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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时候,只见过白色的红色的两种蜡烛,而且都是瘦圆柱形的。特别喜欢待蜡烛将尽融化时,运足一口气把灯芯吹灭,然后将变了型的小块蜡烛捏在掌心,揉来揉去,变换成各种形状。当然手法一定得快,不然蜡就会很快地变硬起来,自然就失去了玩的乐趣。
有关蜡烛的记忆总是和停电如影相随。记得小时候正在做作业的时候,哗的一下电灯就灭了,然后就在一片漆黑中找蜡烛。昏黄的小火苗,闪着捉摸不定的微光,伴着伏案学习的我。小时候谈到理想,不免就是敬重“蜡炬成灰泪始干”的园丁。于是,蜡烛就不再是普通的一件物件了,每次看到矮矮小小的她,就不免浮想联翩了。
后来,条件好了,停电少了。偶尔的停电一次,就是伴着妈妈的唠叨:蜡烛哪去了,蜡烛放哪里了。孰不知多年的停用,大家早已经把蜡烛放在了尘土飞扬的一隅,或者是我们尘飞的记忆深处了。全家人围着闪闪的蜡烛微光“秉烛夜谈”的光景也不复存在了。
在后来,妹妹要写新闻稿子找我要素材,主要是推荐一些新的产品。莫名地我就想起来在IKEA偶然瞥了一眼的各式各样蜡烛。那一瞥至今还历历在目:圆柱形的、方块状的、心形的、长方体的,可谓是形态各异,各有特色;再看那颜色,更是让人眼花缭乱,简直就是一副彩色的画板。后来妹妹采纳了这一素材,并把它写成了稿件。蜡烛在新的时代里,依然以她的光亮继续服务着这个社会,不同的是,除了光亮,蜡烛又奉献上了她的“香味”。
今天晚上,我去参加了社区的一个MAKING CANDLE的活动。{dy}次制作了蜡烛。在Jodi的指导下,我以白色的蜡为底,配上明黄、淡蓝和少许红色的蜡屑,而且配上了香味蜡屑,来作为今晚我的蜡烛的主打原料。当我看着Jodi不停地搅拌着白色的蜡末直至变成奶黄色液体时,当我看着Jodi小心翼翼用测温计测量蜡液的温度时,当我自己把配好的原料轻轻地倒入基础蜡液中时,当我看着那浑浊的颜色逐渐明朗起来,从中间慢慢向四周散开的绿时,我有种浅浅的欣喜。慢慢地,绿色渐渐浓稠起来,由浅绿不断地变为墨绿。然后我们小心翼翼地将熬好的蜡酱到倒入一个矮矮的磨砂杯子里,待冷却,蜡就做好了。今天晚上我们三个人做了红、蓝、绿三种颜色的烛台,颜色都很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