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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周全讲天气更卵好,今晚表哥组织人踢球。我以为他脚踝好了,于是讲可以啊,搞就搞列,反正天更暖。但是今天早上起来我爸讲某伯结婚纪念日,晚上请吃饭。不卵不泡,一大帮阿叔阿伯阿婶阿姨,吃到7点半我讲我撤退了。带上久久的球鞋久久的球衣球裤,我屌我穿回来的衣服全部没有用,好比春天。蚊子都出来了,楼顶的猫咪都开始夜夜搞起。
今天一看手机,23度,空气湿度85%,东南微风。不踢球不抠女简直是浪费。我出门前去老鸟讲找他,喊他一起,可是他讲要去三桥头吃饭,卵毛。周全开车到跃进路口接我,到了文昌桥底,一个人没来。到8点十几分,小贺才开车带人来。7788的人,几卵久缪见到。凯哥带头,一个个含住烟,谭恒,5班表哥,3班表哥,黄金搭档,还有几个忘记名字了,踢了半个小,老鸟受不住诱惑也赶来。最惊悚的是,一个小以后,韦真雷也来了,我屌。。。粗糙版的特维斯。。。我和周全套他的话,他讲他搞了一个潮州妹。看来他也以后是最潮的一个了。。由于吃得太饱,我都要盲肠了。
踢到11点半,我觉得我要死了,沙子又多,磨得脚了起泡。然后杀到东门刷粉刷豆浆,刷完谭恒讲没困,唆使我们去暴龙搞起,3V3,我其实也想去,但是有点小困,改天了。表哥讲等废狗梁兴回来还要搞几场。也得,改天再去暴龙搞起了。。。。
回来继续看没看完的文艺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