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5-22 11:00:54 阅读9 评论0 字号:大中小
心瘾二三事 说起心瘾,上过道的道友都深有体会,我在这说几件另类的心瘾与大家共赏。 话说马步芳兵败,被共党追的无处可逃,便逃进了一处原始森林,后逐渐的演化为有2000多户的自然村,离县城约10公里。村风十分的彪悍,从建国初期一直到改革开放,他们就一直没有间断过种植和提炼xx,加工枪支也是很普遍的事,在当地号称“小香港”。 在当地,吸贩黄皮和xx属于半公开的,有专门卖xx的房子被称做烟房。里面一般都是老头或者老太太,半死不活的天天窝在一个小炕上不停的吸着毒。我认识一个卖黄皮的老太太,具体年龄不祥,感觉应该有60岁吧,满脸浮肿,已经不能下炕了。每天就窝在炕上,门白天都是敞开的,来人给钱拿货就走。当时我在这个县城负责电网改建,一年的时间,经常没事就去和老太太闲聊一些xx趣事,老太太抽好了来了兴致,谈锋也是很健,有时还会多给我几个包包。 据她说,她姓张,从小出生在地主的家庭,16岁开始抽xx,后来因为国家给专政了,所以就一直没有钱在从操旧业。一直到改革开放,因为有点黄皮的技术,经常被人请去点烟,才又开始抽了。她的男人是上门女婿,本姓刘,后进了她家的门以后叫张刘氏,看样好象比她小不少。很是痛爱老太太,送饭,扶着去卫生间照顾的挺周到。 听张氏讲了好多的故事,很是有趣,下面摘几个图大家一笑: 本地很多人没有余钱xx,就在开春的时候,进入原始森林里,挑一片僻静之地,种植一片罂粟。等成熟的以后割回来,在找会点烟的给点成黄皮,自己享用一部分,在卖一部分做为家用。但是不一定每年自己都会收的到,有可能被别人捷足先登了。属于靠运气xx,运气好了,自己种自己收,运气不好,自己种别人收。收不到的时候,就只能用家里微薄的一点粮食换一些xx过过瘾了。这些人一般瘾都不大,按当地的价钱{yt}有个2块3块钱的xx就打发了。 还有一种人,属于解放前地主的长工,地主为了让他们提高生产力,就在农忙的时候给一些xx抽抽,后来分产到户后有了自己的地,日子过的也相当清贫。但是每逢赶大集的时候,都会背一麻袋土豆或者当地的特产当归去集上卖了,来烟房换几口xx抽抽,烟房有给他们准备的特制的2块钱5块钱的小包包,每逢赶集,我经常会在老太太的烟房里看见这样的人。他们一般进来都十分的恭顺,先问了老太太好便不说话了,站在门口,手足无措的样子,也许是因为我的存在而更加的拘谨。老太太这时一般都会骂几句,叫他们好好过日子,不要在拿一点血汗钱换xx。看他们接过xx那放光的眼神,便会感觉到一丝悲哀。事后听老太太说他们也有瘾,不过是定期犯瘾,一般是9天犯一次,刚好就是赶集的日子。 在有一部分人就是盖了小楼,提前致富的一些人,他们是犯毒倒枪什么都干。只要你有钱,他什么都敢卖给你,因为小城地处偏僻,就一条路可以出山。所以基本没人敢去抢他们,除非是不想活了。一日我在一大毒贩家里看他点烟,和点豆腐差不多,要求个火候,轻了和水一样焊不住板,重了又溜起来不流畅,并且出货少,总之是个技术活。就在他把这一锅烟点好之际,来了个外地的常客,说要500克东西,毒贩问要干的还是湿的。黄皮卖的时候都加水,三分水左右,你要干的他就直接在称上扣下来了,否则就当你面兑水,呵呵,够黑吧。说着话,他们就去楼上验货了,临走毒贩给了我一点刚点出来的新烟叫我尝尝,说一会下来和我聊,就上去了。不大一会,他慌慌张张的跑下来,骑着摩托车走了。回来后我才知道,那外地的常客拿了烟直接跳楼跑了,楼下有接应的摩托车。