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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
让我妄想一次,就如每次的妄想,还不都只是一次次妄想。
“我是否该写,一首悲伤的歌,在你睡不着的时候,唱给你听。”这是《卡夫卡》,宛如冬日里温暖的阳光,爱人结实的拥抱,即使生活有时并不如我们想象之中的那么简单。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这又是一篇写给少数人看得,还是少得可怜的那部分,而且比之原先少得可怜的那部分这次更是少得可怜。
这是{zh1}一篇了,今年的。
最开始是汽车,53路,这辆车和我有些不解之缘。我总是坐它去西红门那边,因为那边是琴房,那边有朋友,如今乐队的事情早已拉吹扯淡,而朋友也是聚少离多,53这条线路也逐渐荒废。但不能抹去的是大二那年的出离——我的自救之路和堕落之路都是从这开始的,算是一脚踏入地狱,一脚踏入另一个地狱。
今天不太一样,我没在白纸坊北下车,而是直接坐到北京西。
我要去保定,找个不太中用的朋友,找个不太可靠的梦想。所以说这次注定是不靠谱的,就像我的嗓子一样不靠谱。
不不不,最开始不是汽车,是一盒云烟,白云。我确确实实起晚了,我甚至连牙都没刷就跑出来了。近年的生活方式很少能让我刷到牙,不是住在外边就是宿舍里的牙刷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就有两种解决办法,一个是口香糖,一个是抽烟。我走得如此匆忙,连书包都没背,怎么还顾得上吃口香糖呢?我走得如此匆忙,那怎么还能想起从堡垒挑出两盒烟——一盒是点8中南海,一盒是白云。
白云的醇香确实感动了我,在这个匆匆忙忙的清晨。随着这份感动我就听起了MP3——这个不离不弃跟随我两年的小家伙,也总能让我感动一下,听到《礼物》时,我就写着“走不完的路,望不尽的天涯,在燃烧的岁月,曾漫长的等待”,我只想到这是青春期的等待,却没想到这是许巍写给父母的。
这回是火车,一个上下层的T575,我是因为晚点被迁进去的,却让我找到了一个两层之间的好位子,只有我一个人,挨着窗户,隔我3米的火车另侧窗户下坐得是个半老不老得美丽女人。我的窗户像是被涂了腊,看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而老女人那边的就很清澈。
我的朋友,在火车上你看窗外,不过是田地,树林,隧道和稀稀疏疏的建筑,还有那矗立在车道两旁的电线杆,电线在急速行驶的火车和急速行驶得你的目光下,变成了一道忽上忽下的黑线,你的眼球也会跟着忽上忽下。下边则是临道的铁轨,好像在转瞬即逝的窗外景物中,只有它是静止的,可它却也是在前进的,只是再给你一成不变的温柔。
最漂亮的就是道岔,每次道岔在飞速的情况下看,简直就像是精心安排的表演。两股铁道忽然间收拢成了一股,然后散开,其中的一股和另外的结合,又恢复了原样,在一瞬之间,柔和又突然。
就这样应接不暇地到站了——保定。
不知为什么,因为一首歌,我总是把保定和西安给弄混了,在我的印象里,保定也应如那古老的城墙好像沉默的莲花绽放夕阳里一样,如今我看确实如想象得不一样,并没有失望,只是单纯的不一样,就像香草的和柠檬的冰棍,不一样,但都好。
我们总是闲话少谈地就去干了点正事,我和我那不中用的朋友干了点正事,在保定干了点正事,问题只有一个,为什么是他家住在保定而我住在北京。
我们只用了一个小时吧,他说他有事,我也正想摆脱他,一下就好聚好散了。我问他那怎么走,他跟我说了,也告诉我路口左拐有个叫“老驴头”的火烧店,可以在那吃点,因为他实在有事,我就没多说,自己走了。
我一共吃过大概的几次驴肉火烧都是在西红门那边对面有个地方,我们当时生活水平很低很低,又要买东西,又要喝酒,所以一个xx就吃不了几顿正经饭,不是方便面就是驴肉火烧,所以记得挺清楚的。在算起来就是这次了。不太好,真的不太好,火烧本来是方的是酥的,怎么到这里变成圆的了,而且像是发面饼一样。驴肉里本来也该有辣椒的啊?是不是这才叫xx呢?
因为不中用的没谱青年同志的毅然离去使得我的住宿出现了问题,我要么在麦当劳呆一宿,要么就找个小旅馆住一宿,要么就趁着53路还有末班回学校。这些都是后来考虑的问题,我想去个校园。
之前我找错了,找到了本部。我问了一个四眼,他告诉我要打车过去,我就打了个车,司机等灯的时候指着一群女孩子跟我说,“女子警校的,一群败类”。我就乐了,哈。
到了。保定人民给我留下了挺好的印象,我问路的时候挺热情的,出租司机不带外地人绕路。
有一条马路把学校分成了两部分,一半是宿舍和食堂,一半是宿舍教室和操场。
踩着滑轮的学生,一个打工妹拉着满是勺子和筷子的拖车摇摇晃晃地走向贴着标语得{dy}食堂,还有几个心高气傲,趾高气昂的姑娘,更少不了像皇上身边的太监一样的必不可少的轻浮学子们围绕着她们。有一群要打篮球的小伙子,我就跟着他们走,跨过了马路,就来到了应该是西校区吧,我这个人不分东南西北。
玉兰花一样的街灯,僻静幽深的英语角,这边好像是因为没什么课,人显得少得多,但操场是个例外,好多的人,我想起了一个800米,发现我连400米跑着都费劲了。星期四测得的心肺功能整整比去年低了一倍。
我转了教学楼,绕到后门,走在女宿楼的墙根边,走到英语角,我又开始抽烟,早上崭新的白云抽的就剩那么几根了,我拿剩下得烟屁股在地图上烫窟窿,从火车站烫起,烫到没谱青年那,然后又烫到这里。
人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好的话,那就给她一面镜子;如果她还是不知道她有多好的话,就请亲口对她说;如果她连这都听不清的话,就请爱上她;如果她依然痛苦的话,就爱她所在的土地,与之同样的感受。
如果不曾拥有,你将来就会拥有;你已经拥有,好的你会继续拥有,不好的会变成好的。你有多么美好,总会有人告诉你。
希望简简单单,快快乐乐。
14:40左右,在1路公交上,我看到了个短信;
15:40我买了个A212的回程票;
16:40我在火车站外拍了张保定的黄昏;
17:41火车准时离开了站台。
2008-11-14

          ———来自北京的熟悉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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