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小姐,我在东莞的生活(连载2) - 网游部落- 小黑的地盘- 和讯博客
沉默的小姐,我在东莞的生活(连载2) [转贴 2010-05-13 14:09:26]   
我在动情发廊的后巷租了一间三十多平方米的单间,开始整理自己的私人空间。经历马冲的事件之后,我开始厌恶和男人同居。在我的妓 女生涯中,我只和两个男人同居过,一个是马冲,另外一个叫孟大林。
  孟大林是一名治安队长,四十多岁。男人到了中年,只对女人的相貌感兴趣,其它的要求就不高了,即使我不会叫床,他也很心疼我,每天给我烧饭做菜,还经常给我买衣服。后来他的老婆过来了,我和他迫不得已分开。分手的时候,孟大林给了我四千块钱。我知道孟大林对我有情义,我自然不能放过他,就弄了个藕断丝连,每个月都要约他去开几次房。于是,孟大林成了我{wy}的回头客,而且是长期的。
  和孟大林分开之后,我就和马冲同居了。我以为离开马冲,多多少少能捞点本钱,没想到我是被他赶出来的,而且还被他骂了一番。我越想越有气,再也没有心思和男人同居了。
  我把房间布置好,将东西整理完毕,发现有一件牛仔裙和一件T恤不见了,还有一套内衣。我想起来了,这套衣服是当天换洗的,晾在马冲的阳台,临走的时候忘记收了。这套衣服值三百多块钱呢,我心疼得很。于是,我决定去把它拿回来。
  我利用傍晚的时间,返回了马冲的出租楼。我知道这个时候马冲已经出去做事了。我保留马冲房间的钥匙,要取东西很方便。可是没想到,我把钥匙插进门孔,半天也拧不开锁。我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门锁已换了。可恶的马冲!
  我火冒三丈,狠狠地踹了几脚铁门。
  “谁呀!”房间里传出女人的声音,声音听起来熟耳。我怔了怔,没想到邻居女人这么快就搬过来和马冲住在一起了。正想之间,门开了,林启涟站在门口,看到是我,先是一怔。她问:“你来干吗?”
  我看着她,没有说话。林启涟见我不语,就要关上门,看到门孔上插着一把钥匙,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脸上露出鄙夷地神色,冷笑道:“马冲说得对,这年头小偷多,要经常换锁才行。”
  这种冷嘲让我火冒千丈,我怒视着林启涟。忽地,我看见她穿在身上的牛仔裙和T恤特别眼熟,竟然是我忘记拿的那一套衣服。我骂道:“不要脸的女人!”一边骂一边扬起手掌,扇了她一个耳光。
  林启涟捂着脸颊,瞪着双眼看着我,她不敢相信地说:“你、你竟然敢打我!”
  我冷笑道:“我就要打你,谁叫你穿我的衣服!”说着,猛地抬起脚来,用力往林启涟的小腹上踢去。
  林启涟一点防备都没有,被我踢倒在地上,她捂着小腹,哎哟哎哟地痛叫,像要死去一样。我冲进房间,把门关上,一屁股坐在林启涟的身上,挥起手掌,又狠狠地扇了她两个耳光,把她打散架了。
  “你这臭婊 子,敢穿我的衣服!”
  我抓着林启涟的头发,狠狠地骂她。只要她敢动一下,我就撕破她的脸。我以前因为抢客,和不少妓 女们打过架,所以我学会了先下手为强,知道打人的要害。
  林启涟显然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她像被我打傻了一样,满脸痛苦地表情。
  我恐吓她:“如果你敢叫,我就毁了你的容,让你这辈子见不得人!”
   “毁容”这个词最能吓唬女人了,这比“要你的命”更具有杀伤力。林启涟全身哆嗦了一下,只流泪,不敢哭出来。
  我将林启涟的裙子和T恤脱下来,一边脱一边说:“以后不要乱穿别人的衣服!”
  林启涟捂着个脸,低声抽噎着。我没理她,看到她穿的胸罩和内裤,竟然也是我的。我可没有那么客气,就把胸罩和内裤给扒下来了。林启涟捂着她的xx,惊恐万状地看着我:“你、你想干什么?”
