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普】(NevaehelL本应援)养蜂人(5)_一茶一宅_百度空间

因为xx要去办事所以这一周大概只能更新一次

进入过渡期,至少……至少这一章不会有人便当ORZ

有伪氢元素……话说这种废柴的写法应该没人看得出来吧摔

昨天喝了红茶(无白兰地XD),以此纪念那个很多年以后领了便当的魔术师嘤嘤嘤嘤TV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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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

Lacrymosa,这是使人落泪的年月。

Libera me,请拯救我。【1】

战争已经结束了。但是正如马车驶过雪地,留下的车辙印记不会很快便消失不见。

这个国家已经失败,哪怕之前对本国报纸上面连篇累牍的叫嚣和劝诱最深信不移的人们,也开始承认了这个现实。威尔逊的“十四点原则”开始在一些自诩为热心zz的市民的口中被提起,而那位发誓战斗的皇帝陛下已经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他的王位和国家。这时候的人们将重来的和平握在手心里小心翼翼的呵护着,他们再不愿意想起那些血肉横飞噩梦一般的年月。而在此平和的时代,无数平凡的人在为战争的阴云终于散去而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站在荒原之上手握卵石xx面对着可敌千军的哥利亚,那巨人也被称为“贫困”和“饥馑”,而这些可怜的人们却没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呼作大卫。

那种令人绝望的困苦折磨着大多数人。没有品质良好的木炭和煤取暖,炉子里烧的只有褐煤,青涩而没有什么燃烧力的树枝和纸片,黑烟把壁炉和墙壁都熏得漆黑;车子已经很久没有修缮,或者是在被征用之后被那群大兵折腾的千疮百孔,在路面上行驶的时候车轮那种刺耳的吱吱嘎嘎声听起来像是要断气;白面包已经成了xx品,那些卖食物的人用高出战争前四五倍的价格卖出他们的货物,转手却因为他们自己所需的物品上涨了更多的倍数而恼怒不已。

虽然日子很艰难,但是这些/德/国/人想到他们在奥/地/利/的同族还是在心里暗暗庆幸,毕竟现在一马克可以抵上七十克朗,即使是一个/瑞/士/的餐馆女招待现在也可以住得起环行大道那些豪华酒店原先供给贵族和富豪们的房间,那边的啤酒价钱便宜的不可想象,于是在边境的火车站挤满了摇摇晃晃的/巴/伐/利/亚/醉汉,尽管他们想不到过了不久这一切都会颠倒回来重现在他们自己的国土上。

那座掩映在绿荫中的大宅换了主人,罗德里赫和安东尼奥某{yt}出门的时候看见一家操着异国口音大呼小叫的陌生人带着家什和一条吃的圆滚滚的狗搬了进去,那狗儿进门前在那美丽却干涸多时的喷泉里撒了一泡尿,对着喷泉里美丽的宁芙雕像一阵狂吠,屋子新主人们那些硬底的靴子在美丽的花圃里踩来踩去,罗德里赫和他的曾祖母先前精心呵护的的玫瑰和波斯菊在泥土里被踩得稀烂,于是安东尼奥挡住了罗德里赫的眼睛把他拉走了。“我们走,罗德……继续看你会伤心。”“我没有什么可伤心的,在听说奥/地/利/的经济已经一塌糊涂以后我就已经有了这个预感。”伸手拍掉妨碍行走的障碍罗德里赫出人意料的冷静,仿佛现在值得他注意的除了怀里抱着的面包和半磅黄油以外没有什么再能值得他多花费一丝情绪。“不过作为报复我不打算去告诉他们琴房的那扇窗子已经被基尔伯特那个笨蛋先生的小石子摧残的差不多,用力推的话镶的玻璃就会掉下来砸到花园里的人,还有,”那一向优雅的紫色眼睛闪过一丝狡猾的笑意“那狗长得比我们镇里那些被吃掉之前一直在忍饥挨饿的动物好多了,屋后还有几颗樱桃树,现在的樱桃在/柏/林的水果店里可是天价。”

于是当晚住在学校附近偶尔回家的路德维希对饭桌上久未出现的肉和水果表示了相当程度的惊奇,或者说是惊吓,而那三位年长的同居者则表现出相当从容的风范和可观的胃口,连沾着酱汁的盘子都用面包抹得干干净净。“你们还真是……”路德维希心虚的看着咽下{zh1}一口食物的哥哥和朋友,有那一位已经在喝用替代品泡出的咖啡的前少爷,感到吃下去的食物在胃里开始纠结起来。“小路克俺和你说啊,穷人做这事算不得罪大恶极,在肚子面前,体面也要弯下腰鞠一躬。”/西/班/牙/男人满足的打着饱嗝,丝毫没有伙同他人做了坏事和坐地分赃的罪恶感。“安东尼奥,请您把裤子脱下来,”罗德里赫推推眼镜露出一个微笑,基尔伯特一口咖啡哽在喉头,路德维希彻底从椅子上摔了下去。“我得在今晚把您被抓的破破烂烂的裤腿补好,要知道您可没有闲钱再买一条体面的裤子。”

