又被泥石流给陷了车,同伴跑去找人拖车,失踪了一夜,我下山时掉进泥石流里差点丢了小命,回到六库又被街上的小混混威胁,在担心同伴的恐慌中过了一夜。当时我说:哪怕去片马的路修得再好,我都不会再去那个地方了。于是来自于北京的粉嘟嘟和眼镜男就给我取了“片马哥们儿”这个外号。

早晨醒来,天空阴霾,想必昨夜急雨打碎了再上秋那桶的梦,心飘向远方。远方是察瓦龙到察隅,可惜这个时间的这段路上,不可预知的事情太多,没做好准备,就不能向前走,再次增加的遗憾,让我们还会再来。

我们起来时,那六位收拾好200元就买了全套装备的老人,挪开火塘边的位置让大家吃早餐。早餐是酥油茶和面饼,一边吃一边与先期离开的驴友告别,大家相互祝福,并期待有缘再见。其实在旅途中能相见就是很大的缘分了,再次相见几率很低。

我们离开时雨停了,云层压得还很低,不时有一缕一缕的雾气在山间飘飞。今天的路人明显的减少了,不多的车辆会相向而过,不得停在宽处让行。就是这样的让行导致我们大黄的右前轮在不经意间掉到了沟里。

在快到石门关的附近,对面来了一辆类似于130的农用卡车,车上大多站着背包的徒步旅人,对方车大,我不得不在较窄的路面上靠边,右轮轧到了路边的排水沟上,排水沟是有水泥盖板的,也许是盖板的时间太久了,一下就碎了,右前轮落入了水沟,我想挂四驱倒出来,不想水沟较深,导致大黄的左后轮都离地了,两个驱动轮都不吃力,全在空转。农用车的旅客和司机都下来看,我问他们有没有拖车绳,他没有,只好拿石头垫,青年的驴友们都来帮忙,可车陷得太深,垫的基础都没有。还好又来了一辆农用车,带了拖绳,挂在屁股上一下就弄出来了,人群中发出了响亮的欢呼声。行走中是要相互帮助的,只有这样,自己遇到困难时别人才会向你伸出援手。

路过雾里村时,我们停下来照相,这个位于怒江东岸的小村被称为丙中洛最美丽的村寨,特别是每年春天桃花盛开的时节,木屋、绿树、红花、碧水相映成趣,一派田园风光,让人流连忘返。我暗下决心,来年桃花的春季,一定再次前来。

车很少,过了石门很快就回到了丙中洛的镇子上,我们停下来买了就纪念品,我要的是关于贡山的书和地图,苗妈买了个手工缝制的皮钱包,老曹买了工艺品,并到邮局去盖了邮戳寄了明信片。可以说我们怒江之行到此就结束了,剩下的将是回家的路。

晚上八点,我们回到了怒江州府所在地六库县,非常凑巧的是,我们在酒店居然遇到了昨天在老二家一起喝酒的粉嘟嘟和眼镜男,才说到驴友再次相遇不易,这就真遇上了,缘份啊!他们也是刚回到六库。于是我们就一起吃晚饭、喝大酒。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喝这么多酒了,老曹又是个大量,不喝够决不离桌的人,{zh1}我们除苗妈外的四个人喝了三瓶500ML的白酒和一整箱啤酒,几乎是喝到凌晨三点多钟,席间我还抢过一位街头艺人的吉它,给了他二十块钱,请他坐在一边看我弹,年少轻狂时在手指间留存的歌在大醉后还能准确弹出,勾起了北京粉嘟嘟儿时的摇滚之梦。

这是一个清风袭人的夜,能记得住的事情支离破碎,如撒在怒江中的月光一般随波逐流,但是当时豪迈的心情让我至今回味。

 


 

回家的路




丙中洛最美的村子——雾里村





{zh1}的石门关



孤舟



江水



隐约中的重丁村,教堂钟楼和白塔,两种宗教共存之圣地。



回望丙中洛




怒江{dy}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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