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学堂—中国文化太美—090927梁冬对话萧宏慈第七讲文字版(下)_易健生活网

国学堂—中国文化太美—090927梁冬对话萧宏慈第七讲 文字版(下)

播出时间:中国之声 2009.09.27   23:00~24:00

主讲:萧宏慈     主持:梁冬

讲座音频和同步字幕下载:

参与整理:风轻云淡 、凤凰来仪、暖、徒步去旅行、慧从卢溪、正清和、司徒摘星、天机锁、红枫叶、猪光宝器

【紧接】

梁冬:重新发现中国文化太美,欢迎继续回来到国学堂。刚才呢和萧宏慈老师啊,讲到了一位,这个学生物物理学的教授,在实验室里面发现了一些东西。

萧宏慈:后来呢,他有很多,他有些机缘到英国、到德国去做科研,那么这些国家,他的科研这些同事也都是搞生物、物理的嘛。{zh1}他就发现,欧洲很多的国家对研究东方的这个经络,还有这个气功的疗法呢,比中国进行的还要深入。而且他们用各种各样的仪器,有光谱仪呀,还有这仪、那仪,就是这些科学的设备来进行这个,来进行测试。这个不就比较符合西方的这个实证逻辑了吗?因为你肉眼看不见、摸不着,但是呢,通过光谱仪还有各种其它的各种什么什么仪来可以测得到。诶,{zh1}通过这个过程他就和中国的一些搞中医的,和搞经络研究的这些专家又搞到一起了。包括我刚才说过的在英国行医的这个郭必松大夫,他跟他也在一起,来进行一些共同的这个探索。

梁冬:跨界研究啊。

萧宏慈:诶,比如说他扎完针之后或者点完穴之后、发完功之后,看这个人的经络啊,脏器啊是不是发生相应的变化,当然你人眼看不出来吗,他就用各种各样的仪器测,结果一测,果不其然,有很大的变化。诶,有的病就生给治好了。而且还有很多的症,是所谓的西方的不治之症,就治好了。所以从此以后就引起了他极大的兴趣。梁冬:这位张教授后来就出去到海外去了。

萧宏慈:对,他就到海外,不仅到海外,他在海外呢,还碰见了一个奇人,这个奇人是什么,他是一个德国的一个企业家,自己办了一个工厂,这个人呢,他一看张教授有这样的研究心得和成果,他呢就跟张教授说……好,张教授从此以后你就什么都甭干了,你就专门做这方面的研究,我就做这个公司,这个企业,我就专门来资助你,就来干这个。这一资助不打紧,一资助啊就这么多年就下来了。对,他说……我说,他说这种机缘这是只有到了德国才有,他说你去碰这个世界上哪有一个生意做得好好的企业家,什么都不干了,他干这事就是为了资助一个研究形而上,看不见摸不着的这样一个东方经络的人。他这样干呢……他就觉得这个是什么呢?是人类文明,未来xxx的身体健康,甚至是化解世界的这种战争冲突,甚至是保护这个世界的这种生态平衡的一个好方法。因为他是个德国人嘛,他觉得在德国的这种,或者说西方式的这种科学研究里头,或者发展方向,找不到一个好的方法,但是他觉得通过东方式的研究,可以研究出一个很美妙的结果。所以说他写的这本书叫《看不见的彩虹》,其实他还有后半段叫《听不见的音乐》,就实际上他是非常美妙的,但是我们用自己的眼睛,就是眼耳鼻舌身意,就是用这几个呢,你感受不到,感受不到呢,并不意味着他就不存在。那么他就通过现代的、西方的、科学的、物理的、生物的……各种各样的方法,光学的、声学的,就对中国的经络、中医、人体、气场,进行了一个非常通透的一个研究,一直到现在他还是在德国的几个大学一边做研究,一边教书。所以他写的这本书呢叫《看不见的彩虹》,德文版已经出版了,非常精彩,我把他的有几个章节放在我的这个博客上,反响也非常热烈。台湾呢马上会出繁体字版,我估计再过几个月这个书也要出版了,我也希望咱们这个简体字版在大陆,早日出版。

