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去年春夏之交风景如画的此时,出版社的张老师就把厚厚的打印书稿送到我的手上说素素你先看看提些修改意见或者改改吧起个好听些的名字,那册书稿的题目当时为《情智管理》,认真看时系台湾作者蔡炎龙。蔡炎龙,让我突忽其然地想起出版界很多与蔡姓相关的人物诸如蔡根谭、痞子蔡等等。其实,蔡先生,其实系台湾某商会会长。
我说,这个书名初看时让人想起高校的教材,尤其是心理学系的教材,的确应起个更加符合畅销书性质的名字,我们虽然不要哗众取宠但也要从善如流名符其实。
此去经年,书的名字被出版社这位好友通过email电话短信等多种方式征求意见改了很多版次,终于这本书业已由清华大学出版社出版,万变不离宗那本书的题目仍然没有太是《神奇的情智管理》。近水楼台先得月,我北京的家中也很早很欣欣然地摆上了几本橙黄色的样书。
昨天大半个上午都在沟通会上,结束之时已是午餐时间忽然想起清华紫光大厦似乎还有个活动邀请,那是个非常特别的商务论坛,来自日本稻盛和夫的盛和塾论坛,记得那个邀请系上周《商学院》杂志发出的,在众多的商务邀请之中当时觉得这个特别地特别,于是专门作了记号贴,可是,还是被我忙来忙去得几乎错过,再次check email,果然。于是赶紧收拾电脑及包包,临行前电话刚刚办公室搬到清华园办公的张老师是否一起听听盛和塾的讲座,电话里是急急的声音用过午餐了吗没有用过快点过到清华东门的素虎素食与蔡老师共进吧。
勿需多问,肯定是台湾的蔡炎龙老师。
赶紧抓起电脑包飞奔到街上拦辆出租车直奔清华东门,有一阵子没有在这些安排应酬所有也就没有在这里流涟光顾,无论因为何等的忙碌不堪如何地疏于光临这里,清华,永远是我心中愿意流涟的所在,莘莘学子,学术氛围,高科气息,这些因素都是留住我脚步的必然因素。找了两个童靴试问后终于找到了素虎素食的所在,拾级上楼,门口几案是免费取阅的佛禅读物,于是随手取阅一册《佛说长寿灭罪护诸童子陀罗尼经、佛说父母恩重难报经》按着直觉就直直地冲着最里边的座位区款款走去,果然,走近时发现两个人正聊得意兴阑珊,见到我风一般飘到桌边,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站起来,张老师给大家其实是我们两位客气地介绍之后落座。面前的这位长者年纪约60来岁,慈眉善目的眼神,一举一动一板一眼,交换名片时蔡老师竟然比我动作还要快一些,双手毕恭毕敬递上他的名片,我有些诚惶诚恐,接纳之后才开始抖抖索索在电脑包的夹层众多的资料物什中寻找那个万宝龙名片夹,也同样毕恭毕敬地呈上,蔡老师没有马上把那张卡片塞进名片夹而是接到之后率先认真地反复阅过,有些自愧因我经常在接过对方的名片之后看也不看或者粗略地看过就放进名片夹里或包里。放妥我那张卡片,蔡老师拿起公筷往我的餐碟里逐一逐一地夹送菜品和主食,边有条不紊丝丝入扣地照顾着我边说“我们已经用过很多了你来得晚多吃一些”。除了谢谢谢谢,我不敢讲太多话,因为近半月以来的剧烈的感冒咳嗽即使稍稍发音便咳个不停,所以我只能以眼神表示心中的敬仰,边用餐边从张老师手中索来蔡老师正在拟写的新作《心灵哲学》大纲翻阅,令我倍感钦佩的是这些稿件竟然是他用手亲自拟写的亲笔御书,在这样人人都已换笔都已不再动笔而是动手指头动键盘的快带“码字”的加速度年代里,蔡老还在用手稿的方式进行着如此认真的创作,不能不让人动容。
实业、创作、出版、宗教、信仰诸多话题这次午餐会的佐餐话题,从观音、如来、佛、禅、xx、耶稣到信念,虽然只是两三个人的对白,但却是精神的盛宴。结束之时,蔡老师从身边拿出两套早已准备好的两份礼物即他的机构生产的“BRICS”公文电脑包,礼轻情义重期望共勉吧,但这系以法拉利跑车设计师的名字为品牌的豪华品牌。无功受禄,深感惭愧,我深知这款包的价值应在数千元之间,觉得初见受此重礼不妥,张老师说别客气了你多写篇书评不就可以保持内心平安了么。
是啊,我能够回报蔡老师蔡会长的,除了文字还是文字,让我的文字也产生社会力量,就是我之价值所在。
自去年初次接到蔡老师著作的初稿,到正式出版,而今捧卷夜读,发现,这部书《神奇的情智管理》竟然是已经不再年轻的他花了很多时间亲笔完成的,在该书中他提到每天书写两页,半年就可以完成一部书。
张老师说我是读得懂蔡老师作品的人,与其这样定义,还不如说我是读得懂蔡老师人品的人。因为蔡老,是位在实业界数十年如一日踏踏实实做事的实业家和商会会长,更不是以文谋利的作者,因为他不需要那样做,无论是基于他的生活还是他的事业。他的作品,是他在繁忙的实业之余,以亲笔创作贡献给读者们的心灵财富。
在而今的文坛和出版界,在临摩甚至抄袭之风盛行的时下,在电脑上网络间拷贝粘贴顺风顺水的那些年轻的所谓作家们的作品里,有多少是他们搅尽脑汁的原创,又有多少是拿来偷来的粘贴?相互之间的抄袭,对xx前辈的剽窃,这些又与偷盗何异?出版界的那些男男女的流氓,以这些或偷来或粗制滥造的文字加以精美的封面包装和标题档,欺骗着粉丝,胡弄着读者,占据着人们的时间和书店的书架,贻误着少年和无知的人们,而这些所谓作家竟然还大张旗鼓地道貌岸然地到处象三流明星般地走穴签售,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真正的君子,从来都会在辛勤的创作之余低下身来俯就他们的读者他们的伙伴,为人类贡献长青的健康的精神食粮,哪里有当今出版界那些痞子们的趾高气扬,相互抄袭之后再相互谩骂,其目的是把别人踩于自己脚下、吸引些众人眼光多卖几本书之后捡回些自己的名利。如果,抄袭、瓢窃、粗制烂造、相互利用又相互谩骂,当出版界成为那些想出名谋利而不择手段者的show场,这些出版商和他们的签约作者,又与有钱的公子哥儿们吹捧戏子有何区别?
尤其,当所谓写作和出版成为谋取利益的手段,当玩弄大众和读者于掌股之间,赚取了眼球赚够了银子,还大骂读者的作家和出版商,这伙人是否该被读者们从这个行业驱逐出去?
纵观中国历史上的那些名著篇背后的作者,有哪个因为他们的作品而成为了富翁?又有哪个作者靠着写文字发家致富买房置屋?哪个作者不是清灯冷对独守寒舍?
杂草丛生,良莠不齐,这是中国出版界之怪现状。
作为读者,作为评论者,我们渴望着那些用手用心写作用良心写作的真正作者,象蔡炎龙老师那样,每天用笔书写着自己的精神和灵魂,字字句句都来自于他们心底的最深处,那才是真正的作品,而不是被利欲熏心的出版商过度包装之后只要速度不要品质只要发行量而置耽误读者时间于不顾的伪作家。
作为一名出版界独立书评人,这是我对这个行业发自肺腑的呼声和慨叹:
钦佩蔡炎龙,渴望曹雪芹。
20100515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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