追了半天也没追上,回来说了许多的狠话,我看他情绪不好也就走了。 说起黄皮,又想起一件趣事。那时候本地只流行吸黄皮,很少有人吸xxx四号。{yt},我和几个道友在一出租屋里过瘾。进来一对很面善的男女,仔细回想才想起是中学时候的同学,这几年去厦门发展,年前领媳妇回来过年。进门看我们都在xx,也就没遮拦说,他们在厦门都是注射四号,回来带的东西下午就没了,看能不能帮着在这边给找点。我说要是你拿的少的话估计不好找,咱本地很少有人动白的,要是拿的多的话,咱可以开车去外地找我一个朋友家去取,我知道他贩白的。商量好提成我们就匆匆上路了。由于前几天下雪,路很难走,一直到凌晨两点才到。到了地,我去敲门,刚好赶上穆斯林闭斋。他们都围坐在炉子边没睡觉,交谈着什么。我进去说了我的来意,那朋友说他们一般晚上不放东西在家,要等早上才能拿得到货。无奈我就出来了,回到车里我说,先拿黄皮压压吧,几个小时后就能拿到东西了。那女的一听就哭了,说抽不来黄皮,还是很难受,我估计心理作用大些。我同学一来气就训了一顿他媳妇,而这女的越发的哭的厉害了。怎么也劝不住,我一慌,心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我说你少等,我有办法了。 不一会,我就从毒犯家出来,顺便把他家用来称东西的小等子也拿出来了,还接了一杯水。由于等子经常使用,上面沾了厚厚的一层xxx。我一拿到车上,大家就开始小心翼翼的刮,生怕刮漏了吃亏,刮重了把铜沫也挂下来。足足刮了两大包,目测起码也有一克,我想这毒贩子估计故意不刮称,好在卖xx的时候在称上占点便宜。没想到关键时刻还派上了用场。一针扎下去,不大会,那女的就安静了下来,我们也把剩下的都打到板上,把大家都搞飘了后找了个朋友家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10点,拿到货后分到我该得的,心情大畅的回家了。 正所谓毒瘾发时无奈何,关键时刻灵光现,等子也能解困境。 天堂地狱一念间 相传罂粟花是女人变的,从前有一对恩爱的夫妻,妻子阿芙蓉先离丈夫而去,丈夫每天守侯在妻子的坟前。妻子阿芙蓉托梦说:过几天坟头长出漂亮的花儿,你吸了就会看见天堂里的我了。几天后果然坟头上长出了漂亮的罂粟花儿,那痴情的男子就把花的果实带回家,如痴迷阿芙蓉般的迷恋上了她的果汁。 {dy}次接触毒有各种各样的原因,但不外乎都存在自以为可以控制xx的侥幸心理。一次和xx的亲密接触,其实在你的心中已经深埋下了一颗种子,只要有它生存的空间,它就会在你不经意间生根发芽茁壮成长。在这颗种子慢慢长大的时候,就象个美少女般的温柔,让你飘飘欲仙,让你得到自信,使你心旷神怡。当你深深的迷恋上了它,它就变成了贪得无厌的魔鬼,不停的索要你的金钱、健康、地位、尊严和人格。教唆你不惜伤害最亲爱家人,教唆你失去健康和正常的生活,教唆你放弃做人的道德观念,来换取短暂的安详。就在你想放弃这种生活重新回到正常的社会中时,她又象一个泼妇般的撒泼闹事。让你痛不欲生又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当你成功的抵御住了它的一连串攻击,成功的摆脱了它的控制。它又变成了一个美少女,等待你的下一次光临。 周而复始的被xx折磨了几十次,吸、戒、吸、戒。{zh1}连自己都忘却了究竟和这个泼妇搏斗过多少次了。{zh1},它微笑着取走了我的人格、金钱、地位和健康,又想得到我的生命。我已经一无所有,行尸走肉般的残喘在社会上,多少次想放弃抵抗,就把自己的命送与它罢了,真的没有任何的精力再去和它纠缠。