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人是有记忆的。这几天,我才刚刚深深地体会到这一点。
前几天,朋友在邮件中给我寄来了一组金鱼的照片:珍珠、水泡、虎头、龙井、狮子头、鹤顶红。。。看着在水中自由游弋的各式金鱼,我突然意识到,原来,在我的记忆里,它们——那些我曾经养过的金鱼们,竟然没有消失,它们始终在我记忆的海底存活着。
十多年过去了。十多年前,我曾经养过金鱼,这一点,我差点忘了。
还记得到南禅寺买金鱼缸和金鱼的情景、还记得梅雨天给金鱼清洗霉斑的情景、还记得给金鱼换水的情景、还记得那条黑色龙井孤独地游弋在近乎墨绿的水中的情景。。。那段养金鱼的日子,我以为已经忘却了的日子、已经忘却了的一切,原来还在记忆的海底存活着。红帽子、黑珍珠、黑龙井、肉球。。。
记忆的海底,可能阳光不是很充足,应该也还是有些水草的吧。我们以为已经忘却了的许多东西,也许正在水草间游弋着吧。
那儿的温度是多少呢?我想,是摄氏零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