梁冬:说到这个事情呢,我跟大家分享一下这本书里面有趣的两个章节。话说呢,在这本书里面讲到过曾经呢,在西方啊,有一次呢世界性的这个医学大会,有一个来自于印度的一个医生,啊,大家都认为他是叫做非主流或者非正式疗法的一个医生,这个医生他说了一句很有意思的话,他说实际上对于他们来说,他们看到的人每一个细胞,他说他们感受到每一个细胞呢都是有震动,有震动就会有波那么我们呢每一个细胞的震动呢,合到每一个脏器里面哈,每个脏器的震动又合到整个的身体里面,于是呢,就形成了一个xx的在身体里面的像交响乐一样的一个篇章,那么对于这些印度的这个医生来说呢,他说他们去看病最重要的是发现这个交响乐跑调了,哪个地方跑调了,然后呢他把这个调重新调回来。于是呢,当调回来之后呢,整个身体又重新回到那一个音乐的旋律里面的时候呢,就又重新恢复健康了,这就是庄子所讲的叫人籁。我觉得就是这样的东西,是吧?天,他有天籁,所有的空气的流动形成了这个交响的音乐,地有地籁,大地的转动啊,山崩地裂啊,河水啊这种声音有地籁,人也有人籁,那这个东西呢,天地人呢他都是……为什么说我说天人合应,其实很可能是一个频谱、频率的一个共振。

萧宏慈:或者是能量。

梁冬:对,比如说,如果这个天地的所有的声音的这个共振的那个频率,和地的这个声音的共振的频率和人的声音的震动的频率一致的时候呢,啊,我们就是和谐的。如果是冲突的,那么就一定会受到这种某种的这种摧残,所以我觉得他这本书里面呢,他其实是试图用他们在西方研究,从波的角度,从量子物理学的角度来看待西(口误)医,诶,我觉得很有价值,如果在某一次有机会的时候真的想请张教授回来中国一起来分享一下他的{zx1}的研究成果。

萧宏慈:你讲到这个,刚才讲到这个交响乐的时候,使我想起来我和张教授对谈的时候讲到这么一个案例,有一次我在清华大学讲,演讲的时候,我说你看心是最重要的,为什么呢,因为有人说病从口入,对不对?但是你吃什么,怎么吃,吃多少{zh1}还是由心决定的,结果底下哗——哄堂大笑。我一听很逗,我说难道我说错了吗?清华的那些学生齐声告诉我,不是心决定的,是大脑决定的。啊呀,我一听就乐坏了,你看显然学理工科的这些学生,他的知识结构局限在什么呢?他认为这个心只是一个物理的器官,是一个脏器。

梁冬:一坨肉,哈。

萧宏慈:对,是一坨肉。他和中医的这个心概念是不一样的,中医的心是什么?叫心主神明,神明是什么?看不见摸不着啊,这个就使我回到你刚才所说的,张教授举的这个交响乐的例子,一个交响乐团有铜管乐、有木管乐、还有弦乐有这么多东西,但是呢,你要想让他演奏出一个和谐优美的音乐来,他必须有各种各样的共振、谐音配合,起承转合有这么多东西,可是呢,指挥他的是什么?指挥他的是这个硬邦邦的物理的拿得见,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吗?指挥整个这个交响乐运作的其实就是我们所说的这个神明,这就是我们讲的中医的这个心。可是呢,这个心并不是,你在物理上看得见的,这个心脏的这个物理概念的这一坨肉,并不是这一坨肉在指挥全身,是有一个看不见的一个无形的一个System,一个系统在那个地方指挥着全身的这种运动,也就是我们两个人的谈话经常提到的这个所谓的杀毒软件原理。就是你把这个系统xx了,这个系统……

