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的名字是那么偶然,了解他的经历是那么不可思议,与他的结识是那样的短暂,甚至没有机会说声再见。
Candie穿上漂亮的工作装备给鸭叔看看
今年的冬天似乎特别的长,三月八日,正是我和妈妈准备离开中国的那天,突然下起了大雪,妈妈对今天的出行实在有些担心,妈妈不希望我在机场上等得太久,也不希望由于路况或是打不到出租车而误了飞机。清早起来,妈妈正在一面{zh1}检查一下随行的资料是否携带齐全,一面考虑怎样解决前往机场的交通工具问题。手机响了,一个陌生而又似曾相识的声音传来:“我在前往你家的路上,如果情况允许,我将和你们一同登机。”天哪!他正是我朝思暮想希望见上一面的知名记者。见面的目的倒也简单,不是未报导,不是未出名,而只是为了看看这位在人们口中传说神奇之至,脾气古怪的难以接近的,但却有着很多朋友的人——新华社记者唐师曾((Candie的鸭叔)。
我们从电话上得知,鸭叔没有开他的那辆画着和平鸭的大吉普,为了保证这次行程不出差错,妈妈考虑再三,拨通了首都出租车公司爱心车队的电话求援,了解了我们的情况后,他们承诺会准时派车来这里接我们去机场。
上午十点左右,有人敲门,打开房门,一个身材高大的光头站在门口。Candie好高兴,因为他的穿着实在太像我的训导师布莱恩叔叔经常穿的那套工作服了——Candie最喜欢的迷彩服
说来真是很巧,妈妈和鸭叔应该是老相识了,在各自说到童年记忆的时候,都提到了那栋苏式风格的红砖楼,和楼前面那片一望无际的麦地,听上去是不是很怪,但却是事实,四十年前的北京的一个角落,
鸭叔给出发时的Candie和妈妈留个影
吃过午餐,首都出租车公司爱心车队的师傅提前一个小时就来了,一见面妈妈犹犹豫豫地说:“您是刘鸿飞师傅吧? ”“是啊,我们又见面了。”刘师傅笑着说。好几年前的{yt},妈妈和妈妈的爸爸(也就Candie的是外公)去颐和园玩儿,遇到一个外宾好像是中风了,颐和园的工作人员打开紧急出口,一面等急救车到来,一面在马路上拦车,由于妈妈的语言沟通优势,正在给他们帮忙,一辆黑色的私家车停在我们身边,“救人要紧,我送你们上医院。”这便是妈妈与刘师傅的相识经历。虽然当时记住了对方的姓名,但都不知道各自的工作单位,哈哈!这次为保证Candie的安全出行,他们又见面了。
天底下巧事真多,鸭叔和刘师傅居然也认识,他们曾经一起做过交通台的节目。总之大家就像老朋友一样说说笑笑地到了机场,我们比预定时间提前了几分钟,
Candie和妈妈在候机楼等鸭叔
由于鸭叔是记者,他需要办理一些相关的手续,Candie和妈妈在海航及机场服务人员的协助下,顺利办完了所有手续,在候机厅等待登机了,但仍然不见鸭叔的影子,candie和妈妈是{zh1}一个登机的,但鸭叔依然没有出现,Candie好难过,鸭叔说好和Candie一起登机的。后来听飞机上的工作人员说,飞机在跑道上滑行的时候,鸭叔赶到了登机口。总之,鸭叔没能和Candie一起登机,也没有和Candie照个合影,Candie连那个画着和平鸭的大吉普的味儿都没闻到,Candie好失望。
导盲犬Candie写于二零一零年三月八日中国北京至美国西雅图的飞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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