晚上因为这几年以来腹中难得的饱足感路德维希迟迟没有睡着,伸手探向床的另一边只摸到微冷的织物,于是他意识到自己的兄长已经搬到了弗里茨老爹的房间里住,每一夜,躺在死者的床上。

路德维希推开卧室的门,来到走廊上。他在学校附近和几个同学租了一间小小的地下室,无论何时房间里都有那么一个或者两个精力旺盛的男孩子,而不是像现在这间空旷的房子,月光透过走廊尽头的窗户照在地板上幽幽的发蓝,那像静谧的冬天山间寒冷的溪水,从山顶的冰雪那里被生育出来,流过岩石裸露的光秃的山脊和严密交织成深绿色层层帷幕的森林一直和风一起奔过辽阔平原{zh1}消融在海洋里面。月光之河就这样流淌着,漫过质量并不出色的木头地板,漫过墙壁的缝隙开裂的楼梯扶手,在所有人出生之前和死亡之后它都在这里,它都会这样,宁静安详,唱着时间的歌。基尔伯特坐在窗台上,浸没在这无形的河水里,他的银发被夜风轻轻吹动像是水面上雪花般转瞬即逝的泡沫。

“威斯特,过来陪本大爷坐一会。”基尔伯特往边上挪了挪留出了一块空位,路德维希坐了下来,和他面对面,正好可以看见兄长矿物结晶一般在夜里有些转为紫红的眼睛。“可以去睡了,现在的晚上太冷而且你已经忙了一整天。”吉尔伯的在他的身体可以允许他下床走动以后,就以最强硬的态度把路德维希送回了学校,自己开始一刻不停的忙碌起来。前天拄着拐杖修好那些破损的家具,昨天坐着板凳一边和罗德里赫吵吵嚷嚷一边拔去院子里的杂草,然后他用一块火腿撺掇守林人带回来一窝野蜜蜂像模像样的饲养了起来,虽然那套防护服早就已经破烂不堪以至于手臂上被几只愤怒的蜜蜂蛰了几处,肿得发亮。他似乎认为经过那样的忙碌总有{yt}可以重建起战争前那样的生活,可是总有些东西再也无法回来,就像他那留在战场某个不知名角落的那块血肉。“本大爷还不想睡。”基尔伯特低下头端详着自己的左腿,睡裤的裤腿已经卷了起来,露出了正在长出粉红色新肉的伤口,“一睡着就会梦到战场,对峙和冲锋之前死一样的安静,只有人呼吸的声音,那些死人的肢体散落在壕沟里掉在你面前。那时候是冬天,尸体的头发上都结了霜,眼睛像一颗颗玻璃珠子,如果这时候睡着了,也许就再也醒不过来了。”基尔伯特顿了顿,怕冷似地缩起肩膀“所以还是一直醒着忙碌更好一些,睡着的时候真冷啊,像死去了一样。”

路德维希无声的伸出手去抱紧了基尔伯特,他知道除了现在去收集燃料烧一炉炉火以外还有令他暖和起来的方法,他从一对室友那里知道这些,而现在的走廊,比地下室更冷。月光的河流仍然在流动着,还要再过好几个小时它才会像季节性河流那样消失到地板和泥土的下面去。基尔伯特的皮肤和河水一样凉,但是他的脸颊在慢慢热起来,路德维希手指的触感地毯般铺展开花色奇异的路径,蔚蓝的眼睛如同星辰坠落的海洋。基尔伯特向后仰着脖子微张开嘴,阿刻戎【2】的悲鸣还在噩梦中的耳膜周围回响,但是已经被眼前感官的幻想远远抛在后头,那个数年前才到自己腰际的孩子把汗湿的脸颊贴在自己的胸膛上,非常奇特的感觉。血脉中汨汨流动的液体传来潮水的声音,眼睛可以看见一片无际的蓝色,舌头尝到盐的味道,耳边听见温柔的呼吸,基尔伯特看到月亮晃动着模糊成一个白亮的圆片,而自己的意识已经溺毙在海水之中,四周一片温暖的蔚蓝,茫茫无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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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安东他们吃【消音——】的事情确实是有,只不过茨威格大叔所说“养得肥壮一点的猫和狗出门远一点就再也回不了家”之类的是在小少爷的心脏和/萨/尔/茨/堡/,不过还是为那些动物默哀一下……

【1】莫扎特《安魂曲》中的两个拉丁文标题,意思和后面跟的中文一样(所以说你就是zhuangbility不要否认了)

【2】阿刻戎(Acheron),冥界怨河,苦恼河,上面经常会有可怕的哀鸣(我们也可以认为它是冥界收费站……)

所以说我已经废到所谓的伪工口写完连自己也不知道在写什么了其实突然想到这两只在干啥的时候貌似小少爷他们也住在一起ORZ这一段改不了了也没法改了(哭着翻桌)我自PIA然后死下去准备明天赶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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