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网清深 小说系列（五） 小城烧烤

文//紫华

    这个小城的夜晚，总是有几处景点让人们聚集的。夏日的热和烦闷，还有心里的烦闷总要有倾泻的地方。这样，这个小城的西角，这个中间的地带，还是有了一个烧烤的夜市。这个夜市的特点是夜里的那份清凉。而清凉{zh0}的饮食是烧烤和生扎啤。 在喧哗的街道左侧，在这个大的居民区的中间，灯火还是通明的。最远观的是那冒着的烟火。和那飘飞老远的味道的。其实，就味道而言，觉得真的不是很好闻的。对鼻子不是太受用，可是有人喜欢的。这是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口味的。而最要注意的是烧和烤。那烧烤的东西叫什么那？有些名是有行内术语的，不管是街市烧烤还是艺术的圈子，隔行如隔山的道理是正确的吧，不知道算了，有的事情知道太多的反又不是很好，傻傻的快乐，笨笨的生活。暂且叫它烧烤 的炉子吧，对错自己认同吧。上面满满的堆着各样的串，豆腐，臭豆腐，干豆腐，海鲜的，蛋的，各种心肝的还有腿的。真是穿法不同。而且那也是一门艺术，是劳动的艺术生活的艺术的。吃什着么那？是海鲜吗/似乎这里的一切怕不是很好，会吃坏了胃口。不过这里还是人流拥挤的聚集尝鲜的人们的。还是晚上散心的人的脚步的。大家落座的落座，点串的点串，尝鲜 的尝鲜。那些趴在钎子上的鱼呀，蛋呀还是皮呀玉米呀，羊肉呀等肠肚子还是肝肺都叫着在火上煎熬。也许生活有时需要煎熬着一些事物，而成为一种美味的。

    吱吱的叫着的串子一会成了黑的和红的了。也许它们很疼痛，所以叫着。也许已经麻木了不会叫了。我感觉到是烧的灼痛的。黑是烧的颜色，红是辣酱和一些调料的颜色。调料的有、紫碘和那些芝麻类型的叫啥来着，反正是香的味道的。来点什么那？还是扎啤好。小杯也不小的。这可能就是夏日烧烤的一大特点。就是小杯不小，是正常玻璃杯的三倍高，一倍半粗。这样就是四倍的容量吧。这大杯端在手里沉甸甸的醉，也许不醉都不行的。凉就清进心的。于是那模糊的城市上空的星星就暗淡了。灯光的刺眼和烟气的缭绕，还是把一些自然景观弄丢了。想要是几盏麻油灯，几只红色的蜡烛，在饮下清凉的酒，那是怎样的情致那？没有大呼小叫的呼喊和嘈杂的。这样的幻想似乎造作了些。这里哪里寻到诗情画意的呀。

      一人一杯小杯生扎啤酒。大的是这个2倍，大是了不得的大了。不醉的找不到家的方向也得撑破肚皮的的呀。怎样端杯那？大指伸进杯的把里，其他四指绕在外围握住杯的身子。这样高高举到唇边，一口泉样的清凉呀，在喉咙找到归宿了。3元钱一小杯啤酒，在来5元钱一盘毛豆，几个干豆腐串，两个青玉米。坐在大伞下，这大伞很贵的。两把一千多元的。小方桌，几个小凳子。还没有蚊虫的轰击的那，这个初夏的夜空暂且安宁的了。看见很多大男孩在吵嚷着说酒话。想他们是不会醉的。醉的是不想束缚的青春的不蹋的。谁都不掩饰生命的四射的。于是要豪强自傲。大大咧咧的呼喊。有些情侣把花生还是毛豆还是啤酒很恩爱的送进恋人的嘴里。这个小街市综合算有些浪漫的情调和记忆了。于她还是他还是这个闪烁的楼群之间的逢与离的人们。也许姐妹闺密的楚楚的笑的。一家老板娘和客人打起来了。清瘦精明的小老板娘是声音脆响嘹亮，句句不让眼前的两个1.80米高大魁梧的须眉了。黑衣服的两个大须眉论嘴力是输了。过了一会，小老板来了。这个是来和气生才的。男人很圆滑的，一会和两大须眉成了哥们了。人间的变化如此之快，话语也是重要的。

     一小杯生啤酒也够一个女人消受的了。凉还是醉，烟气缭绕的灯光里，只是自己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