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枇杷熟了
我揉了揉眼睛看你,你、还是一树的
鹅黄,还有银白,高贵有一点骄傲,
那一头青涩的还衔着露水,
顽皮还是桀骜?似乎晨曦的到来、
有一些唐突,惊醒了你的梦?
一个个羞羞答答,有写不尽的
柔情。都裸露在阳光里,
一览无余。
*
娉婷吗?没有,娇柔吗?不说,妩媚吗?
一点点,风骚吗,涵蓄,在生命的
历程,你总是花缀曼殊,细碎的情,
婆娑着,韵着仲夏夜的风景,
淡淡的香气,只有感悟才能
听到,落花也在梦境中,
月,采集了你的婉儿,
魂不守舍。
*
绒毛一样的肌肤,鹅黄色的纱丽,
椭圆和珠玑般的身体,有诱人的
肚脐,想抚摸又胆却,怕惊醒
你的梦,怕伤害你的美翼,
我似乎吻着你的唇,一个鲜鲜的
甜,荡进我的心扉,清澈和
气爽,无言能穿透你的馨魅,
只有品味。
*
路边的野花、也被你陶醉,那奔命的
蜂尽情摇曳着尾翼,贪婪着你的
容颜,窃取着你的花泪,淬炼着
思维萃取着精髓,我似乎听到
它们的私语,在密写着赋语,
我想苏东坡的芦橘,不会有
这诗一样的芬芳吧?
它们在嘲笑不羁。
*
在月光下的夏夜,那累累的鹅黄压弯了
枝头,婆娑的叶子,疲倦的殷绿,
瑟瑟的琵琶曲,淌着忧伤的涟漪,
一些关于鬼的传说如此离奇,
我从梦里惊掠中问蒲松龄:
那个枇杷变的鬼、她们在
那里?是否已昭雪、
不在含冤 ?
*
今天的夜色显得绚丽,有惊愕的渗禅,
月光里的鹅黄一个个献媚,
你争我抢的向我涌来,稀疏的
银白裹着浅淡的丝线霓虹,
半睁着惺忪的眼,欲把我的
魂灵垂钓,我恍惚是一条
饥饿的鱼,闻着馨香、
随着那诱饵奔跑。
*
我吟过司马相如的【上林赋】,我留意过
大写意的墨客,他们宣纸里的你,
哪么清瘦渺小,似乎在影射
或是暗示什么?把猪耳一样的
叶子夸张的离奇,那些
喧宾夺主的伎俩,
把你列为迥异的药典,
枇杷膏是你的名片。
*
人们曾经疏渎了你,不知道你,外部
和心仪一样美丽,我斟酌的比拟寻找,
在周密的 “此花莫遣俗人看,
新染鹅黄色未乾。”里,
在陈毅“沿河柳鹅黄,
大地春已归。”里,
在徽因的“雪化后那片
鹅黄,你像;新鲜
初放芽的绿,你是;
柔嫩喜悦水光浮动着你梦...”
*
你,一头的鹅黄,一生的花期,一身的
银白,一脸的红晕,似五月的嫁娘,
六月的丰腴的xx,有羞涩的
诡秘,那蕴藏在里的心怡,是
甜甜的鲜?还是鲜鲜的
甜?还有涩色的
回忆。
我云游过你的界地,你青葱的躯体,
似月宫里的凤仪,我看见你由
青涩的绿到丰满鹅黄,有
少许的银韵和腮红、我
尚未触摸和慰藉,
已醉在梦里……
*
受朋友胡同雨巷博客图片启示,六月正是枇杷果熟的季节,看着他携妻带着女儿在枇杷园里的温馨,
我远隔千山万水也闻到枇杷果的鲜甜的香气,“鲜甜”就是雨巷诗一样的语言,我没有亲历,以为是
蜜的甜,他说不一样的,是枇杷的特质的灵气的独韵,偶思成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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