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再烂的国产片,顶多骂两句,毕竟心里还是爱国产片的。今天偶然看了一部比国产片还烂的韩国片,《春去春又来》。我真想去敲金基德导演娘的寡妇门,挖他爹的绝户坟。
我周围有一票喜欢金基德的朋友,碍于面子,不好意思说,你真的看懂这个傻逼了吗。如果你说喜欢贾樟柯,喜欢蔡明亮,喜欢邱金海,喜欢奉俊昊,至少不会走岔路,但是金基德这个傻逼,{jd1}会把人带到寡妇门和他爹的绝户坟。《春去春又来》多好的名字,可是就像给一个美人,安了个驴头,好一头美人驴。
咩同学问了我一票问题,这些问题也是我自己纳闷的。比如春狗,夏鸡,秋猫,冬蛇,春龟分别是隐喻什么?受虐的蛇,鱼,龟,分别隐喻什么?门隐喻什么?水隐喻什么?为什么要用猫尾巴写字?老头的超能力是哪里来的?金基德是不是小和尚?那个孩子又是谁?还有那个蒙脸的女人是谁?金基德抱佛上山干吗?
这些问题都是金基德这个傻逼和观众的躲猫猫。这个片子带来两种解读倾向:一是阐释型,二是感受型。阐释则面临着上面的居多问题,似乎片子是反阐释的。但明显的意象又在挑逗观众,就好像水之外的世界对僧人的挑逗,小女孩对小和尚的挑逗。当观众试图解释问题时,便面临着窘境,实在无从解释。因此,金基德似乎要学今村昌平,布努埃尔建立一个新的感受共同体,春夏秋冬、鸡狗鱼蛇蛙龟猫人、倾向二才是金基德的真正意图。正是这力有不逮的二才让金基德漏了底。有的人做天下{dy}练独孤九剑,有的人要做天下{dy}非要练《葵花宝典》,金基德是后者。《春去春又来》的玄幻命题,建立在庸俗的正反打逻辑上。小和尚的虐杀与老和尚的正反打,第二个小和尚与观音像,xx的射击和老和尚的投石。金基德以这种平庸的调度试图建立一个抽象的命题无异于在一坨屎上玩金鸡独立。正反打可以避实就虚,也可以拈重若轻。但金基德的调度实在太混乱了,尽管影片的场景美的像明信片,但实在令人犯困。《春去春来》中的寺庙叫做人生庵,人生真的就是简单轮回和故作神秘吗?去你妈的金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