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有乔木,雅望天堂_妖887妖的空间_百度空间

第 28 章

  公司酒会七点开始,舒雅望在公司呆到六点,就和宵雪一起坐了张靖宇的车子过去,今天张靖宇居然还穿上了合身的白色西装,男人穿西装,就像女人穿超短裙一样,总是吸引着异性的眼光,张靖宇本来就生不丑,加上一米八的个子,收起他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子,居然生出一幅成熟稳重的味道来。
  舒雅望瞅了瞅他取笑道:“怎么打扮的和新郎一样?”
  张靖宇臭屁的摸摸头发:“帅吧?”
  宵雪捧着可爱的脸蛋使劲地点头:“恩!恩!帅!”
  舒雅望嗤笑:“够衰。”
  张靖宇伸手敲她,舒雅望笑着躲过,三人玩闹着进了酒店,酒会在二楼,是自助餐式的,一边是各种美食的选餐区,一边是用长桌拼起来的一排排就餐区,餐厅里放着熟悉的流行歌曲,舒雅望她们去的时候,已经有人端着盘子在拣东西吃。
  “快走,快走,不然好吃的都给挑完了。”宵雪连忙选了一个位置将包放下,一边拉走张靖宇,一边回头道: “雅望,你看东西,我们去给你端好吃的回来。”
  舒雅望点点头,选了一个位置坐下,没过一会,他们两人就一人端着两大盘子的吃的回来,宵雪一边坐下一边使唤张靖宇去把饮料端来,张靖宇好脾气的将东西放下,又回去端饮料,就在这时,右边的十几桌人纷纷站起来,众人转头看去,只见海德实业的老总带着曲蔚然笑容满面的走进来,海德实业的老总一边往前走,一边对着自己的员工说:“都坐,坐下吃。”
  宵雪一边夹了一根凉拌海蜇吃着一边凑近舒雅望说:“啧,曲蔚然这个私人生子终于要转正了。”
  舒雅望问:“私生子?”
  宵雪小声说:“对哈,我听人说海德实业的人说啊,他们老总本来还有一个大老婆生的儿子,两年前跑去玩登山探险,结果挂在雪山上了,后来曲蔚然就出现了,直升为他们项目部总经理。”
  “哦。”舒雅望点头,怪不得他刚毕业就能升的这么快:“这样啊,姓曲的运气还真好。”
  宵雪点头:“是呐,海德实业好歹也有几十亿资产啊,就这么便宜他了。”
  舒雅望抬头看了眼曲蔚然,今天的他一身黑色西装,金色的领带,无框眼镜架在挺俊的鼻梁上,那双总是带着玩味笑容的眼睛被镜片挡住,温柔的笑容,让人顿生好感,若不知道他本性的女孩,定能被他xxxx颠倒。
  曲蔚然一眼就在人群中找到了舒雅望,他望着她微微颔首微笑,优雅的像个贵族。
  舒雅望撇过脸不看他,忍不住骂:“斯文败类。”
  张靖宇刚好捧着三杯饮料回来,一脸无辜的问:“你干嘛又骂我?”
  舒雅望无语的看他:“你也太对号入座了吧。”
  宵雪捂着嘴笑:“确实斯文败类,他前阵子不知道得罪了谁,给人打的住院,听说肋骨断了好几根呢。”
  “哦?真的么?”舒雅望开心的问。
  “是啊。”
  “你们在说谁啊?”一直不能进入状况的张靖宇插话问。
  “他。”宵雪指了指曲蔚然。
  张靖宇回头一瞟,一脸了然:“哦~他哦!”
  舒雅望问:“你认识?”
  张靖宇一脸神秘兮兮的笑:“见过一次。”
  舒雅望问:“什么时候?”
  张靖宇摇着手指道:“秘密啊秘密。”
  宵雪敲了一下桌子:“说。”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张靖宇脱了西装外套,将白衬衫的袖子挽了挽,又变得和平时一样,他一边吃一边说:“就是好久之前的{yt}晚上啦,是几号来着?忘记了,反正那天晚上我和兄弟们唱完歌出来,就看见那男人在骚扰雅望,我刚想上去帮忙来着,夏木那小子就来了,然后你们走了以后,我就见这男的还一副意犹未尽想继续纠缠的样子,我那天正好喝多了,就叫兄弟们上去揍他,结果被他揍了。”
  张靖宇说到着,郁闷的瞪眼,宵雪问:“你们几个人啊?”