梁冬:心神,心神嘛。

萧宏慈:诶,心神,诶,我们经常所说的心神不宁这个词语也是从中医里头来的,心神不宁,脾胃不和,肝胆相照都是中医里头的词儿啊。

梁冬:嗯,不小心接触到了一个更深刻的话题,好了,稍事休息,马上回来。

广告片花……

梁冬:重新发现中国文化太美,依然是和医行天下的萧宏慈老师啊,就讲到这个话题,刚才我们讲到呢,萧老师呢曾经啊在欧洲,在德国呢见到了一位姓张的老教授。年轻的时候呢曾经在中国呢,是一个生物物理学家,啊,在以前的杭州大学也是后来的浙江大学,然后呢,出国之后呢专门从事这个研究工作。啊,刚才我们也讲到了,他在他的那本书,已经在德国出版的一本书叫《看不见的彩虹,听不见的音乐》这本书里面呢,去跟大家分享一些案例,这本书总体上来说他讲了一个有意思的一个观念,这个观念就是有很多东西你看不见,你听不见,甚至你用现在的很多方法你测量不到,并不代表它不存在。比如说,他说在以前,大家都觉得说突然在你的房间里面出现了一个影子呢叫幽灵,但是,现在呢,你有……在随便那个人家里面都以有电视机,你都可以把空气当中无形的这种电波转换成了影像呈现在你面前,你就不觉得它是幽灵了,你也摸不到那个电波啊。

萧宏慈:我还告你一个更逗的事,美国的加州有个xx大学,叫加州伯克利大学,这个是xx大学吧?这个里头居然还有一个专门的系,就叫抓鬼系。

梁冬:它干嘛的呢?

萧宏慈:它就是用来培养你看见鬼,抓鬼,就可以用这个西方的这个物质和仪器来测,这个都是……你可以在它这个叫什么…………他的这个大学这个里头查都查得到的,而且它还定期招生,就是来用很多的仪器可以测到很多东西。

梁冬:诶,有意思。

萧宏慈:啊,这就是这是西方的{zx1}的结果,就它没这么多忌讳。

梁冬:对,所以呢,那个张教授呢,在他的书里面呢,提到了一个很有趣的问题,他说难道这个世界在发明电视和手机之前这些波就不存在吗?那个时候人们是没有办法用仪器检测的,但是它存在的,那有没有一种可能性,是另外一些东西是现在我们还没有看见、没有听见、没有办法用我们的仪器测出来的东西,它存在吗?他说有可能是存在的。他在这本里面呢,就是《看不见的彩虹,听不见的音乐》里面呢,举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例子。他说有一年呢,这个前苏联有一个专门做外太空,外太空实验的一个,拍这个高倍望远镜的那么一个实验室,后来呢,因为前苏联这个解体的原因呢,这个实验室呢就缺乏经费了,韩国人,韩国三星公司的人呢就来了,就说我们来资助你这个项目,{wy}的要求呢就是你们把这个设备和你们的技术呢转换为民用,对于医疗有用,于是呢,这一些科学家,就用他们那些于平常用的望外太空的那种望眼镜——光电望眼镜,拿去,去看人,却发现了很奇妙的东西,拍出来的照片呢,在这本书里面我看见这个图片哈,你也有印象哈,原来呢,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会发光的!就像说一个灯泡它会发光是因为它有热,因为有热就发光,只不过平常呢我们的光很弱,你看不见而已。

萧宏慈:包括每棵树,每棵草都有光。

梁冬:一个手机放那儿它也有光,但凡有热的东西它就有光。而且呢光的颜色还不一样,这个形状呢,很像我们以前呢那些在宗教绘画里面看到的那种每一个人身上的光晕。在大脑这个部分,头后面这部分呢特别亮!就跟你看那个,那个你看那个xx故事里面那个,那些神背后不都有那个光吗?

萧宏慈:没错。

梁冬:佛教徒里面。他说这当……让当时这个苏联人,啊,前苏联人,这些科学家呢觉得非常地诧异,而且,尤其是有意思的,他能发现在人的身上从头顶往下有七个比较亮的光区,这七个光区呢,恰好是印度人所说的七个脉轮所在的地方,啊,大家如果关注这个印度的一些方法的话,你会觉得它有七个脉轮,而在这七个里面呢,又有三个最亮的地方,分别在头顶,啊,胸前和这个腹部,这三个地方呢,居然是和中医讲的上丹田、中丹田和下丹田的位置xx一致!

