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迷迷蒙蒙的睁开双眼,伴随着一阵很清新的声响,饱满的,就好像剥下新鲜的稻谷壳发出的幸福声音。“水咕咕的叫声。”原来奶奶也醒来了。“水咕咕,”我重复了一遍,“呼唤春天的鸟儿。”它让我想起了另一种叫做“算黄算割”的小鸟,这个是姥姥告诉我的,算黄算割的叫声可以算得上艺术了,它们总是在收割的季节歌唱,一张口,便吟出一串连接的近乎xx的音符,就好像我们在用关中方言在喊出“算黄算割”四个字一样。小东西是在提醒人们该开始劳作了。这两种鸟儿,听说人们都只是能听到它们的鸣唱,却从不能见识它们的模样。大自然中奇妙的生灵们啊,我开始向往拥有一颗像布冯或者法布尔那样浪漫而好奇的心,去感受它们的神奇和美丽。
天空中还迷迷离离的飘着雪花,我在心里恨恨的践踏着自己一文不值的后悔。身体的痛楚,它似乎明明确确的想向我证明着什么。
无所事事的寒假,我一直窝在床上。小时候的我是最怕睡觉的,常常为了不睡午觉而被姥姥追着满屋子跑,那么好的时光,干嘛要睡过去呢,当时真是不明白。和妹妹在床上打一架,玩一会儿“森林里的小木屋”,我装成猎人的美丽女儿,妹妹穿着小短裤,披着枕巾,扮作打猎迷路的王子,这些不都很有意思吗。有睡午觉的习惯,都是从高三才开始的。从开始的不情愿,到后来的离不开,我把原因归结到“长大”这两个字上,对生活可能也没有小时候的热情和好奇了吧, 长大了,就失去了对世界的新鲜感,就好比一颗总是睁着的眼睛,等它看够了风景,总会想要合上眼睑休息。于是我选择钻进被窝,用手机屏幕照的被子上星光点点,或者胡思乱想一些什么。
可是对于我所喜爱的,我所追求的,也许我也会困倦。有时我展开画纸,会发现自己不想抑或不会动手开始描摹线稿的{dy}笔,而我的排笔,色彩都站在一边等着我,静静的。
有一次我打开电视,上面放的是我最喜欢的海绵宝宝,那一瞬间我却感到了烦躁,厌烦了海绵宝宝和派大星傻气的胡闹,却开始可怜章鱼哥的无奈。当然,只是一瞬。
昨天晚上不顾一切的和万顺聊天,我一直喋喋不休的碎碎念,他就在应着。咦,怎么不对我冷嘲热讽的了呢?这样翩然有礼的样子,我还真有一点点不习惯。害怕这种客气又隔阂的感觉。可是我把他当作是我{zh0}的朋友,一个总还会见到的朋友,到时候,我要把那些大沟统统都填满了。
从十点多钟开始,电话就总也响个没完了。每到过节的时候,我都很喜欢能够体验到存在感,不管是客气还是真心,大家总都还记得小小的我,一块缩在角落里的小小海绵。午觉醒来,四点多钟的样子,满耳朵都是远远近近的炮竹声。过年真好,这种感觉是由衷的。不管是昨天跟奶奶一起编麻叶,还是今天陪妈妈去买花炮,都真的很开心。
新年快乐,每个人,我也要努力的当一个好孩子。
天慢慢的黑下来了,我就可以亲自让跃动的星火点燃烟花,和大家一起欣赏整夜的明如银瀑,艳若流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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