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惊醒,写点东西,骗钱花。再回头看那些憋屈的新诗,不堪入目的晦涩。
写字以宣泄不安的缺失,绕树三匝般要别人看得懂、知根知底,煞有其事。其实,凭什么要他人给我们的乱糟糟买单,又凭什么要我们用粉笔在大街上写点生平、讨个盒饭般地让他人认同。倾诉本就是件孤独的事情,它的可贵之处在于你愿说出,它的可喜之处在于别人不用照单全收,而它的可悲在于时间收受了代谢的贿赂,交流致死也不苟同,这样,两厢安好,谁也不用赊情账。
我们的哲学体系教育我们不可孤立地看问题,要连横综合地找答案,仿佛割裂了问题就等同于精神分裂——让你活得多彩并死多几回,还得期许社会抱团抱对地繁殖假大空。于是,时代理直气壮地流露对羊群心态的谄媚,十足一xx风采。任何知识在不同人的脑子里是不同的,如某天一同事神侃杯子理论,如下:你我现在看到的同一杯子不是同一个杯子,你我只须认同它是一种叫做杯子的物体即可,至于它的质地、装了什么东西,东西是酸是甜,喝了会xx还是会变童姥,事实不需要有共识。共识只是一种假象,脆弱如玻璃,比如,承诺和孤独。
所以,挣扎无用,苦求抽风。还有那些个“岁月静好,现实安稳”的矛盾:真爱与偷腥可以割裂,而且,可以著书立传、流芳百世——娼妇也要娼得姓了潘。
孤独如便血,连疯子都讳莫如深。这个世界,只须知会,无须探讨,只须了解,无须理解。认同也仅是一道粉墨登场前的工序,就如戏剧脸谱,我只需知道你是哪个角,至于那脸怎么画,它不重要,因为我只是观众,且是个娱乐孤独、入戏不深的观众。
我理应鼓掌,但它也仅是智障的应激。
已投稿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