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滚……写完超苦手的外教辞令之后我就自然而然地开始写眉毛写的可HIGH了…………然后写完一大段之后惊悚地发现计划好的结尾还没往上打呢……摔!我的露米啊啊啊啊啊啊眉毛你真会坏事!【←是你自己的问题吧
于是放文……嗷嗷嗷这篇估计得接近一万字了……
还有啊啊啊啊啊啊啊今天凌晨爆发的南北米灵感还没写呢【掀桌】烟姐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是废柴我之前写了个开头然后就难产了不过我一定会在开学之前搞定的因为终于想好怎么写了【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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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意成为第二个该隐,因此我认为,是时候坐下来用绅士的方式解决问题了。考虑到我们正在进行的另一场会议,我建议把这次谈判的地点选在尼德兰地区,这样可以{zd0}限度地减少交通所带来的不便……”
——To Ivan Briginski, August 11th, 1814.
十月。
荷兰的根特,他们在被鲜花簇拥着、没有任何武器的房间里,见到了彼此。
亚瑟高昂着他尊贵的头颅,马修温驯地跟在他的身后。
阿尔的腰板笔挺,伊万站在他的旁边,一脸温和的笑。
“很高兴见到大家能够坐在这里,”阿尔贝•范•巴斯滕做出手势欢迎他的客人,谦逊得体的举止里流露出一丝商人的精明,“这个房间现在属于你们了,祝进展顺利,先生们。”他略微欠身,然后走了出去。
“如果您现在还要对征兵问题喋喋不休的话,那么我只能告辞了——维也纳还在等着我。”亚瑟傲慢地,慢条斯理地说,“关于这一问题,我的代表已经表示得够清楚的了,这是我国内政,不会轻易为——外人——所改变。”
阿尔安静地听着,没有打断,也没有露出任何不喜的表情。他回答的时候语调平稳而且礼貌,和之前判若两人。“我理解您,”他说,“我非常理解这一点——这正是您的一贯作风。我认为我们该对彼此开诚布公了,这场战争持续下去对我们任何人都没有好处。特别是——”他冲他微微一笑,“我相信自九月以来,战场上就没传来的坏消息总是多于好消息,不是吗?柯克兰先生。”
亚瑟抿紧了嘴唇,九月十一日尚/普/兰/湖战役英/军惨败,十三日巴/尔/的/摩的麦/克/亨/利/要/塞也未能夺下。首/都的沦陷似乎彻底的激励了美/利/坚/人,这些散漫惯了的人们在一夜之间团结到了一起,对他的xx发起猛烈的进攻。
阿尔把胳膊肘放到桌子上,双手相握,一只手上还带着绷带。“我的人民正在受苦,您的士兵也一样,柯克兰先生。不过,我的人民就站在美/洲那宽广无垠的大地上,为保卫他们的家园而战;而您的士兵,”他礼貌地维持着一个冷淡的微笑,“我想,对于他们来说,无论是伊/比/利/亚/半/岛的草原还是新/奥/尔/良/港口的沙滩都比不上约/克/郡的荒原和海岸——出门在外这么多年,他们一定十分想念自己的家乡。”
“大/英/帝/国的士兵都是骁勇善战的勇士,不会丢下自己的首/都落荒而逃。”亚瑟冷冰冰地说,他的士兵的确开始厌战了——而他根本不愿承认这一点,于是他开始挖苦对方曾经的不战自败。
“阿尔弗雷德哥哥,你的伤好些了吗?”马修突然问道。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到了他的脸上,惊讶于为何他会提出这样一个无关正事的问题。但马修睁着一双孩子般单纯的眼睛,从容迎接他们的目光,脸上露出发自内心的真诚表情。
“已经痊愈了,谢谢你,马修。”阿尔冲他笑了笑,用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亚瑟轻咳了一声,他有些尴尬。“如果我们现在停战,你打算如何处理你们控制的加拿大领土?”
