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6-11 21:22:06 阅读123 评论13 字号:大中小
因为“鲁迅是谁”的话题,画家陈丹青先生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这样说,不要问鲁迅是谁,要问我们是谁?接着一家期刊就“我们是谁”专门做了一期专题,虽然文章隔靴搔痒弄得并不咋的,但篇幅的容量可谓是用心良苦:我们是谁呢?
我们是谁?我们是王八蛋。至少现在的人都是王八蛋,包括我自己在内。不是吗?用现在时髦的话说,虽然我还没有突破做人的底线,但我为了活着为了并不多但勉强可以养老婆和自己命的那份银子,我不得不帮老板赚票子而违背自己的意愿,干水分很重的假的事情。我没有办法,社会是这样,大家都是这样,我就想坚持什么也是白搭。
为什么想写这篇东东,是昨天一位朋友为了他的朋友评选什么xx杰出青年的事触动了我。朋友发短信告诉我可以使用几种方式给他的朋友xx,而且还叫我把这个xx方式发给我朋友以及朋友的朋友。这就是所谓的xx选举,选举,
这样看来实际就是搞裙带关系、搞亲属关系、搞“拉郎配”,结果会有几分公平公正公开可言?可中国搞这样的事情特别奇怪的是,每每还要搞两个公正员站在那里宣读“评选有效”。简直是荒唐滑稽到底了。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发动所有的亲切朋友来xx呢?因为选上了好处大大的,可以升官可以发财,可以在别人面前牛皮上天,甚至还有漂亮的女人追随,你说有这么好的结果谁不争当“名人”那才是傻逼。
现在天天喊反腐败,要加大反腐力度,可是痛恨腐败的人只要有机会腐败他绝不会放过。信不信大家问自己就知道了。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因为现在有钱就能证明你有能力有本事,无论中国的任何角落难道不是这样的评价标准吗?我曾经看到一个城市评选对该城市最有贡献的10名优秀人物,妈的结果全是一帮总经理?真是够孙子的,难道堂堂一个城市就绝种到没有别的优秀人物了吗,剩下的全是一伙财大气粗的?
也难怪人们都普遍认为,当今社会就是一个笑贫不笑娼的时代,既然连娼妇都可以蔑视良家妇女,做良家妇女还有那必要吗?
有人说,现在的中国没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清官了,如果要以“干净”两个字来定量该杀不该杀,所有的从小科长往上排队,个都跑不脱。这话我{jd1}信。因为我身边有不少朋友有的是科长有的是处长,当然要说他们的人品还是不错的,但是他们经常问我有xx没有?目的就是为了报销点国家的钱,要讲理由,他们是请水部门,整点小钱xx可以理解,但是要用我们执政党的口号来要求他们,他们就是腐败的对象。我这话不是在耸人听闻,大家可以细心观察和了解和你最近的官员,如果你自己是一个小小芝麻官,那你问问自己是不是清白的。我不怪你们,只要你们拿了喝了,自己饱了后别忘了不给无权无势的人做点好事。因为你们也是人啊。大家都在拼命搞钱,你能不搞吗?因为有钱可以买官可以买别墅可以买轿车可以玩年轻漂亮的女人可以出国周游可以花天酒盛气凌人……电视做过很多采访,连三岁孩子都知道钱比什么都重要,况大人乎!
说到底,只要一切向钱看一切以钱来衡量一个人的价值,腐败就永远会前仆后继,前倒后上,不绝于来者,而且这个来者不是一个两个是整个社会的你我他。我不知道这样的社会问题是谁造成的,也更不知道要如何才能避免或减弱这样的“滚滚浪潮。可谁能告诉我,我们变成金钱奴隶的原因是什么呢?
