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有两瓶吃的。
一大瓶芥末花生;一大瓶椰奶杏仁。
前者是在我开心舒坦的时候吃,后者是在我伤心难过的时候吃。想着,开心的时候不要发疯了,伤心的时候也能给自己一点甜头。
昨晚上,确确实实把大半瓶甜的腻牙的椰子杏仁都给解决了。
长久以来,从来没有这么肆无忌惮的哭。哭出声音。时间久些,会忘了自己原来在哭。
只有当眼泪滑下感觉到液体的触感时才恍若隔世:原来已然坐了这么久。
是啊。我在水里呆的太久了。水中看到的世界怎么会是真实的世界呢。
和奶奶打完电话,漫不经心的擦掉眼泪。坐到凌晨,又想了许久。
会想到高中刚见面的场景,婕妤说他的嘴像一朵花;
会想到没心没肺的拍大头贴,至今贴在家里的柜子上;
会想到因为胃穿孔住院的他,看他和祝在一起亲密的聊天也只是笑笑;
会想到大学时候每次和我说要来看我却从没xx,每次都是存着钱等他;
会想到新年的时候初见他脸圆圆的样子,就没由来的爱他现在的样子;
也会想到自己的依赖。对他深刻的依赖。
很多情感都交织在一起。
{zh1}慢慢过滤、一层一层过滤。
对他的{zh1}一句话是:等我云淡风起以后再说吧。
其实想说的是:等我云淡风轻时,会悄悄回你的身边,陪你度过下一个漫长的季节。
或许这句矫情的话,他也不会很明晰。
我们不在一条线上。始终不在一条线。
自始至终不在一条线。
我相信,能够回到以前的状态。娇娇姐的状态。
昨天张扣扣上和我聊天,承认五一想和他一起到公园玩是想和他重新建设。
重新建设?!
我依稀记得我当时没理由的反对。
我对他说,她说过,要带男朋友来的,带你什么意思。
我对他说,你们这样不清不楚,暧昧不明,难道是你想要的。
我对他说,任何女的站在你旁边我都无所谓,除了张。
但是,现在,我急需他周围出现花花草草,连张也无所谓。
我对张说,他挺喜欢你的。
我对张说,他不许我在他面前说你坏话。
我对张说,他不认为你们两个不适合。
我不知道,这些话哪些是真实,哪些是谎言。但确定无疑的是,我希望,在他周围,有个站定的女生。
这样的话,我会比较自在。
我还能,没事和他看电影,没事和他晚上不管不顾的胡侃,没事出去吃饭。
虽然心里会有片刻的挣扎与迟疑。但一切都会好的。
什么事情都是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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