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温兔子的画,拖了一个多月的生日礼物,放她那比我这高雅。很轻松,把她给收了。
她说:王德脸,我爱你。
qq和校内都把状态改成:王德脸,你还会再送我画吗?因为只想对你贪。
很沉默,女人对女人,也能这样么
其实这画最初是要准备投稿的,后来出于人情又把它当礼物准备给新洁那厮,谁晓得这个榆木,我陪葬一个工作日守着她打吊瓶,还担心她吃不周到拎回家喂着饭哄着睡的,这疙瘩非但没感恩不说,我羞羞涩涩把画拿给她后第二天居然给我忘带了。
然后就跟着我来了北京。
温兔子霸气地说:我生日,你送我什么礼物!
吃了饭的一个午后,自己坐车晃悠到央美,还枉花了一块钱。下了车想起老千只说美院,却没有交代清楚是央美还是清华。
蹭到报亭问大爷,这离清华美院近吗
大爷说,没有清华美院。
只好再问,那附近有个美院吧。
他说,往前走红绿灯南拐,中央美院。
大摇大摆的溜达了一圈,后来买了个小油画框,一瓶白乳胶。一觉睡了回来。
用纸胶带封了边,剪了好几遛十字格。
煮了两包面,眼看着量有点点大,就想,
等会老千回来了,可以一块吃。
她说一会就回了,实际到家时十一点。
我看着大丫鬟,一口一口的,就都吃进去了。
QQ说,地球一小时,20:30——21:30.
我想,那我把大灯关了,开小台灯,应该可以吧。
又担心被国家发现不够地道,会有报应,就又想,那就把灯关了只开电脑,够可以了吧。
然后,桑彩青哭着呢——啪,全黑了。
开着手机可怜的小微光,寻着一根红蜡烛,缩在床头点起来。
这国家,也太统一了。
隔壁年轻夫妇又在开始吵架。刚搬来时以为没人住,然后现在天天很有存在感。
他们每晚上演的剧情让我都快听懂方言了,反正今天有个老公以外的男人给老婆打电话了,老婆说跟你没关系,你不用管!老公就捶墙叫她开门。
这边的小隔断也跟着颤。
我默念,老千呐,回家吃饭吧,那边叫骂的太惨了。
五分钟前后,灯又亮了。
热得快却不亮了。怎么摁,它都不亮了。
想着估计八十度的水,我是喝还是不喝。犹豫是我去再买根,还是等老千捎回来。
小卖部大哥豪爽的说:给你个五块的,不行回来换。
我猜想,莫非,看来还有三块更便宜的。
然后拎回来一试,行,就是线太短。
我去拉屎。
一回来老千已经在了。
她说那个热得快还能用,插上给我看,还亮着。
我祈祷,国家,快派人来拿走你的热得快吧,俺家用俩太铺张了。
厕所里有两个姑娘在聊天。
右手边第二个坑里的姑娘对右手边{dy}个坑里的姑娘说:
哎呀,你快看看那个电影吧,太好看了!
右手边{dy}坑的姑娘说:
真有那么好看?电影叫啥名?
第二坑姑娘说:
叫什么什么什么,五个字,忘了。
我提上裤拐出来,你俩还真有闲情逸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