萧宏慈:xx吻合。

梁冬:xx吻合,所以呢,我当时看到这本书的时候,惊为天人。我觉得如果这本书被引入中国的话呢,一定会改写很多人的观念——认为中医不科学,因为它现在西方的一些科学它已经开始在发展出来了。

萧宏慈:而且他们研究得非常的深入仔细,而且说即有这样的这个专门的实验室,还有很多大学都开的这样的课,专门来对它来进行研究。所以他们呢,倒不像中国,他没有那么多的禁忌。就是说如果他觉得这个对人体的身体健康有益,他拨很多的经费,正儿八经地对它进行研究。虽然他不是在公开的去跟你说,但是他闷头干,埋头苦干。

梁冬:关键是他们这样在海外做这个研究吧,不会有这么多人在说它不科学,说它是伪科学。

萧宏慈:没错没错。他们从来没有这个争议。

梁冬:对,他们没这个争议。错了,{zh1}无非就是资助人的失败,好,我把钱花进去{zh1}没有一个结果,是吧?啊,成功了,它变成人类的伟大的成果之一。我觉得这种开放的这种心态,其实对于整个人类的文明进步来说是很重要的。

萧宏慈:确切地说是整个文明的进步就是以这样的形式往前走的,不断地发现新领域,试验、失败,再进一步地往前走,再失败、再往前走。

梁冬:对。然后呢,在这本书里面它有一个,很有趣的一章,哦,我想跟您分享,因为前两天看这本书我很兴奋呢,也跟大家在这个电台里去分享。它里面讲到一章呢就是,因为它也同时在讲到这个量子物理的观念,比如说原子,原子往下分解的时候是电子,是吧,其实电子并不是一个物质,它并不是一坨东西,像我们想象当中,是很多像小的那个盒子装在一起是个大盒子,就变成我们的身体,它不是这样的,它下边是个能量团,你到越往下分解的时候呢,越找不到物质,所谓物质的存在,于是,他就讲的禅宗和佛法里面叫做“诸性皆空”,就是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相就是说:你能拍到的,好像是一坨东西,但是你往下里面一看呢,它没有东西,它就是一团聚在一起的一个气而已。这样说当然是不太严谨的一个表述啦,但是呢,它就用这种方式来做一个比喻,说明所谓的物质,如果你要把它当做一个能量去检测的时候,你就发现它根本就不是物质,它是能量。

萧宏慈:事实上,道家里头反复地强调的有句话,正好就可以解释这个:“大而无外,小而无内”,因为它那个八卦解开了之后就是“大而无外,小而无内”的这样一个结果。除此之外,佛家里头,佛法里头有一句话叫什么?叫:“真空妙有”。你看上去那是空的,实际上那个里头可能有奇妙xx,只是我们现在用肉眼,或者我们感觉,看不到,感觉不到而已,但并不意味这它不存在。而且并不意味着,现在的科学仪器不能测试到,它就不存在。因为科学也在往前发展嘛。也许你以后有了更高倍的望远镜、或是更灵敏的仪器,但是我相信那还是一个永无休止的过程。所以道家一刚开始就给它定性了,就叫“大而无外,小而无内”。你还可以继续再测下去,看什么时候才到头!

梁冬:嗯。但是呢,我觉得这个话题就讲到这里呢,由于我们也不在这个真的这个专业领域里面,也很可能呢,也会被人抓住一个痛角,说你这个地方不科学那个地方不科学。我觉得有一句话是对的“就是如果我们现在无法判断的先不要一棒子打死!”

萧宏慈:对。

梁冬:先开放的看看,对吧?对于两百年前的人来说,他也不能想象,一个人对着空气说话,啊,龇牙咧嘴,他觉得是不是……是不是中了风。现在呢只不过是因为他有蓝牙耳机,是吧?有{yt}我在香港看见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小记录篇啊,他拍了一个在香港街上的一个人,哇,对着天空又哭又叫又闹啊,说话xx就像一个中了邪的人一样,然后他把镜头推上去,发现这个人呢,只是带了一个小小的耳机。他在耳机里面在跟别人吵架,所以这……哈哈哈……这,你明白吗?就说这种,这种景象啊,很多事情你错过的,你拿个一百年两百年,这在历史上长河中是一个很短的一个时间。你来把它错开来看,你会发现,当时的那种判断是多么的荒谬!嗯。

萧宏慈:但是我们的老祖宗,他早就明白了,但是你不能因为现在的科学没有发展到这步,不明白,你就否认这些东西的存在呀!它的确是可以治病的。的确是有非常立竿见影的疗效的。

梁冬:嗯。

萧宏慈:所以我们就回到你刚才说的这句话,就是说我们不要冒然的下一个结论。

梁冬:对。

萧宏慈:至少可以继续探索嘛!