  张靖宇伸出五个手指:“三男两女。丫的,那两女的太不够意思了,见我们被揍了,还一副他好帅的样子。我那两个兄弟当天晚上就和她们分手了。”
  舒雅望鄙视道:“真没用。”
  张靖宇辩驳道:“哎,人家当兵练过的,我们普通人本来就不是对手,早知道我也和小天去当兵了,男人就是该当兵。”
  宵雪问:“后来呢?”
  张靖宇喝了一口酒继续说“后来我就告诉小天了。”
  说完用‘明白了吧’的眼神看看她们俩,宵雪和舒雅望点点头,都明白了曲蔚然那几根肋骨是怎么断的了。
  舒雅望又看了眼曲蔚然,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了,怪不得小天在的那些日子,他就和人间蒸发了一样。
  三人又继续聊着,宵雪忽然指着对面那桌女孩的酒杯问:“她喝的什么?”
  张靖宇瞟了一眼道:“香槟。”
  “我也要。”
  “雅望要么?”
  “要。”
  张靖宇又站起来,走到选餐区,曲蔚然也站在拿香槟的餐桌前,餐桌上的香槟杯被人拿只剩下五杯,曲蔚然有礼的让到一边,微笑的说:“你先请。”
  张靖宇瞟他一眼,也不客气,端了两杯香槟就走,他没有注意到,曲蔚然低头那瞬间,唇角扬起的邪恶笑容。
  张靖宇回到座位上,宵雪捧过杯子喝了好几大口,笑容满面的道:“好喝,比果汁好喝。”
  张靖宇连忙拉住她的手道:“香槟不能喝这么猛,要醉的。”
  宵雪迷迷的看他:“那就醉好了。”
  张靖宇如此厚的脸皮居然刷刷的红了:“小雪~!”
  “靖宇~!”
  两人抱抱抱~使劲抱~!
  这两人真是肉麻,舒雅望摇摇头,站起身来,受不了的道:“我去拿点吃的,你们继续演电视。”
  她拿了个干净的碟子,悠闲的走在就餐区,看着一排一排食物,忽然不知道要吃什么好,扫视了一番,目光被不远处的蛋挞吸引住,金黄酥脆的模样,看着很好吃的样子。
  舒雅望走过去,刚准备拿去菜夹,夹子就被一只修长的大手拿起,舒雅望转头望去,只见曲蔚然优雅的低着头,温温笑着,很绅士地夹起一个蛋挞放在舒雅望盘子里:“请用。”
  舒雅望一愣,僵硬的点点头:“谢谢。”
  道完谢,舒雅望郁闷的咬了下唇,真是恨死了从小培养的礼貌。
  曲蔚然好像心情很好的样子,看着像是老朋友一样的问:“最近过的好么?”
  舒雅望道:“没有你的日子,我过的非常好。”
  曲蔚然调笑道:“你是在提醒我去找你么?”石桥收集制作
  “你!”舒雅望气,狠狠的瞪他一眼。
  “可是怎么办呢?我对你已经没兴趣了。”曲蔚然双手背在身后,一脸玩味的笑容。
  “我听到你这句话,简直比中了五百万大奖还开心。”
  曲蔚然低头笑,眼角不经意的看见了她无名指上的钻戒,阴暗的眼神在眼镜背后闪了闪,再抬头,又笑的一脸温雅:“很漂亮的戒指,小天送的么?”
  舒雅望点头:“对啊,我们订婚了。”
  曲蔚然眯起眼睛,祝福道:“恭喜你们。”
  “谢谢。”舒雅望礼貌的点了下头,不在停留,转身离开,可她走开两步的时候,似乎听见曲蔚然在她身后说了一句什么。
  舒雅望还没回到座位上,就见张靖宇正扶着宵雪走,舒雅望走过去问:“怎么了?”
  张靖宇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真醉了。”
  “哦……”舒雅望贱贱的笑了一下,挑挑眉。
  张靖宇不理她,揉揉鼻子问:“那我先送她回去了,一会要我来接你么?”
  舒雅望嗤笑着摇摇头:“不用啦。你好好照顾她吧。”
  张靖宇使劲点点头:“那我走了,你早点回去,别喝那个香槟,不知道是什么垃圾货,一喝就醉,真是的,真是的……”
  舒雅望鄙视的摇摇头道:“快把你那一摇一摇的狼尾巴收起来吧,真是看不下去了。”
  张靖宇嘿嘿的傻笑两声,背着宵雪走了。
  舒雅望一个人回答座位上,望着一桌子没吃完的食物,挑挑眉,拿起叉子开吃,不时的有同事带着朋友过来和她打招呼,舒雅望对他们点头微笑,轻轻碰杯,喝着手里的香槟,她并不觉得香槟有多能醉人,喝起来比果汁还美味,宵雪那是典型的酒不醉人人自醉。
  八点的时候,手机在口袋里响了起来,是夏木,舒雅望接起来:“喂。”
  夏木在电话里问:“你找我?”
