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吃、睡、网上流连。
打小说、聊天,疯狂的快乐。
忘记一切。
有一刻发现心被揉搓的七零八落。
有一刻会有喜欢的音乐、文字触动你心底柔软敏感的最深处,那时才会觉得麻木的也许只是表面,但一切还是消失的很快。
依然矛盾,无可奈何。
某时觉得灵动的笔触就要离我而去了。
巨怕!那灵动的消失自然会对我意味着什么!于是,大多时,我像被注射了xx剂了的人,就被动的蛰伏。只能蛰伏,没有任何感觉,无论是快乐亦或疼痛,都没有。
懒得出门,外面冷的刺骨。
昨儿,就有美女约出去吃饭。
小严深圳刚回来。
她说:“想桑拿,说蒸蒸泡点茶,聊聊天。”
我说:“就我们俩个,晕!”
她回:“离了男人你会死呀!”
我笑:“我死不了,你以为这里是深圳,俩个女人,还漂亮的女人。以为没人要,我丢不起那人!”
没穿那很长的鸭绒袄,它让我结结实实腻味的想死,没什么可穿的,我随意的拽了件短上衣,软毛皮的领子xx体贴爱抚着我的脖子。
小严在店门口等我,就给我打了七个电话,我手机静音什么也没听见。
她约我的时候我还在网上改小说,和别人忽悠。她就急着打短信过来说,你把我放你店里好不?
我窜了去打开了门.
只开了射灯。 于是,屋里温暖暗淡。
我煮了水。用了开水烫了小茶壶,把水倒了个好大杯子里,然后把小茶杯放里烫了,泡好了茶。
她笑了,说:“也学会泡茶了!”
安静的喝茶、聊天。
她拿了烟。烟很细,女士的。
她递给我,我摇头。
她说,上飞机时,飞机场买的。她抽烟很自然,自然的像她在喝这杯茶。我总是记得{dy}次见她的时候,那时她还很小,我从深圳回来,她刚去也临时回来。
我喜欢她很纯的样子,干净、白晰、不施脂粉。只是让我奇怪的是她抽烟,有着和她外表不相称的叛逆。每一年回来,我都看到她的变化,直到我光彩渐失,她越发的女人。
时光如刀,锋利而残忍。
她就一直在说她在深圳的事,我没空插嘴说什么,只是一杯茶、一杯茶的喝,安静的听她说。
终于,我忍不住的说:“老天为什么总是很不公平呢?为什么就让这美丽无人来怜惜。美丽、智慧、懂事、自立,出得庭堂,上得卧房。我就看着那长得狗屁不是,还张牙舞爪的女人,还手挽着出色的好男人!恼!”
她冷静的说:“那是你只看到了表面!”
是,我总是看表面,看到我渐渐对一切表面到最深处的平淡。
我已淡然,淡然到淡泊。
淡淡的聊到喝光了那一大壶水,外面越来越黑,隐隐此起彼伏的鞭炮声。
我们走出门,她回家。分道扬镳,我一个人在街上行走。没拎包,穿的少,有点冷。空了手觉得很轻松。突然觉得今天可以出去疯一疯居然都没地方可去,想让人陪都没有电话可打。
看这里,过年了,街上竞很清冷,偶有街边临时搭起的红色喜庆的棚子,那是买炮仗的。于是,不远处的空地上就有着巨响,有绚丽的烟花在空中绽开。 我挽紧了衣服,扭搭着加快了步伐。
自己心里说,别总想着瞎溜达,还是回家舒服的想干嘛干嘛吧!过这几天猪一样的幸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