梁冬:对。当然了,我们也必须要强调就是说在中医界,就跟所有的界别一样,都充满了骗子。就有如学术界也是一样,只不过呢中医界呢,很容易被人逮出来说,啊。但是学术界的骗子,你有多少人说呢?经常我们可以百度一下是吧,有多少个学校的大学校长,多少个什么学院院士,不一样也是抄各种个样的学术论文,他也是骗子嘛,对不对?

萧宏慈:但是我还发现了一个情况,其实呢,就是说同样对中医和西医,他的看法是不一样的。西医和西医院治好了甭说治死了,成天就是死人都很正常嘛,有的治病不治命嘛,大家都觉得是正常的。但是西医……噢,中医的话。

梁冬:要治死一个人。

萧宏慈:啊,你要治死一个人,恨不得马上就给你判刑,甚至马上就是一个重大的事故了。其实我就觉得这个也很荒唐!治病尤其是高人治病都没有……就说如果这个人就是……这是个大医的话从来他手里没死过人的话,反而是不太正常的,因为有的病人,推到你这个地方本身就已经是生命垂危了嘛!

梁冬:嗯。

萧宏慈:另外中医里头也有一个说法,本来就叫“治病不治命”。因为命他是有他的定数的。包括你刚才说,吃的多少也有定数。况且人他迟早他还是要死的。

梁冬:嗯。前两天,我在深圳的时候,碰见一个和尚,他跟我讲啊,他说,这个佛经里面认为呢,所有的病分为三个层面:一个叫四大不调症,就是地火水风不调,佛经里面这样讲的;第二个呢,叫做心病,就是因为贪嗔痴慢疑而带来的;还有一个层次呢叫做因果病,或者叫业障病,那这种病呢,他说有些时候,他不是通过xx可以xx的,你必须要去透过某种的这种,啊,前因后果的梳理,如果你单纯地看这个事情的时候呢,你会认为它是封建迷信,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看,比如说你很多年前的某一次的心理阴影,啊,被受到那种迫害呀或怎么样,或者你某一次生了气,很多年之后变成了某种病,它其实也是有这样一个因果的原因的,对不对?

萧宏慈:而且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这样的病而且还非常多,还很明显,因为很多的人你跟他通过聊天之后,他这个病就不治而愈了。而且还有一些病,你告诉他简单的方法,一边聊一边通过某些动作,他这个病也就好了,只要把他心里的某个结解开了,他这个病也就好了。很多的病,就是他自己这么……我刚才说嘛,造病的是你自己,其实{zh1}解病或治病的{zh0}还是你自己。因为只要你进入一种主动xx的状态。

梁冬:嗯。关于这个业障和这个几世因果的病啊,我一直以来呢都认为这是封建迷信。最近呢,我听到了一个观念,供大家参考啊。它很有意思,一个做基因研究的朋友告诉我,他说我们知道每一个人身上的基因都不是几十年的,很多人身上……我们现在的基因都是几百万年下来的。啊,它只是一次一次透过不同人的身体传下来。有一些基因的疾病它的表达,就这个基因它要表达出你有没有病征呢,它不是一百年里面的,它很可能是五百年之后才表达出来,就像一个隐性的程序一样。

萧宏慈:隔代遗传。

梁冬:对,它是个隐性程序,所以呢,就有很多人现在你现在得这个病,如果从基因的角度上来说,是五百年之前,这一组基因,在你身上这一组基因的某一次的原因导致了,然后呢,他没有发作,它是一层一层,到这个时候发作的。这是一个斯坦佛的博士后跟我讲的。当时我觉得这个事情太有意义了,它从另外一个角度这样说明了什么叫做轮回。轮回不一定是佛经里面这样讲的啊,就什么xx投胎,不是这样的。但是,我们的确,我们每一个人身上的基因都是来自于很远古的时期,它是经过很多个人的身体来到我们身体的。