  “恩,本来想晚上叫你一起吃饭的,不过……”看了眼桌上的冷饭残羹,舒雅望笑:“现在已经吃完了。”
  “哦。”夏木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情绪,他问:“我让郑叔去接你?”
  舒雅望摇头:“不用了,时间还早,我自己回去。”
  “恩。”夏木恩了一下又不说话了。
  舒雅望等了一会,然后说:“那我挂了。”
  夏木没说话,在电话那头沉默着,舒雅望等了一会,正想挂电话,却忽然听他说:“雅望,我想你。”
  舒雅望的心微微一颤,握紧手机,有些不知所措的问:“我们,我们不是经常见面么?”
  夏木说:“那不一样。”
  “夏木?”
  “我觉得你离我好远,真的好远。”夏木的语调还是那样淡淡的,只是,舒雅望从着淡淡的声音里,好像看见了他在他的小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外的夜色正浓,他坐在床上,单手松松的抱着膝盖,靠着墙壁,低着头,长长的刘海遮住空洞的眼睛,手机微弱的灯光将他那张精致的脸映的更加幽暗。
  舒雅望低下头来,抿了抿嘴唇,鼻子有些发酸,她紧紧皱眉,然后说:“是的,我们离的很远。”
  电话那边一阵沉默。
  舒雅望说:“夏木啊,别在想着我了,没可能的。”
  舒雅望轻轻将手机合上,端起桌上的香槟,仰头,一口饮尽,心里微微有些抽痛,
  有些事,她刻意不去想起,有些事,她刻意让自己忘记,让自己淡化,比如那个夜晚,那个紧紧的拥抱,那个不愿意放手的孩子,那些深深的爱语,那些不小心也不该发生的事,她用力去忘,于是她就好像真的忘了一样。
  好像只要忘了,他们就能回到原来的位置,好像忘了,他就不曾喜欢过她。
  很多年前,当父亲痛心的告诉她夏木的故事后,她就决定要好好照顾他,
  很多年前,当夏木用脆弱的声音说:“我爸爸也经常说我是他的骄傲,我妈妈也经常为我哭泣。”的时候,她就决定:她要当他的亲人,给他最多的疼爱。
  可是……最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她必须得伤害他呢?
  舒雅望呆呆地在位置上坐着,她觉得心里涩涩的难受,喉咙里翻出一丝丝苦味,头还有些昏沉,眼神也渐渐弥散起来,舒雅望使劲摇了摇头,扶着额头想,奇怪,自己明明只喝了一杯酒啊,凭她的酒量,居然醉了?
  舒雅望忽然有些不好的预感,她慌忙站起来,头却晕的连重心都稳不住,身子直直的向前跌去,忽然右手被人紧紧抓住,那人的力气很大,猛的将她向后一扯,她撞进了他怀里,闻到一阵好闻的男士香水味。

  第 29 章

  她轻轻的抬起头来,吊顶上的水晶灯射的她微微眯起眼睛,在刺眼的彩色灯光中,她看清了男人的面容,俊雅却透着一丝邪气的脸,他的嘴角带着关心的笑容,扶着她的手臂,轻声问:“雅望啊,喝醉了么?”那人从喉咙里溢出低哑的声音,他的脸上有着奸计得逞的笑容。
  舒雅望猛然顿悟:“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曲蔚然弯下腰来,很亲昵的抱住她,嘴唇靠着她的耳根暧昧的说:“也没做什么,只是在那个男人拿酒之前就在你们的酒杯里加了一点点东西。”
  “滚开!”舒雅望暴怒地挣扎开来,怪不得宵雪一杯香槟就醉了,怪不得自己也……
  “你说,我会滚吗?”曲蔚然一脸深情地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说:“雅望啊,我刚才就说了,你们不会结婚的,我不会让你们结婚。”抬手,微笑的将一张信用卡递给身边的服务员说:“我女朋友喝多了,麻烦你帮我开个房间。”