以前看见一些人为了xx不惜去偷、去抢、去骗、去出卖身体的时候,曾经嘲笑和藐视他们。当自己耗尽了{zh1}一分钱,{zh1}的一个人际关系,{zh1}的一丝信任后才发现,原来自己离犯罪也是那么的近。何去何从,十年的xx史已经使我声明远播。我选择了逃离,逃离这个曾经熟悉的城市,逃离我自己。 在另一个城市,我更改了名字,迁移了户口,象一张白纸般的重新开始生活。没有了过去,我的一切都从10年前重新开始,除现在的妻子外,再也没有人知道我的过去。我的过去已经被人为的擦去,生活再一次宽容了我,让我在{zh1}的抉择中选择了一个正确的路, 我的后十年戒毒经历用这一篇散文来结束,后面继续写我前十年的xx故事,在爱情、亲情、xx、地位和犯罪的纠葛中我深深的迷恋其中,我的经历或许有你的影子。我希望我的故事能让道友和我一样坚强的生活,正常的生活,为了伟大的母亲,也为了自己...................... 终于我被学校开除了,理由是四门功课不及格,真正的原因是敲诈低年级学生的钱物和xx。眼看在混一年就可以工作上班了,这个消息对于家人也是无情的打击。连夜老爸收拾好行装上了省城,不几天回来带来了一个莫伦两可的消息。不过我从妈妈的神态里感觉到我的学籍已经恢复了。老爸回来后开始给我恶补专业知识,我学的专业刚好和老爸是一行,封闭式的训练了我2个多月,直到现在那两个月学到的知识还在我的生活中起着作用。 开学了半个多月,我背着行李又回到久违的学校,看着又来了几个班的低年级学生,就象看见一条条游动的大鱼,等待着我惠顾。晚上,集合本班17个男生开了个简短的会议,决定晚上10点熄灯后开始行动。当黑暗笼罩在宿舍楼时,分派出去的我们班男生把新来的低年级男生一个个的领进了我们的宿舍。为防止混乱,按新生宿舍为单位一个宿舍一个宿舍的请。进来的新生们惶恐的站在我们的大宿舍墙边,由我们班的老大先行讲了规矩,按月给我们上贡钱。有哪个刺头敢不同意,就是一顿修理。 生活又走上了正轨,每天下午收上来钱,就去xx自由市场去办些黄皮回来。那个时候xx属于受害者,也没个专门的机构去管理,所以xx市场兴旺的很,离老远,看见有买东西的人来,那些靠卖毒为生的小贩子就开始招呼,那时候没有现成包好的包包,都是用烟枪给挑。一般是十块钱一枪,拿多了优惠一枪,先给了钱完后自己撕一块纸,看着小贩子打开他的大包包,一枪一枪的挑到你的纸上,小心的包好,飞也般的回到宿舍,一般情况下等在宿舍的人早都准备好了板和水,到宿舍后立即就开工作业。一边评论东西的好坏,一边研究晚上该哪个宿舍出多少钱。班里一共有4个上道的,其余的都是随便玩玩,东西多的时候一人溜2口,少的时候就我们四个先管够。有{yt},下午出去取货的人一直到晚上开始上晚自习都没回来,我们几个心焦难耐。都趴窗户上看着。好容易到了八点半,人回来了,我们几个赶紧下楼奔向宿舍。进去就开始责怪那去拿货的人。他也一脸的委屈说今天严打,卖东西的人好难找,一直到晚上才都出来了。赶紧打板,刚准备把烟焊在板上,门被人一脚给踹开了,手一哆嗦,把货都撒到了床单上。踹门的是我们的校长,他站在门口大吼一声,你们几个不上晚自习在这干吗。给我们揪去教育了一会,等我们回去的时候,撒在床单上的东西已经收拾不起来了,郁闷中大家又凑钱去办了点货回来。 转眼到了毕业分配考试,这次省里统一按成绩分批分配,以专业知识为主。由于我强化学习了两个月,叫大家大跌眼镜,我以全年级专业知识分第四的成绩{dy}批分配了。 xx之工具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