萧宏慈:而且我还给你举一个另外一个例子,有个美国的大夫,很有名的纽约的一个大夫,他还后来写了一本书,他每次给病人做手术之前都有一个要求,手术前三天,他希望你每天有一定几个小时的在那个地方静坐,他不叫打坐,其实就是禅坐嘛,为什么呢?病人刚开始有的不理解,他告你原因,因为这个对他们来讲毕竟是一个陌生的嘛,看不见,摸不着,好像还有点封建迷信,他说不是,他说通过我们大量的实验,数据统计结果表明,凡是在手术前有过静坐这样一个过程的人,{dy}他的痛减小,流血减少,而且他手术之后的这种恢复的这个期减短,就是全部对你与好处的。诶,他这么一说,那病人马上欣然接受,所以说他越是接受他这个理念,他再来实施的时候其实就越方便、越明白,为什么呢?就是又回到我们的主题,就是说施者和受着之间他更相契合了,而且这个病人本身的这个灵和肉也更加契合了,就是他安静的时候,或者他在禅定的时候、默念的时候,这个时候呢不是物质器官在那个地方了,可能是他的心,或者他的那个神,在对他的身体进行一种我们看不见的调节,这个时候可能就是,张教授的这个书里头写的“看不见的彩虹”在那个地方发生作用了。

广告片花……

梁冬:重新发现中国文化太美,啊,依然是和萧宏慈老师啊分享。我觉得今天这个和萧老师的分享真是,都不能叫如履薄冰那,不,不,就是不是这个词,是如什么……是吧。反正很high。诶,这个,您后来在美国之后又去了欧洲之后呢,我们现在继续往下聊,聊聊你去台湾,在台湾你见到了谁?

萧宏慈:实际上你说,我去台湾去了两次,实际上这两次呢都和你这个节目还相关,你这叫中国文化太美。

梁冬:对。

萧宏慈:实际上我这两次呢都和文化相关。{dy}次去台湾的时候正好,那时候和中国文化书院有合作。

梁冬:对。

萧宏慈:所以说来就说你去台湾的时候,正好是代表我们文化书院和台湾的很多文化机构进行交流。所以{dy}次去台湾的时候,{dy},讲了一场课。那时候来听课的什么,主要是佛教界、经济界和政界的很多人一起听。听完了之后效果也特别好,就是当场有拉筋,有拍打的示范嘛。那么邀请我去的呢是陈履安先生。

梁冬:嗯,陈履安是……

萧宏慈:陈履安呢是以前的台湾的“国防部长”。

梁冬:加引号。

萧宏慈:加引号。也当过“经济部长”,这个“教育(部)次长”,还当过这个“科技部部长”,当过“监察院院长”

梁冬:这样表述下,所谓的。

萧宏慈:啊!所谓的,OK!他那时候来跟我接触了之后吧,一个是我们一起交流佛法,后来呢就交流这个治病的心得的时候,我发现这个老人家他对中医特别了解。

梁冬:我记得没错的话,陈履安的爸爸应该是陈诚。

萧宏慈:对,就是陈诚。所以说第二次邀请我去的就是“陈诚基金会”邀请我去的。陈履安先生呢,他以前他有很多的疗法,但是自从接触了这个拉筋拍打之后,他发现这是一个最简单xxx的疗法,以至于他迷到什么程度呢,他一起从香港到北京的这个飞机上他都在拉筋。就一说老头不见了,突然看见飞机{zh1}一排一只腿翘在空中,一只脚,噢,原来他在那个地方拉筋。还有他呢,还发明几个拉筋动作,就是你坐在办公室办公的时候,可以把一个腿往另外一个桌子或者椅子上一架,把另外一条腿往地上一蹲也可以拉筋了。就说他呢对拉筋是特别的着迷,我去台湾的时候,当然除了交流拉筋之外他还把我们引荐到故宫博物院,