  舒雅望心里猛的一惊,挣扎的刚想说话,可胸腔里却一阵反胃,张开嘴却差点吐出来,服务员接过卡,看着曲蔚然优雅从容的样子,没有多怀疑,点头道:“好的,先生,您稍等。”
  “你放开我。”舒雅望推拒了两下却推不开,也不知曲蔚然到底给她下了xxx,胃里一阵翻滚,居然吐了出来,抱着她的曲蔚然正好被吐的一身都是。
  曲蔚然皱了下眉,连忙将舒雅望拉远了一些,舒雅望还在一直吐,服务员折返的时候,刚好看见这一幕。
  连忙将房卡交给曲蔚然,让他在消费单上签字后找人来收拾地板。
  曲蔚然一把将已经有些昏迷的舒雅望抱起来,走进电梯,电梯的上升感让舒雅望难受的又吐了出来,曲蔚然皱紧俊眉,屏住呼吸,将她抱进房间,关上房门,他打开卫生间的门,直接将她扔进大大的浴缸里,她被扔的一阵晕眩,他将喷洒打开,冰冷的水洒下来,冷的舒雅望尖叫一声,瞬间清醒了不少,双手扒着浴缸的边缘想要爬出来,却被曲蔚然单手就推了下去。
  “你干什么!”舒雅望冷的发抖,害怕的看着他。
  曲蔚然摘下眼镜,目光邪恶的看着她:“把你洗洗干净,然后吃掉。”
  舒雅望不在费劲和他说话,双手并用使劲的想要爬出浴缸,曲蔚然却像是享受着她的挣扎一样,笑着看她,悠闲的一颗一颗的揭着西装外套,潇洒的将外套往地上一仍,腾出一只手将舒雅望按下去,一只手将自己金色的领带扯下来,强硬的将她不停挣扎的双手绑住固定在喷洒的细管上。
  “不要!”舒雅望用力的挣扎着,喷洒的金属吸管被她摇晃的撞击着墙面发出刺耳的声音,这时,水已经温热,热气腾腾的冒起来,他弯下腰去解开舒雅望的外套,将她的上衣拉了起来,精致的胸衣包裹着丰满柔韧的圆润在水中展现出来。曲蔚然受不住诱惑,伸出手去,在她的胸部上使劲的搓揉着。
  舒雅望眼睛猛然睁大,哭了出来:“住手!住手!”
  曲蔚然笑了一下,邪恶的弯下腰来,用嘴唇亲吻着她的耳垂说:“还没开始就哭了,不会……小天回来这么久,还没碰过你?”
  舒雅望哭着挣扎:“放开我!放开!”
  曲蔚然笑了,很愉快的笑容:“看来,真的没碰过。”
  舒雅望狠狠的瞪着他:“曲蔚然!你要是敢碰我,我不会放过你的!{jd1}!”
  “不放过我?怎么不放过我?叫小天再回来打我一顿?还是叫你爸爸枪毙了我?你现在就嘴硬好了!一会可别求我饶了你!”
  说完他站了起来,她听见皮带和拉锁的声音,他的手摸上她的小腹,渐渐向下,她害怕而绝望的颤抖,他褪下她的裤子,她哭着后退,却退无可退。
  “救命啊!救命啊!”她惊恐的失声尖叫起来。
  “谁也救不了你!”他吻上她,残酷的宣告:“我想要的女人,还没有得不到的,你也一样!”他强硬的掰开她紧并的双腿,伏上身去:“雅望啊,今夜才刚刚开始……”
  温水随着他的抽 动不停的从浴缸里面溢出,水珠敲打在地上发出破碎的声音。
  浴室里,女人细碎的哭泣声和求饶声渐渐微弱,只余下男人从胸腔里发出的沉闷淫 靡声。
  过了很久很久之后,那声音才渐渐停歇……
  深夜,舒雅望蜷缩在酒店的大床上,她紧紧的抱着自己,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墙面,她很冷,很疼,很害怕。
  身边的男人搂着她的细腰,埋首在她柔软的长发中,睡的香甜,她忽然看到自己的挎包,眼神一闪,她轻轻的拿开男人的手臂,吃力的爬起身来,她的脚落在地上,微微的发颤,她努力的走到挎包前面,蹲下身来,拉开拉链,从里面摸出一把红色的美工刀,这是她工作时的必备物品,她总是喜欢将它放在包里,方便自己可以随手可以拿到。
  她冷冷的转头看着床上的男人,轻轻的推出刀刃,一步一步的走到床边,房间里幽暗的连一丝光亮也没有,正如她充满恨意的眼睛,她要杀了他,将他加在她身上的耻辱与疼痛加倍地奉还!
  她的刀轻轻的靠近他的脖颈,她的双手紧紧握住刀柄,她的身子轻轻颤抖,但她没有退却,她要杀了他,哪怕她将付出更大的代价!
