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讨好我的悲喜,那么,我不讨好你的身体,我就是这样的女子。
喜欢寂静里听歌,听东来东往,听淡然的忧伤,广袤无垠。
凌晨,我又开始习惯这样的时间段,开始习惯原来的习惯。絮非尘问我是否一直这么晚。
我说不上来准确的答案,已经很久,慢慢忽略别处的爱。其实,或者,我还在原地,注视幸福。
我还是想念苏打水的味道,如同想念一个人。如同生长在心里。有了根。
他们说:若是不能拥有,那便做到不忘却,永远的。
这样的爱,当不再有实物框架,有的,只是模糊的清晰,和清晰的模糊。
那么,我还能够怎样?能够在另一张床上与另一个他做无关爱情的爱吗?
我是悲哀的。又或者,那么开心。终于别过。终于喜新厌旧。
想起,总有想哭的冲动。烟花说精灵原来也会不开心。听着,很凉。
是不是我就该在阳光里,该在微笑里,该在幸福里。
很多时光,不得已成雕塑。风干在缠绵里。风花雪月,背道而驰。于是,有了寂寞。
你说爱极了我寂寞的样子,你却不知,所有寂寞都是深爱,若不是,便看不出。
你说爱极了我忧伤的样子,你却不知,所有忧伤都是认真,若不是,便听不见。
你听见我从你身边走远,我却来不及享受你的拥抱,你的吻,你的滋润。那么,我们终究天涯。
他们可以将思念写在海角上面,可是我呢?孤单得不可一世。桀骜得昏天黑地。
我听见一场对话。扣了我的灵魂,撞了我的心脏。
她说:你为什么躲着我?为什么不理我?
他说:是因为我太太。如果我太太看到我和你在一起,她会不高兴的,我不想她受到任何伤害。
她一脸悲戚与愕然。
他说:所以任何我太太不在场的时候,我不愿意单独和你在一起。即使工作上,我也会推掉。
然后他转身,没看他钟爱的歌剧,消失在剧院门口。我看那背影,那么凛冽,那么果断。
原来爱是这样展现原则,放弃所有只要太太不受伤害,什么都是可以。
我在这样的不经意里彻底感动。一个男子,对自己的女人好,才是令人仰望的尊重。
所有应酬,所有逢场作戏,都是男人为自己设置的借口,安排的托词。
逢了怎样的场作了怎样的戏,其实都与真正的生活无关,却乐此不疲。多么伪善,多么心寒。
觥筹交错间,酩酊醉意里,他是没有自己的女人的,有的只是欢场女子。可以诱惑底线,可以撩人欲望。
我在想:任何去了那种场所的男子,都是主动的。即使开始被动,{zh1}还是主动攻略,冲锋陷阵。
去了,就是错了。错了,就是去了。不应再去迁就这样的男子,那味道,不再干净。
我突然想起生意场,是生出很多意的场,一般男人很难拒绝每种意。
男人是容易膨胀的动物。之后应该是淫。除非生理障碍。
我不喜欢娱乐场所,所以我不喜欢混迹于此的男子。
我不喜欢与人交往,因为我不善于言辞。
我不喜欢喧哗的地方,那样会伤了耳膜。
你们悲欢是你们的事,若是在乎我,自会设身处地,自会安静陪伴,抱入怀里,享受与拥有。
隔岸观火,是寂寞,却也别致韵味。听火的声音,于是见自己。喜欢这样。
早上,他送来早点。我毫无表情。不喜欢突袭的讨好。
因为已经好久没这样。即使开车,时间也会没有。而步行,怎么就多出了时间?
我想:酒终是醉了他的头脑,或者是xx了他的思维。这样的早点,丢弃便好。
想着那样的午夜,他的热闹里,没有我的一席之地。那么我选择从此缺席,缺席他的未来。
他给我钥匙,彼此没有说话。我鄙视着,想起一本《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遗忘在那里。是要去拿的。
开启那扇门,瞬间陌生。逗留了一秒,惊奇于自己再也没有任何留恋。
那张床,还是我买的被单被套。隐约被侵略了。从我感情里开始,从那些心不在焉开始。
故事,有开始的时候就注定了结果。
我很想说:遵从你自己的习惯,远在我之上。你的朋友,永远在我前面。我是不喜欢这样的。
你的重视在我之外,你看好那样的一生一世,我不是你的磁场,那么排斥也好。
你,以及你们,是我的另外的世界。两两相忘,各不相欠。爱,只是xx品而已。
那世界,酒精泛滥,歌声荡漾。你们的天堂,爱的背地里,黑黑的。
他们说:爱不是做爱,爱是想和他一起睡觉。选择床上用品一定要舒适,男人也只是床上用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