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sde cuando_Peter_新浪博客
  突然觉得这是一个好题目。desde cuando...
  所以我们都感到很吃惊。我很想说“我们好有缘啊~”可是我并不觉得外国人会有这样的概念,于是说“啊,多么巧啊。”的确是不简单的巧合,因为市中心距离加利大学坐车差不多要四十分钟,一面之交竟然在星期天街边的小餐厅碰到。我们相互留了地址,他们邀请我有时间去家里做客。我说复活节假期后我就会联系你们。那天去了文化中心,因为有一个动漫展,我并不是非常喜欢动漫,就像我对艺术和绘画似的,谈不上很热爱,只是觉得看着觉得很好看就看一看。在那里碰到了我班里的中文学生,他说,诶,老师你也来了。我说,老师来凑凑热闹。之后去了一家subway吃三明治,有酸黄瓜很好吃可是很贵。
  听到了MJ的Speechless,想到在北京的时候某个星期六一大早起来跟爱弓去看《This is it》,整场电影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有一次她头半低着我以为她睡着了,然后我伸过去脖子去看她是不是睡着了,然后她说“什么?”我说:“啊,没什么。”不过也很奇怪为什么看那部电影的时候,从头至尾没有听到观众的说话声音,很安静。还想到那次从前门回去的车上,手很冷,然后她给我一只她的手套,然后戴着就觉得暖和多了。车很堵,于是在西单的时候我们换乘地铁,地铁口风很大,地铁站很多人,我跑很远去买地铁票,排队很久,然后飞速跑回入口找她。在西直门那站,在聊天,当我们意识到已经到站的时候,车门已经快要合并,然后还是迅速冲了出去,几乎被门夹到。{zh1}一次见面是介绍一个辩论的日本朋友A-shi,并且有了{dy}次date,最近此人又来到北京,辩论之余,跟爱弓同学见面。不知道这两个很可爱的人会不会有在一起的缘分。
  两个很搞笑的人。让我觉得这个韩国女人的生活很戏剧。带着很重韩国口音的叫着“Papa,Padre...”,形容词总是要说两遍,比如说她家的猫,就说"el gato es loco loco."(猫很疯疯...原因是据说有{yt}吃了一只蟑螂)比如说到什么东西比较好吃,她就说“oh...rico rico...”(好香好香)“她生活中的这两个男人总是又xx相反的主意,她也不知道该听谁的。而且这个女人经常使用指小词,几乎所有的东西对于她来说都是指小的。Pobre(可怜的)每次都说:pobrecito(小可怜)...gordo(胖的)就说gordito(小胖的)...所以上课的时候我们总是要花很多时间来笑她。
  已经拒绝很多次跟宿舍里的人go out.因为所谓go out无疑就是酒精和美女而已。博洋乃书生,一心报国,这些对于我没什么吸引力。因为这些人不会跟你去你个cafe,说我们来聊聊生命的意义。该聊的宿舍都聊了,迪厅里怎么诞生的了思想家,吵得你连自己说话都听不到。peer pressure我都不怕,在过去的几十天里拒绝过无数次go out。昨天想我倒是去看一下你们每次夜不归宿乐此不疲去干嘛呢,就去了。到酒吧街上来一瓶朗姆,上来一大壶可乐。我以为可选,然后给自己的杯子里加满了可乐,有很多冰块,喝着巨爽。然后意大利人疯了,说你干嘛啊你,让我喝了一半,然后加了朗姆酒。原来是对着喝的。可是之前我已经喝过两瓶啤酒。于是后来尽量还是偷偷加可乐进去。我疯了,我还是很清醒。让我跳舞,我说我不会啊。结果他们去别处拉女生跟我跳。她们还比较nice,总会用最简单的动作跟我跳,然后还指导步伐。可是我很笨,跳一跳就乱了。只是多米尼加的merengue舞,就是两个人手拉手转圈似的...那个觉得还比较简单。
  我是打酱油的。因为如果一个女人对于我极其美丽而又极其陌生,我就不知道如何跟她讲话,如何能有自信,如何能不紧张,好像面前的这个东西不是人类,而是另一个物种,也许我还太年轻,也许我成长的文化环境并没有如此的交流。意大利人美国人他们跳舞啊喝酒啊搭讪啊亲热啊,我就抿着大量可乐对着一点朗姆的饮料,偶尔转过头看看那些美女,闻得到让人神魂颠倒的香水味,看她她们的回眸一笑,看她们的动人舞步。然后思考为什么人们喜欢美女,显然这个问题没有答案。{wy}的答案就是,她们美得让理性无法解释,就存在那里。如果某位evolutionary theorist能有{yt}出来解释清楚这一切,那一定是革命性的成果。这个问题我不觉得会有答案,我也不觉得需要知道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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