  手高高的扬起,刀刃闪着冰冷的银光向下疾驰,躺着的人忽然睁开眼睛,伸出手来,一把抓住她细弱的手腕,可刀刃还是刺破了他脖颈上皮肤,鲜血缓缓从伤口流出来,他轻轻皱眉,用力将她向下一拉,她软倒在他身上,他翻身将她压到身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捏,手中的美工刀落了下来,他拿起刀,看了眼锋利的刀刃,转眼深沉的看着她,鲜血从他的脖子上流下来,落在她眼角上,像红色的泪水一般缓缓滑落。
  曲蔚然伸手很温柔的将她的脸擦拭干净,当他的手碰上她的时候,她惊恐的颤抖着,他眼神一冷,淡淡的说:“我以为你下不了手。”

  第 30 章

  “下不了手?”舒雅望仇恨的看着他:“我恨不得将你xx万段。”
  曲蔚然将刀向后一甩,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很浅,对他来说,毫无大碍,他忽然笑了笑,一脸讨好的抱着她说:“你看,你也让我出血了。”说完暧昧的轻吻着舒雅望的脸颊:“我们俩扯平了。”
  “你放开我。”舒雅望颤抖的挣扎着,这样的姿势,让她很害怕。
  “雅望啊……”曲蔚然动情的轻吻着她的眉眼,她的唇角,就像亲吻着他{za}的人:“我对你负责好不好?恩?我娶你。”
  舒雅望的双手使劲捶打着他:“你去死!你去死!”
  她的拒绝似乎惹怒了曲蔚然,他邪恶的看着她说:“居然还有力气打我,那更应该有力气陪我才对。”
  他沉沉的低下头来,将她不停捶打他的双手按住,用嘴唇蹭开她的浴衣,灵活的舌头在她身上游走着。
  “不要。”舒雅望眼里的泪水瞬间聚集,像洪水一样倾泻下来:“不要啊!住手!”
  曲蔚然却不理她,强迫的将她翻过来压在身下,抬起她的胯部,从后面狠狠的侵入。
  舒雅望疼的握紧双拳:“我会告你的!我一定会告你。”
  “你告吧,我不怕。”曲蔚然不在乎的说,低头看着舒雅望疼的发抖身体,忽然温柔的吻了吻她的后颈:“雅望啊,像刚才一样求饶,我就放了你。”石桥收集制作
  “不……”
  “真不乖,真不乖。恩……为什么这么不乖?”
  他疯狂的在她身上□着,享受着这场性 爱带来的快感,他不得不承认,她的身体让他着迷,让他失去理智,让他停不下来……
  她的喉咙已经哭到沙哑,她的嘴唇被自己咬破,她握紧的双手慢慢松开,就连漂亮的眼睛也慢慢失去神采……
  她的人生,她的幸福,似乎,在这一刻轰然倒塌,像彩色的肥皂泡泡一样,一个一个的漂浮到空中,然后轻易的在她眼前破碎。
  第二日中午,舒雅望虚弱的从酒店走出来,曲蔚然优雅的走在她后面,他又穿回了那套体面的西装,带上无框眼镜,恢复了一副斯文尔雅的模样。
  曲蔚然弯腰,靠在出租车的窗边,温柔的望着她:“想要我负责的话,随时找我,要告我的话,我也等着你。”
  司机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了然,舒雅望冷着脸道:“开车。”
  舒雅望一路呆滞的坐着,直到司机提醒她到了,她才从车上下来,望着xx大院的大门,她忽然有一种恍如隔世一般的错觉。
  舒雅望僵硬的向前走着,她家离大院门口还有十几分钟的路程,中午的阳光暖暖的照在她身上,可她却连一点温度也感觉不到。
  她走了一段路,忽然在马路上蹲了下来,她没有哭,只是眼神空洞的看着地下,很茫然,很茫然的感觉……
  她知道自己要去告他,她不能放过他,她一定要去告他,一定要!
  可是她真的好累,全身都好痛,她想回家,想回家,可为什么,就连回家的路也变的这么累?
  她自己也不知道蹲了多久,直到脚都蹲的发麻了,她也没有站起来,一直一直到,一辆轿车从她身边开过,又倒了回来,停在她身边。
  白色的球鞋逐步出现在她面前,一个少年蹲了下来,干净精致的脸上满是关心看着她:“怎么了?”
  舒雅望愣了很久,才缓缓的抬起头来,望着他,他逆着光,像是被描了一线金,漂亮纯净的像天使一样。
  舒雅望忽然鼻子一酸,连忙低下头去,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
  “雅望?”夏木的声音里有着紧张:“你在哭吗?”
