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闲来无事,碧空如洗。 把落满灰尘的自行车小心擦拭、修整一番,在田间小路上驰骋一下。 风吹脸颊,感觉头发也在舞动;风从手背吹进袖口,袖口翩跹起舞。 不急,不急。 小路两旁的庄稼在眼前和余光中向后挪动着。 久违的感觉。 醉了,醉了。 走吧,乘着醉意走的更远一些,去找昔日同窗。 村口,对面一人似曾相识,哦,九年同窗,荣。 简短交谈,各怀心腹事,各奔东西。 自行车驶向了平坦、宽敞的水泥路。 咦,奇怪,道路两旁不知何时钻出了一幢又一幢的高楼。 不理会。 快骑,快骑。两旁的树刹时被甩到身后。 按着记忆里的路线很容易找到同窗贤的家。 咦,奇怪,贤家及其很小的方圆内,小路依旧,房舍依旧,朱漆门依旧。 不用敲门,直奔内室。 隔帘听到里屋笑语喧哗。 掀帘,屋里三人,贤,莲,玉。 目瞪口呆——叫嚣——拥抱——说道——审视。 审视时扒拉着身体看了个遍,差点扒光衣服。 坐下攀谈。 之后,陆陆续续,又有几个同窗进来,大家象是心有灵犀,在此时此地聚首。 二十年如一梦,换了每个人的朱颜,神采飞扬、面容憔悴 、头发稀疏、秋霜点鬓霜……还是能辨认的。 谈笑间,手机铃声此起彼伏,不时的也有人去外面讲电话,追想当年事依旧继续。 不好,矛头开始攻向我了。 门响了,睁开眼睛,妈妈进来了。 咳,原来是梦一场。 可惜,真想知道上学时同窗们是如何评价我的,好与坏都一笑而过了,只不过是多了一个怀旧的思绪而已。
《注》:这是今天早晨将要醒来做的一个梦,醒时梦已记不大清了,只记得梦里的大概,写下来时里面有虚构的成分。 河北卫视周五晚上有一个找老同学的电视节目,以前我是不爱看的,赚闹腾,老娘爱看,现在也爱看了。看着节目也总在想如果我与同学见面是个什么样儿,也想大家聚在一起互相揭短,可是很难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能有关,经常梦到过去同学,不知道那些同学是不是梦到过我。但愿他们都安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