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是一个没有什么性质的节日,除了会让那些和另外一个世界有着某种联系或者情结的人显的有些沉重、让靠时间表生活着的人在这{yt}的日程里添加上一个特殊的日程:“扫墓”之外,这{yt}和普通的日子没有什么区别。
可是这{yt}将临的这些日子,我没有很好!
除了一直深陷情绪的泥沼之外,我还被困在一个一个深黑色的梦魇里,让我根本没有办法真正入睡。黑眼圈已经漫延到了我的巨型黑框眼镜的边缘,快要溢出来了。
在那些梦魇里,总有各种各样记不太清楚面容的人在召唤着我,又或者告诉我很多很多的事情,多到我每每惊醒,都会因为记忆过满,而无法想起其中的任何一句,{zh1}直接干脆全部忘记,只记得是有人一直在我耳边或高或低的说着话,试图想要把我带入什么地方,亦或要让我帮他完成什么事情,可是我什么也想不起来。
每每惊醒的时间非常诡异——凌晨3点。
起初,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可是连着精准xx的在3点整醒了三天之后,我开始有些害怕了,到第五天,当我再次从一个苍老的女人的声音中惊醒眼前竟然一片漆黑的时候,我几乎就要崩溃了,我用最快的时间打开所有的灯,然后心惊胆寒的坐着撑到天亮。——我那在夜里一直开着的小夜灯奇异的烧掉了。
我不太敢回想这个梦中的情景,可是有的时候大脑是不由自主的。
那个女人有一头黑色且有些凌乱的长发,用一条藏青色的带子蒙着眼睛,她和我之前隔着一张蜘蛛网,网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虫子,少说也有十多条。
她指着一个蜘蛛开始她的喋喋不休。
起初我听不清她在讲什么,后来我大着胆凑的更近一些,才听清,她在向我细述这只蜘蛛的生平——她说它是怎样的做恶多端,怎样的心术不正,怎样的背叛自己的妻子,又怎样在54岁的时候被卡车撞死……
接着她又指向另一只虫子,那只虫子还在蠕动着,只是我叫不出它的名字。
她情绪有点激动的说:不要以为我不认得你,你的罪孽至少也可以让你当十生的虫……接着她又开始细述这只虫子的生平……直到那个人在67岁的时候猝死家中……
……
她像是在进行一场表演似的又绘声绘色的介绍了第三只第四只第五只虫子后,终于将脸转向了我。她像是刚刚发现我似的说:啊,原来你真的来了。
她将那有点恐怖的脸向我——不,应该是向蜘蛛网凑近了一些说:你也可以的,你可以看的到,看的更多,你也可以听的到,听的更多,你可以的,你可以的……我会帮你的。
我被吓到了。因为她正试图把手从蜘蛛网那边伸过来……
于是我惊醒……
而眼前一片漆黑……她的话仿佛仍然在耳边回响……
只是我可以看到什么?又能听到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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