  “没,我没哭。”舒雅望盯着地上,忍着泪水说:“夏木啊,背我回家好么,我肚子好痛。”
  夏木静默了一会,垂下眼,转过身去,轻声说:“上来吧。”
  舒雅望吸了吸鼻子,趴在他瘦瘦的肩膀上,夏木很轻松的将她背起来,迈开长腿,一步一步的走在熟悉的大院里,道路两边的白杨树叶奏着舒缓的乐曲,阳光在树叶的缝隙中轻轻旋舞着。
  她咬着嘴唇,偷偷的抓紧了他的肩膀,心里一阵揪心的疼,他眼神微微一闪,嘴角轻轻抿起。
  舒雅望刚打开家门,才想开口叫夏木回去,就听见舒妈急急忙忙跑出来骂道:“你个死丫头!一个晚上不回家!急死人了!你怎么搞的!电话也不接!啊!你到哪去了!”
  舒雅望慌张的看了眼夏木,不知所措的摇头:“没……没有。”
  “你昨天晚上到哪去了?”舒妈一把扯过舒雅望,将门关上,仔细打量着一直低着头的她:“你知不知道,你爸派人找了一晚上!”
  “我……我没事。”舒雅望的长发遮住她空洞而无神的眼睛,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否认的这么快。
  夏木紧紧等看着她,舒雅望慌张的握紧双手,转身躲避的逃向卫生间:“我去上厕所。”
  舒雅望连忙关上门,带上门锁。
  舒妈在外面使劲敲着:“雅望!你不说清楚你昨天晚上去哪你试试!你翅膀硬了是不是,敢一个晚上不回家!你是订婚的人了,给唐家的人知道了像什么样子!夏木你先回家去!”
  舒雅望靠着房门缓缓蹲下来,咬着嘴唇,捂住耳朵,痛苦的张大嘴巴,想大喊想大叫,却又不能发出声音来。
  她抬起视线,忽然看见家里的浴缸,一瞬间,好冷!真的好冷,她颤抖着,看着浴缸,昨夜那侮辱疼痛的记忆顷刻间灌入脑海,她慌不择路的抓起身边的东西就砸向浴缸!
  “啊!啊!啊!!!!……”她像是再也压抑不住似的,疯狂大叫着,她使劲的拿东西砸着浴缸!疯狂的砸着!
  舒妈在外面和夏木对望一眼,舒妈的心咯噔一颤,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使劲的拍打着门板,她的声音里带着紧张的哭腔:“雅望啊,雅望,你怎么了?雅望啊!开门啊。”
  “雅望啊,开开门,让妈妈进去啊。雅望……“
  夏木拉开舒妈,抬起脚使劲的踹着门板,一下两下三下,门终于被踹开,舒雅望还在疯狂的砸着浴缸,她的眼神狂乱,她的手不知道被什么割破,淅淅沥沥的流着鲜血。
  舒妈连忙上去一把抱住舒雅望,用颤抖的声音问:“雅望啊,雅望,你怎么了?怎么了?你……你是不是让人……让人欺负了?”
  舒妈的问题,让狂乱的舒雅望安静下来,一直忍着的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一颗接着一颗的落下。
  舒妈满眼通红的看着女儿,她抬手,将女儿的头抬起来,将她的长发撩起,她的嘴唇xx破裂,她脖颈上布满了鲜红的吻痕。
  舒妈晕眩了一下,差点站不住。
  “雅望,雅望。”舒妈紧紧的抱着女儿,老泪纵横,她一下一下的拍着自己的女儿说:“雅望啊,雅望,我的宝贝,不怕,不怕,妈妈在呢,妈妈保护你。”
  舒雅望再也忍不住,抱住自己的母亲,哭的像个孩子,大声的哭着:“妈,妈,把浴缸拆了,把浴缸拆了!妈……”
  “好好,拆,妈妈马上找人拆。”舒妈拍着她的背,哭着哄:“妈……马上找人拆。”
  一直站在一边的夏木,双手紧紧握起,眼神锐利冰冷的吓人,咬着牙问:“是谁?”
  “是谁!”他猛的蹲下来,暴怒的按住舒雅望的肩膀问:“是谁!是谁干的!”
  舒雅望哽咽的摇摇头,不能告诉他。
  夏木失神的自言自语:“是不是那个男人!一直纠缠你的曲蔚然!?”
  舒雅望猛然睁大眼,惊恐地望着他。
  “是他。”夏木肯定了。
  舒雅望伸手拉他,他退后一步:“昨天晚上?昨天晚上……”
  他双目暴睁,紧紧的咬着牙,为什么他昨天没有带手机!为什么他没有接到她的电话!为什么他没有坚持去接她!为什么!
