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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网上看到廖一梅的文章《我爱过的男孩们都已老了》,其中的某一段让我感触颇深:“我看着身边一个个叛逆少年变成温和的中年人,在街头大声唱歌的人现在安静地坐在桌角,我那曾经是xx愤青的丈夫,在毕业后还被学校给了记过处分,被师长们视为捣蛋份子,现在也稳重、宽容,是受人尊敬的导演,被人称为“老师”,懂得以有效的方式坚持自我。 现代社会把庸俗生活变成制度,变成时尚,变成广告牌上的美丽画片,我们都曾是不想遵守这个制度的人,但我们已倦于叫喊。”
“懂得以有效的方式坚持自我”,对于我,这是何等深刻的“经验教训”,而对于某些别人,这又是何等冠冕堂皇的说辞。坚持自我的我,不懂所谓“有效”的方式,我的方式依然还是我们那个年代的方式:率直的方式、认真的方式、有人格的方式,同时也是无效的方式。
难得有阳光,难得一个人在熟悉的区域去购物。走在路上,车很多,人很少。买了我喜欢的芝士蛋糕。腊月二十九,走在阳光下,一个人,速度很慢,并且哼了很多歌儿。
坚持自我,会付出怎样昂贵的代价?想起何勇的那首歌:我们生活的世界,就像一个垃圾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