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团是一种老家的小吃。很多年都吃不到了,只是突然在北京意外吃到xx的老家碗团时,不由得想起过往关于碗团的一些零星记忆。其实怀旧,不是意味着复古主义,而是人需要保持过往的那种自然和天真。人本应该活得简单一点,质朴一点。
所谓碗团,有时也叫作碗脱,或者碗托之类。只是这次从老家特意由朋友带来的真空包装的碗团,打开用特制调料调拌,品尝之后,就想起当年常在老家街头吃碗团的情景来。城市的压力,无法让人释怀。但往往跳出来,去享受一种单纯的快乐,确实是十分难得。
正月十五这天,我特意赶到知春路,不知什么时候天上开始飘起雪花。雪花稀稀落落忽撒着,透过肯德基店的玻璃窗,能感觉到一丝春意在里面。下雪了,总会想起卖火柴的小女孩和白雪公主什么的。还记得老家邮电局那里一个碗团摊子生意很火爆。有时,吃客们依照先来后到排队。
碗团是老家荞面做的,粉突突的,用特制的小木片把碗团切割成条状,然后放上老醋和香辣的调料,那味道就出来了。北京没有这种小吃。前些天,一个老家的朋友说是要给我带碗团,我觉得很纳闷。街边的小吃如何带啊?没有想到现在竟然有了真空包装,由专门的厂家大批量生产。想见销量应该是不错的,主要可以出远门携带,作为礼品,不失为一种品位。
以往老家街头的碗团,还有面筋的。记得初期是五毛一碗,后来涨成一元,现在差不多也两元了吧。这种真空包装的,想见价钱不低的。想到大老远从老家带来,所以吃起来,就有些不安,甚至有一种暴殄天物的犯罪感。物以稀为贵嘛。
是啊,当年老家县城邮电局附近的碗团摊子,也许生意太火爆啦,以至于遭到同行嫉妒,竟然向有关部门举报,说是他们碗团调料里有洋烟壳子,难怪调料那么香,而且越吃越上瘾。不久,邮电局的摊子就被查封了。总之,那个摊子是没了。现在,城区发展起来了,有了城管的管理,碗团摊子也有了固定的集散地。
后来,离石城里遍布碗团摊子,记得离我家近的是农机公司不远,后来的新关小学,往东丁字口那儿,有一家摊子。还有滨河电影院、吕梁影剧院、滨河公园、永宁市场西门附近,都克隆了很多碗团摊子。但真正好吃上口的也就一两家吧。有时候,你可能囊中羞涩,请不起朋友吃饭,但吃一个碗团则是可以的。相约几个人,坐在街边,就可以感受这种小吃的乐趣。
碗团摊子具有流动性强、草根性浓等诸多特点,有点类似网络流行的那个什么犀利哥。犀利哥外形确实很酷,但犀利哥的生活状态没有人真正关心。俄“新闻地”3月3日文章,原题:中国流浪者成“时尚风标”。——中国一位无家可归的男人,觅食的流浪汉因为自己的时尚外表和准确的衣着搭配几乎具备了明星地位,——《中国日报》这样写道。文章反映了大多数中国网络用户的看法,他们看过了被某人发表在网络上的陌生行走者。确实,小伙子手拿香烟,穿着已磨破的牛仔裤,腰间系着杂色细绳,外穿破旧皮大衣,里面是敞身棉袄。
北京生活这么多年,首先老家的一些饮食习惯还是没有多少改变,也无法改变了。人的骨子里在出生的时候,一些东西就已经注定了。命中注定,发生和没有发生的,有解和无解的,都是一种缘。最近网络上犀利哥的火爆有些无厘头,其实现代社会对人的改变很多时候不是自愿的,所以人的异化是痛苦的,所以犀利哥的那种脱俗不羁的装束和忧郁犀利的眼神就打动了被迫进入现代的现代人。这个犀利哥那样的一种无欲状态,反倒打动了众多网民。由此,这吃碗团,也是一种最为原始的怀念了。
附录:俄新闻地3月3日文章,原题:中国流浪者成“时尚风标”
中国一位无家可归的男人,觅食的流浪汉因为自己的时尚外表和准确的衣着搭配几乎具备了明星地位,——《中国日报》这样写道。文章反映了大多数中国网络用户的看法,他们看过了被某人发表在网络上的陌生行走者。确实,小伙子手拿香烟,穿着已磨破的牛仔裤,腰间系着杂色细绳,外穿破旧皮大衣,里面是敞身棉袄。流浪者在网络上已经有了自己的“粉丝团”,他们希望知道自己“英雄”的位置。但谁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因此有了个绰号“犀利哥”。可能是他的表现出的不同寻常的关注眼神。
中国一位网民写道,“犀利哥”比淹没电视银幕的很多年轻偶像都更出色。通过和,“犀利哥”已经流行到香港、台湾和日本。有些人提问,至今仍无家可归的“特型演员”如何通过自己的“特点”获得收入。但如果“犀利哥”有房有钱,那么他的“原创性”会剩下什么。穿破衣吃剩饭的人,他们的奢望是什么,思索这些的同时,让我们想起了马克•吐温的经典小说《哈克贝利•费恩历险记》中的主人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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