梁冬:台北故宫博物院。

萧宏慈:台北的故宫博物院,故宫博物院的院长亲自来会见我们。我们也看了故宫博物院里面有关中医和药事法的很多珍贵的国宝级的东西。非常兴奋,就是说到了这次呢,又请我去这个,演讲的时候呢,不止是有这个宗教界啊,政界啊,还有这个经济界的一些朋友,还有些朋友呢,比如说像这个官居要位的,像比如说这个台湾的所谓的……

梁冬:带引号的,加引号的,所谓的。

萧宏慈:“立法院的院长”王金平先生,对这个拉筋拍打也非常感兴趣,而且后来约他了一次还不够,又约他了一次。就觉得这个方法,后来他也发现,不管是在世界任何地方。就发现上了年纪的人,得哪几种病是最多的呢?一个是高血压啊、心脏病啊,再就是腰腿痛啊,还有这种前列腺这类的病。就发现用这种简单的疗法去推广是{zh0}的。还有台湾的,大概有几个,台湾称之为这个名嘴,就是台湾的好几大电视台的这个评论员吧,他们是纵论天下的这几个,就是很有名的这个电视主播。他们呢,对这个也非常感兴趣,因为什么呢?我说我们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谈的都不是政治,也不是经济,我说我来谈就是谈中国文化。我说中国文化在海峡两岸是没有任何障碍的,我们谈到阴阳五行,谈到《黄帝内经》,谈到治病经络,一直谈到很具体的方法。拉筋和拍打的,非常具体。当场,哗!当场就拍,而且一拍,尤其是有几个名嘴啊,当场就是这个胳膊这个地方拍的,哗……一大堆的这种各种颜色的痧。非常的惊讶,我是说先甭说别的,只要你看到的这个,手胳膊中间的这个地方,出了这么多的黑紫痧,中间的这条经络是什么?心包经。再稍微靠下往里一点的底下是什么?心经。再往上一点是肺经,再出来一点是大肠经。我说你看,凡是能拍得出来又看得见摸得着的地方,这就说明你这地方经络是堵住的,是有病的。各个人不同,病也不同,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凡是心包经这个地方出了这个痧的,都说明心脏是有问题的。这就使我想到……

梁冬:嗯,都是不开心的人。

萧宏慈:呵呵,压力大嘛,当节目主持人也不容易啊。大家认为的所谓的心脏病,一定是现在心脏已经要搭支架或者是要搭桥做手术了,或是心绞痛,他才称之为心脏病。事实上呢,中医的这个诊断,我说这个拍打它既是诊断又是xx,为什么呢?你能拍打出东西来说明症状已经很明显了吧,有的你心脏很好没问题的话怎么拍,死拍也拍不出东西来。那么有人说他没有心脏病是不是就没有心脏病?不是。我们要治未病嘛,尽管你还没有到马上要做手术地步,或者是心绞痛到打滚的地步,但是你平时有没有心慌啊,心律不齐啊,胸闷啊,过缓或是过速这都还,不都是心脏的问题吗?对不对?包括还一个比较典型的,就是心火太旺,心火太旺最典型的症状就是睡不着觉,xx。这不都和心脏有关系吗?{zh1}我一说,诶。你实际上通过这么长期的坚持的拍打,你哪怕,拍两三天一个星期下来,胳膊肘也拍,头也拍,还有这个膝盖的上下、左右、内外都拍,结果是什么?xx就好,或者是大大的要减轻了,对不对?你入睡的速度也快了,以前做很多的梦,而且半夜经常醒来。我碰到这样的例子特别多,就好了。所以说这些,诶,台湾的节目主持人也非常接受这个观点。说:诶!一拍完之后,因为我在那呆了大概五六天嘛,就马上来跟我反馈说,啊呀,说萧先生,你这个拍打和拉筋效果还真好,这拍完之后我这个睡眠马上就改善了。还有的什么,有的是女的,xx问题马上就解决的很好。

梁冬:基本上脸上有斑的都有xx吗?