转帖者的话:在纪念伟大{lx}xxx逝世33周年的那天深夜,鸿雁先生在《主人公论坛》贴出了原中共中央政策研究室综合局局长张勤德《对温家宝总理的六条意见》(以下简称《意见》)。这是一篇原体制内的人,在距九月十五号要在北京召开的重要会议仅剩六天时间的时候,就“改革开放”导致“我国正面临发生内乱、分裂、殖民地化的严重危险”的重大责任,公开向温家宝提出追究的大文章。我们“以阶级斗争为纲”来冷静观察社会,“以阶级斗争为纲”来拜读“意见”之后,应该说,这是一篇非常值得一读的好文章。好就好在它向无产阶级提供了非常重要的信息:资产阶级方面,走资派和资改派互相勾结、互相配合、互相利用,合作颠覆社会主义的神圣同盟又开始了新的矛盾和决斗。当然矛盾决斗的直接原因并不是减轻不减轻对无产阶级的剥削和压迫,也不是让不让无产阶级求解放,更不是把政权交不交给无产阶级;而是资产阶级的阵营内部到了瓜分“改革开放“成果”,“坐地分金”的时候了——这就是“政治改革”由谁来主持,当代中国由谁来掌权执政的问题。“图穷xx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就要转向政治上的面对面的政权争夺了。他们和以往的历次争斗一样,都想呼吁无产阶级,向无产阶级求救,而把无产阶级卷进政治斗争里边来。
如果不是他们的利益需要,在极力歌颂“改革开放”取得辉煌成就和伟大胜利的大好形势下,无论如何也不会承认他们的“改革开放”使“我国正面临发生内乱、分裂、殖民地化的严重危险”。现在他们根据“依法治国”、“依法治党”和“责任追究”的“问责制度”,都要把造成“发生内乱、分裂、殖民地化的严重危险”的责任加到对方的头上。当然{zh1}的结论还有待他们在重要会议上去肉搏、定夺。根据历史的经验,无论功过如何归属,都是资产阶级内部的事儿,都是走资派与资改派之间的事儿,对于无产阶级的剥削和压迫都决不会有一丝一毫儿的改变。对于资产阶级的每一个利益和胜利,都将是对无产阶级更残酷的剥削和社会地位的下降。倍受其剥削、压迫的无产阶级所面临的都将是更加血腥的剥削和压迫。而这更加残酷和血腥的剥削和压迫的直接效果,都将促使无产阶级更大范围团结和更大规模的反抗。任何把无产阶级的解放寄托于某一部分资产阶级派别的得势、明智或仁慈上的幻想,都是幼稚和不切合实际的。都是一种和“宋江”类似的心态。须知高俅的每一个决策与大宋皇帝的根本利益都是一致的,也都是经大宋皇帝恩准和默许的。因为高俅的官帽就是大宋皇帝恩赐的。即使到了“走马换相”甚至又有新的皇帝继位,也不会忘掉除掉“梁山草寇”的责任。时代前进了,即使大宋皇帝和高俅都戴上共产党的帽子,也不会变成无产阶级的救世主。
目前的局势正如xxx、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里描述的一样:
“我们已经看到,到目前为止的一切社会都是建立在压迫阶级和被压迫阶级的对立之上的。但是,为了有可能压迫一个阶级,就必须保证这个阶级至少有能够维持它的奴隶般的生存的条件。农奴曾经在农奴制度下挣扎到公社社员的地位,小资产者曾经在封建专制制度的束缚下挣扎到资产者的地位。现代的工人却相反,他们并不是随着工业的进步而上升,而是愈来愈降到本阶级的生活条件以下。工人变成赤贫者,贫困人口比财富增长得还要快。由此可以明显地看出,资产阶级再不能做社会的统治阶级了,再不能把自己阶级的生存条件当做支配一切的规律强加于社会了。资产阶级不能统洽下去了,因为它甚至不能保证自己的奴隶维持奴隶的生活,因为它不得不让自已的奴隶落到不能养活它反而要它养活的地步。社会再不能在它统治下生活下去了,就是说,它的存在不再同社会相容了。”
“工人有时也得到胜利,但这种胜利只是暂时的。他们斗争的真正成果并不是直接取得的成功,而是工人的愈来愈扩大的团结。这种团结由于大工业所造成的日益发达的交通工具而得到发展,这种交通工具把各地的工人彼此联系起来。只要有了这种联系,就能把许多性质相同的地方的斗争汇合成全国性的斗争。而一切阶级斗争都是政治斗争。中世纪的市民靠乡间小道需要几百年才能达到的团结,现代的无产者利用铁路只要几年就可以达到了。”
资产阶级生存和统治的根本条件,是财富在私人手里的积累,是资本的形成和增殖;资本的生存条件是雇佣劳动。雇佣劳动xx是建立在工人的自相竞争之上的。资产阶级无意中造成而又无力抵抗的工业进步,使工人通过联合而达到的革命团结代替了他们由于竞争而造成的分散状态。于是,随着大工业的发展,资产阶及赖以生产和占有产品的基础本身也就从它的脚下被挖掉了。它首先生产的是它自身的掘墓人。资产阶的灭亡和无产阶级的胜利是同样不可避免的。(以上均见于xxx 恩格斯:《共产党宣言》人民出版社1949年9月{dy}版)
至于《意见》{zh1}发出的号召:“走资派去争取‘打垮资改派、实现大转折’的伟大胜利!”无产阶级倒是应该“沈着应对,稳住阵脚,冷静观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