“全部归还——我建议我们双方都要全部归还所占据的对方领土。”阿尔用公事公办的口气说,刚才那一抹柔情转瞬即逝。“恢复至开战前的状态,具体的边境划分问题可以成立一个专门的委员会来商讨解决。同样的,关于财产和债务纠纷问题也可以成立一个委员会来解决。当然,”他顿了一下,换了一种更为诚恳的语气,“这些都是停战以后的事情了。”
“对不起,您的意思是‘先停火,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亚瑟讽刺地反问,“哦,我不得不说……这种做法真让人耳目一新,琼斯先生。”
“我倒觉得这主意很不错呢,很切合实际。”一直默默坐在一旁的伊万静静地开口,他打开自己的怀表看了看,站起身来,“请原谅,诸位先生,我必须得走了。祝你们好运。”
十二月。
亚瑟在屋子里急速地来回绕圈,气得什么话都不想说。看在德/雷/克/爵/士他老人家在天之灵的份上——足足50多艘战舰,7500名精锐士兵——居然都攻不下一个新/奥/尔/良/港!那个魔鬼——安/德/鲁•杰/克/逊——他竟然杀死了白/金/汉/少/将!
“哥哥。”马修用手支着脑袋,“求你坐下来一会儿。”
“不。”
“哥哥,”马修清晰地说,“你累了。”
亚瑟止住了步子,他深吸口气。“我并不累。”他说。从他诞生在那片气候多变的岛屿上开始,他就经历了一场又一场的战争,先是别人来侵略自己,然后是自己闯出去殴打别人。丹/麦,瑞/典,诺/曼/底,威/尔/士,苏/格/兰,荷/兰,法/兰/西,西/班/牙,爱/尔/兰……他们先是敌人,然后握手言和,然后又撕破脸皮,拔枪相向,然后再坐下来一起喝酒……他是在战乱中长大的,打仗对于他来说就像吃饭喝水一样普通。年轻的帝/国有的是精力,他要抓住机会好好教训自己那个忘恩负义的弟弟。
他看向墙上的大幅地图,上帝啊,这小鬼的领土已经扩张了一倍。路/易/斯/安/那,这地方在弗朗西斯和安东尼奥之间易手了几次,{zh1}居然被这个小鬼给守住了,守得异常牢固……恐怕就是伟大的德/雷/克爵士本人也攻克不下……他已经长大了,见鬼,他已经彻底长大了。就算没有那班混蛋的援助,他也能赢得最终的胜利——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在外交场上。想想这小鬼在谈判中所展露出的成熟气势,他就xx的心寒。
亚瑟叹口气,他从心里感到疲倦,他真是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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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3年12月24日,《根/特/和/约》签订。
英、美双方解除敌对状态,归还全部侵占的土地,退回至战前边界;英国再次承认美国的独立;美国获得在圣劳伦斯河的捕鱼权;有关美加边境问题和赔偿问题将成立特别委员会来调解。战争该结束了。
“为和平,为友谊,为全能的上帝,干杯。”伊万笑着举起他的酒杯。圣诞前夜,他的情绪特别的好。
亚瑟一边尽力维持礼貌的样子,一边为目前的状况感慨:一个东正教徒,一个天主教徒,一个新教徒,还有他这个国教徒,竟然和和气气地一起庆祝圣诞——主耶稣的生日,真是一幅和///////谐的画面。
他打量着阿尔,这小鬼长得太高了,都快赶上俄/罗/斯了。哦,他们正凑在一起闲聊,这两人明显很投脾气。那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样的缺乏教养,离经叛道,他恶毒地想,然后把自己的酒一饮而尽。
他觉得自己熟悉的某个东西正在离他远去。
他回头看着马修,这个乖巧的弟弟安静地站在他的身后,手里捧着自己那杯没怎么动过的酒——他身上还有伤,不能多喝。看着弟弟宁静安详的脸,他决定今后要对马修好一点,再好一点,把这个孩子抚养成真正优秀的国家。
是时候和过去的世界说再见了。
“我们走吧,马修。”他放下杯子,准备向主人道别。
“好的,哥哥。”
——再见,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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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英加这不是英加这不是英加……【无限重复】……请相信这世上还有纯粹的兄弟情谊好吗纯洁的姑娘们?【远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