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德和医改我觉得没有什么特殊关系。如果硬要扯上关系的话,就是驴唇和马嘴的关系。 {dy}个把医改失败和医德联系在一起的人是为了医疗利益的政客,他那是制造混乱想从中渔利或推卸责任。第二个提起医德和医改失败的是记者,他们是苍蝇叮着一个有缝的鸡蛋,为了可怜的新闻热点。第三是谁接着说的,不是很重要了,他们都是傻瓜和白痴。 医德是什么?医德是医疗野兽身上毛皮的光泽,从这个光泽亮度一下子就能看到这个野兽的健康状态(现在的医疗在百姓的眼里也跟野兽差不了许多)。当这个野兽的健康状况良好,也就可以断言他有一身好皮毛,也一定有个好光泽。反之,他的健康差,也就可以说它的皮毛光泽一定差。 我佩服利益政客们,他们把医疗腐败和医改失败,归结到了一个最难以看得到,摸不着而最难以改变的东西上,所以就很难改变现实;我讨厌记者,他们被称为“喉舌”真的恰如其分,他们是为了新闻热点可以不要良心,甚至指鹿为马地把医疗这个鸡蛋上的缝隙说成是个峡谷,遍地开花地把这个峡谷涵盖了医改失败的所有问题,他们希望这个鸡蛋腐败生蛆新闻不断,来揭露发表充当百姓利益的卫道士;我可怜中国的百姓,他们很少去思考,只要有人说野兽的健康不好,是因为他身上的毛色泽度太差引起的,会深信不疑。 现在的医疗地位可以比做“马桶”,不是因为要用它,就不会去碰它,但你也离不开它。中国的医疗是在骂声中生存着,我不知道这片骂声中的本意是什么,是希望医疗好还是希望医疗坏。如果要说把中国的医生都打死我也不能不相信了。连同我们的呼声和法律,把医疗失败的制裁提高到了中国赔偿额度之最了,把医疗失败的舆论导向了不如xx卖淫,嫖客嫖倡,不如xx放火,不如交通肇事。 医德是医生(一个人)的道德范畴,这个江山易改,秉性难移的人类最难改变的东西,来承载着医疗改革失败带来的看病难看病贵,的确有些牵强了。明明是医疗体制混乱,国家把医疗这个公益事业推向了可以买卖的市场,造成了看病贵,却要赖在医德上;明明是管理着医生们的领导官员们为图私利搞贪污腐败,造成药价飞涨偏偏怪在医德上;明明是人类的医疗水平进步了,偏偏说中国的土地上,到处是医疗事故,到处是庸医害人。而这些也会归罪于医德上;明明是国家卫生部长宣布了医改失败了,其原因多多,偏偏没人相信。 一些先入为主的长着脑袋却用臀部和后脚跟思考的人认准了一个道理:天下的医德不变,医疗是无法改变了。那么国外没有“医德”这个概念,人家的医疗环境就不好了么?人家有病就等死了么?恰恰相反,人家的医疗状况好于我们多少倍! 接着骂吧!严酷的医疗现实和扭曲的医疗环境下,能绽放出什么样鲜艳的“医德”之花呢?脱离物质环境下的道德高塔本身就是个“乌托邦”!病态下的医疗环境,他的毛发光泽会好?他的医德会高? 狼行天下吃肉,狗行乡间寻屎。我佩服利益政客和那些搞贪污腐败的者的智商,把医疗问题转向了难以改变的医德问题,医疗问题就复杂化而难以改变了。所以他们可以安心在医生和百姓的对骂声中,继续从医疗中渔利!只要这个赖以生存的医疗混乱不改变,他们就可以继续安做他们的“寄生虫”了——高!所以可以说:聪明的利益政客,助纣为虐的记者,可怜无知的百姓! 不是我要为日益下滑的医德狡辩,而是医改失败和医德问题本身就是驴唇和马嘴的关系。这种“医德下滑论”真的很可怕,他将导致我们医疗问题无法改变论。我们还是通过改变我们的制度体系来约束人更可靠的多,也现实的多。这方面我们要向银行学习,银行的员工不是不爱钱,而是面对着完整的制度体系银行的员工无法拿走这些钱。不靠制度和体制而光靠员工的道德的话,银行早被人搬回自己家了。 医疗问题得从体制着手,喊医德有个屁用?谁能告诉我中国还有哪个行业被要求讲“德”呢?谁敢告诉我中国哪个行业的道德超过医疗的医德呢?是政府官员的官德,是法官和记者的道德,是政府公务员的道德,是企业高管的道德还是市场的大小商贩???为什么一些人就认准了医德,嘴里叼着个“医德”的屎条给你个麻花也不换呢?在中国,要求别人讲道德的人,常常是自己不怎么道德的人。 还得多说一句,有人会问:“你说不该提医德问题,就成为你们医生医德下滑的理由了么?就成为你们要坑害百姓的借口了么?”的确有道理,你就是天天提到医德,不去改变和完善制度体系,就能成为救赎医德的良方了么?——哪个混乱的制度体系能萌发出好的行业道德?而好的制度体系却有助于保护和改善行业道德!为更多的百姓服好务! 闭上嘴吧——记者!你们不是百姓利益的卫道士;觉醒点吧——百姓!混乱的医疗不会带给人以好处;争气点吧——医生!老百姓是{zh0}的衣食父母;下手轻点——医疗的硕鼠,好的医疗环境快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