  他猛的转身,暴怒的冲出舒家。
  “夏木——你干什么去啊?”舒雅望站起身来,跟着夏木跑下楼,夏木一路跑回家,跑进他的房间,打开自己最隐秘的抽屉,里面的东西撞击着抽屉的木板,发出沉闷地响声,夏木伸手进去,拿出一个黑色的东西塞进口袋,转身又向外跑,郑叔叔坐在轿车里奇怪的看着一脸怒气向他冲来的人:“夏木你怎么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夏木就打开车门一脸杀气地将他从车上扯出来,然后自己坐进驾驶室,不管在车外叫嚷的郑叔叔,猛的关上车门,熟练的旋开钥匙,踩上油门,绝尘而去。
  “夏木!你去哪?车子不能开出大院啊!”郑叔叔跟在车后叫嚷着,他追了几步停下来,疑惑的道:“这孩子怎么了?哎!真不该教他开车。”
  夏木开出别墅区的时候,正好遇见追出来的舒雅望,舒雅望跟着车子跑着,拍着车身,试图让他停下来,可夏木却没看她,冷着脸,压抑着极大的怒气直直的将车开出小区。
  “夏木——”舒雅望跟在车后面跑着,没一会轿车就消失在她眼前,舒雅望停下来,气喘嘘嘘的看着前方,急的满头大汗。
  怎么办?夏木平时虽然少有情绪,总是一副安静淡漠的样子,可他一旦发起火来,一定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而曲蔚然那个混蛋,肯定不会让着他,两个人要是打起来的话,夏木一定会受伤的!
  舒雅望焦急跑到大门口,拦下一辆出租车,报了海德实业的地址,舒雅望看着前方,紧紧的拽着拳头,身子止不住的发抖,她好后悔她曾经对夏木说过曲蔚然工作的地方。
  夏木,你千万不能出事啊!

  第 31 章

  舒雅望拖着疲惫的身体跑到大院外,拦了辆出租车,她报了地址,急得红眼通红,她不停的催促着司机快一点,车刚刚在海德实业大楼门口停稳,舒雅望就冲了出去,她推开厚重的玻璃门,一路狂冲向曲蔚然的办公室,可就在她离办公室还有几米远的的时候,身后的会议室忽然传出一声枪响,舒雅望猛的回头望去,动也不敢动一下,紧张的呼吸都停顿了,世界猛然安静了下来,会议室外面的人全部愣住。
  “砰——”又是一声枪响,过了几秒,会议室里的人们像是苏醒过来一般,发出歇斯底里地尖叫声,穿着体面的白领精英们从会议室里蜂拥地逃出来,舒雅望从呆滞中震醒,她手脚瞬间冰冷,她紧紧的咬着嘴唇,蹒跚的扶着墙壁,努力的拨开人群向会议室里跑,不时有冲出来的人将她撞开。
  等她终于走进去的时候,会议室只剩下一个挺俊的少年,那少年直直的站立在哪里,他举着枪,眼神空洞的望着椅子上的男人,那男人穿着体面的西装,挺俊的鼻梁上带着金边眼镜,他全身瘫软的坐在椅子上,紧紧的闭着眼睛,鲜红的血液快速的从他的伤口里流出,滴落在地上,溅起的血珠将少年干净的白球鞋染红。
  舒雅望脑中一片空白,她惊恐的睁大眼睛,颤抖着捂着嘴唇。
  房间里,浓烈的血腥味刺鼻的吓人,夏木僵硬的站在哪,他的右脸颊被溅满鲜血,他的脸上还是淡漠的没有一丝表情,只是他颤抖的手泄露了他的情绪。
  舒雅望的心紧紧的揪了起来,她一步一步走过去,蹲下身来,看着椅子上的曲蔚然,她轻轻抬手,试探他的鼻息,她猛的收回手,忽然间,她连呼吸都困难了。
  舒雅望捂着嘴唇惊恐的哭了出来,他xx了!他真的为她xx了!
  她抬头,望向夏木,他还保持着开枪的姿势,僵硬的站在哪里,舒雅望颤抖地站起身来,抬手握住他举枪的手,将他的枪拿下来,把他颤抖的手紧紧的握在手里,她的哽咽的叫他的名字:“夏木……”
  她的声音,像是唤醒了他一样,他空洞的眼神慢慢聚焦,他看向她。
  她的眼泪落了下来。
  “雅望,别哭。”他抬手,轻柔地擦着舒雅望的泪珠:“谁也不能欺负你,谁也不能!”