萧宏慈:诶,凡是脸上有斑的一定都和她排泄不了都是有关系的嘛,这个是说下面不通,上面的淤堵就显现出来了。

梁冬:以前广东话有叫:“谷精上脑”,就说那个……哈哈。

萧宏慈:哈哈。

梁冬:这个东西,哈哈!往上堆了之后就没样了,是吧?所以说,那个女青年也是一样。所以呢这个,以后啊,各位同学如果街上看见有人这个脸上有斑的呢,多多少少你可以,当然没有办法那么冒昧去问这个问题,但是你可以告诉她,诶,你可以呢稍微用各种方法令它可以化掉、化开,嗯。

萧宏慈:《黄帝内经》里头本来也有句这个名言就是说:“五脏六腑之气,皆容于面”就是你脸上的这个气色和斑点显示出来的,并不一定就是你脸上的这些东西,都还是因为你的脏腑有淤堵,有不畅,所以说,它就在脸上显示出来了。为什么中医能够望闻问切,不用什么CT啊,化验就能看出病呢?就是因为你脸上的这些特征,能够反映出你的其他脏器的病。

梁冬:七情上脸嘛!

萧宏慈:七情上脸,对对对。没错,中医太美,文化太美。

梁冬:是是是,哎呀,太感谢萧老师了,这个过去这么多周里面啊,这个萧老师呢和我们一起来分享了这么多有趣的观念啊,那么多有趣的人。你说简单吧,它也简单说来说去就是拉筋、正骨、拍痧。说不简单吧,它真是不简单,因为呢,他在不同的游历的过程当中见到了不同的人,他充分地感受到了中国文化太美里面的最重要的东西,那就是如何让人自身成为拯救自己的力量。你看他讲的所有的东西都是让人们自己为自己做某种事情,是吧?前两天呢,我们在这个中欧工商管理学院上课的时候呢有一个合聚讲坛,有一个杨丽华教授他讲到一个关于中庸的话题,他说啊,他讲了好几天关于中庸……他{zh1}得到的结论是……什么叫中庸?中庸就是,中国的知识分子终于在{zh1}发现了人生是没有所谓的在外部的支点的,你不需要或者也无法找到任何在世间上的别人、别物、他物作为你支撑你生命的力量。所有的支撑,中庸的观点,所有的支撑来至于人们自身的努力的过程当中。

萧宏慈:没错。

梁冬:这句话说的很深刻啊。

萧宏慈:而且都是内在的。

梁冬:对。

萧宏慈:中医和中国文化的其他……比如说咱们儒释道医这几家,{zh1}发现一个共同的结论就是,大家{zh1}都是在寻求一种内在的平衡和内在的觉醒,包括中国的音乐你发现没有?中国的音乐{dy},独奏比合奏要好听,第二,中国不管琴、萧,它的声音都不是特别大,但是呢,它都能唤醒你内在的宁静,就确切的说你弹琴、xx是给自己听的,而且最开始吧,它的确就是用来医病的,这和人自己本身的内在的情绪直接相关,所以说中医的这个和谐之美,它是全方位的反应了中国的文化之美。中国的文化{zd0}的一个特点呢,就是说不断的寻求内在、内在的平衡,你要听西洋乐和中国的传统音乐,我自己的体验一个{zd0}的特点就是说,西洋乐是往外越来越膨胀,宏大宏大,还有各种各样的交响交响。中国的音乐是什么,{dy}非常非常的安详。另外你听到……它{zh1}的感觉是什么呢?你自己听者不知不觉的,不断的往自己的内在内在越来越近内,不是往外膨胀,是越来越内,{zh1}我发现治病的这个过程也是。刚开始呢是寻求很多外在的疗法,吃药啊,打针啊,拔罐啊,这些疗法也都有效,但是,你就会发现到了{zh1},最需要搞定的是你内在的平衡,而内在的平衡,也就是内心世界的平衡,所以说中医称一个健康之人,它叫“平人”,翻译过来说就是内在、身心灵平衡之人就叫健康之人。

梁冬:哎呀,如果我再说,多说任何一句,都似乎有狗尾续貂之嫌。好了,感谢萧宏慈老师在过去的这么多周里面陪伴了那么多个不眠之夜。也希望大家呢今晚呢有个更好的睡眠。也希望萧老师再云游……过段时间再去全球云游回来之后,再给我们分享第二季的医行天下。谢谢萧老师!

萧宏慈: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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