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5我应约到北京聚会,晚上去二七厂家属院接外甥。7号楼是年少的 我因逃婚而闯入的家那里有我青春的记忆.有我们兄妹之间忘不了的大小摩擦。 到楼下我们没有上楼翟二姐手机通知了儿子下楼。我自然也没下车,隔窗 望向5楼的家,怦然泪下。想到了老养父百般疼万般好和未婚夫找来他气喘吁吁上 楼的恐慌表情。那一次的决策就决定了我们的父女缘分,知道我已经走投无路平日 里被公认吝啬的老人收留了我并收为养女。当时家人口多不富裕两个哥哥和姐姐都 没进二七厂上班,老父亲在丰台 的七里庄开了一个焊接加工厂每天头一班公交车 走末班车回来很辛苦的劳作。 两个哥哥不情愿那么早跟着他去工厂总是推脱晚起床,姐姐在丰台的一个 工厂当磨床共很累,我在家做饭。 后来养父身患血栓无力搭理工厂,一个哥哥开起了出租车一个去了国外姐 姐招工到了银行我去了外地就业。由于工作、结婚、生子每年回家的时间越来越 少;每次回去也只不过待上一两个小时陪他老人家唠唠家常;孩子们都很少回家, 他很是寂寞,在承受寂寞的同时他体谅着每一个子女处境;好在他每年冬天都会来 我的家里小住多多少少减轻了我的负罪感,他亲口说过要我常回家看看别花钱只想 和我说说话。 慈祥的老人一年前步入了天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