  舒雅望一愣,心里像是火烧一般的难受,她哭着伸出双手,紧紧抱住他:“夏木,夏木啊……”
  二十二岁那年冬末,在当警笛声和救护车声的交错中结束,当她紧紧抱在怀中的少年,被戴上冰冷的xx带走的时候,舒雅望跟着警车,哭的声声力揭。
  从那时起,她的世界,忽然变得支离破碎,再也无法拼凑完整。
  舒雅望呆滞的坐在床上,紧紧的抱着自己,她的裤腿上还沾着鲜血,她愣愣的看着双手,脑中一片空白。
  舒雅望使劲的咬着手指,她的身子一直在发抖,十天了,这是夏木被抓的第十天,事情似乎一直在向坏的方面发展,医院里的曲蔚然因为伤势过重,失血过多,深度昏迷,医生宣布他很有可能成为植物人。
  曲父无法承受可能会再次失去爱子的疼痛,对拘留所的夏木采取了疯狂的报复,他让人将会议室拍下来的视频散播在网上,高官子弟持枪xx,多么好的舆论话题,网上一下就掀起了千层浪,那些不知道前因后果的网民,高叫着xx偿命的口号。他花高价请电视台连续三天报道此事,引起巨大的社会反响,公安局领导高度重视此案,对夏家派去的人避而不见,一时间夏家无法将夏木保释出来。
  夏司令曾想找曲父庭下和解,可曲父只说了一句:“相信夏司令也懂得老来丧子之痛,这伤痛,是任何条件都和解不了的。”
  这话,也表明了他的决心,若是曲蔚然真的死了,那曲父就算倾家荡产,也会把夏木告到坐牢!
  夏木家的别墅里一片静默,舒父站在客厅外面,夏司令严苛的脸上满是寒霜,他交握着双手问:“刘律师,这个案子你看法院会怎么判?”
  坐在夏司令对面的刘律师深吸了一口气,皱着眉头说:“这案子,如果曲蔚然死了,那持枪xx罪是坐实了,按照我国刑法规定,未成年人犯罪不适用死刑,包括不适用死刑缓期执行,所以不会判死刑以及死缓,而且,未成年人犯罪,按刑法规定,应当从轻或者减轻处罚。也就是说,这个案件{zg},可以判无期徒刑,{zd1}也要判十五年以上有期徒刑。
  如果没死,非法持枪且xx未遂,两罪并罚,{zg}可判有期徒刑十年以上,{zd1}六年以上有期徒刑。不过,具体怎么判还得看法官的。”
  夏司令沉默了一会转头问:“你觉得你有多大把握能把判刑减到{zd1}?”
  刘律师推了推眼镜说:“这得看医院里的人死不死才能定。还有,夏司令,可以找找我们市检察院的负责这个案件的法官,虽然证据确凿,可这判多少,还是法官说的算。”
  夏司令冷着脸问:“被告方那边咬着不放,会不会加重判刑。”
  刘律师摇头:“受害者起诉一般是要求民事赔偿,与刑事责任没关系。他在怎么要求,也只能要求加重经济赔偿。”
  夏司令点头:“我知道。你先回去,这事麻烦你了。”石桥收集制作
  “那里,夏司令客气。”刘律师收拾好资料站起身来,点头鞠躬,夏司令点了一下头,刘律师转身离开。
  夏司令沉默了一会问:“小郑。”
  郑叔站出来:“是,司令。”
  “汪法官那怎么说。”
  “汪法官说:尽量。”
  “什么叫尽量!”夏司令‘啪’的摔了桌子上的茶杯:“他敢判夏木坐牢试试!”
  “司令,我听说,曲田勇给法院的检察官都送了礼。”
  夏司令脸一冷,郑叔继续道:“不过,他们都没敢收。”
  夏司令冷哼一声:“再找人,先把案子压着,不要进入司法程序,等风声过了再说。”
  “是。”
  郑叔走了以后,舒爸一脸愧疚的低头道:“司令,都是我不好。”
  夏司令紧紧的握了一下手,拍着桌子,生气的指责低吼:“舒全!我把夏木交给你教导,可你倒好,你把他教成一只忠心耿耿的狼狗!谁欺负你女儿,他就扑上去咬谁!你真是教的好啊。你真是教的好!”
  夏司令说完,气的使劲的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来拂袖而去。
  舒爸咬着牙,低下头来,深深叹气。
  夏木被抓的第二十天,医生宣布曲蔚然由于大脑缺血缺氧,处于不可逆的深昏迷状态,丧失意识活动,被确诊为植物人。
  夏木被抓的第二十四天,曲家动员全部关系网,催动案件进入司法程序,誓言要让夏木把牢底坐穿!
  夏木被抓的第二十六天,舒雅望发现,她怀孕了……
  重症监护室里,一个男人带着呼吸器安静的躺在床上,脸颊凹陷了下来,不复以往的俊俏,舒雅望沉默的站在玻璃后面,静静的望着房间里的男人,眼神冷漠,她很久不曾动作一下,一直到身后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
  “你来干什么!”苍老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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