  我冷笑道:“你怕什么,难道我还能把你**了?我只是要回我的衣服而已。”
  林启涟的身材比我瘦一些,穿我的衣服显得有些宽松了,但她居然毫不在意。大概她把我的衣服当成了战利品。女人的心态,一向很古怪的。
  我拿着衣服,盯着林启涟的**,往她身上吐了一口唾沫,冷笑道:“肮脏的身体。”
  面对我的羞辱,林启涟的脸色骤然铁青,却是无可奈何。我瞪着她,也不怕她和我打起来,因为我知道她不是我的对手。
  我像打了胜仗的战士,抱着一堆衣服走出了马冲的房间。
  
  从林启涟的身上夺回了衣服之后,我再也没有去动情发廊上班。动情发廊是马冲介绍我进去的,现在和他闹僵了,没有人罩着我,姐妹们肯定和我过意不去。妓行的残酷,我最明白了,所以,我只得再去找发廊上班。
  就在我找发廊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大事。
  有{yt}晚上,我正在路边行走,身后飙来一辆摩托车,坐在摩托车后座的人抓住我的衣领,拖着我走。我尖叫起来,但刚叫出声,摩托车的屁股一甩,我还没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被一股巨大的惯性甩了出去。我像一个木头一样滚到了路边,左腿撞在路边的栏杆上,发出“咯”的一声响。
  “啊!”我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地尖叫,痛苦从左腿涌出来,覆盖了我的全身。我觉得天昏地暗,全身像散架一样,动弹不得。
  我躺在街边,足足过了十多分钟,才艰难的爬起来坐在地上。我的全身四处痛楚蔓延,像是被人用鞭子狠狠地抽了一顿。
  街边已经布满了围观的人群,都投来好奇的眼光,却没有一个要过来扶我一把。这年头的社会就是这样,雷锋绝种得早,他的精神也早就绝种了。我机械地看了一眼围观的人群,然后摸了一把自己的左边脸颊,触到了一片痛楚,竟然有血迹。不用说,脸部也刮伤了。我再看一下双手臂,像是被野兽抓伤了一样,到处是擦伤地痕迹,连衣服都磨破了。
  没想到这次摔得这么狼狈,我一时间吓傻了。幸好我穿的是牛仔裤而不是短裙,否则腿上的皮肤都被毁容了。
  “嘀嘀……”一辆治安巡逻的摩托车驰过来,停在我的身边。从摩托车后尾下来一个治安队员,好奇地问我:“小姐,你没事吧?”
  我强忍着眼泪,怒叫道:“我都摔成了这样,你说会不会有事?快扶我起来!”
  治安队员看到我吆喝他,就皱起了眉头。治安队的人一向很骄蛮的,{jd1}不会听人吆喝。但他并不知道我是什么来头,又见我是女的,就很不情愿的扶起了我。
  我吃力的站起来,觉得左脚像被人锯断一样,痛得站不稳。治安队扶着我,看见我满脸痛苦的样子,就问:“小姐,要不要我帮你叫救护车?”
  我知道自己身上受伤不轻,不进医院只怕是不行了。就说:“当然要了,快叫救护车呀!”
  另外一个治安队说:“叫救护车太慢了,不如我们先送你到附近的医院吧。前面有个医院,几分钟就到了。”
  我咬牙说:“行吧,你把我抱上摩托车,我走不动了。”
  那治安队一怔,没反应过来。开车那个治安队说:“你愣着干吗,叫你抱你就抱呗!”
  治安队员把我抱起来放到摩托车,让我坐在摩托车中间。我被两个治安队员紧紧夹着,被他们占尽了便宜。尽管他们过份了点,但我也觉得挺安全的。
治安队员很热情地把我送到附近的医院,把我交给了医生。临行时,我听到他们说:“回去的时候,我们可以记上一功,说我们路上救了一人……”
  听到这话,我很后悔刚才对他们说了声“谢谢”。
  接待的护士把我送往骨科。骨科医生问我怎么怎么受伤的。我说路上遭飞车party抢劫,拖倒街上,把腿扭断了。医生脸上露出一丝同情,说可恶的飞车party。一边骂一边写了诊单,让我去拍X光片。
  X光片出来,医生鉴定是胫骨骨折,有些严重,要做一个骨折内固定手术,并且要住院。手术费用与住院费用统计下来,一次性先交一万块钱押金,养病期间要做骨痂形成以及血管神经供应等观察,加上医药费,最少要花上万块钱。
  听到这个报价,我的心都碎了。我小心翼翼地问医生,骨折内固定是什么手术,怎么要这么贵呀?医生说,就是切开骨折部的软组织,暴露骨折段,将骨折复位,然后用金属物将骨折断固定。
  我听说是开刀做手术,就吓坏了,问医生还有没有别的xx方案。
  医生摇头说:“一般的骨折可以用石膏绷带固定,或者手术复位与外固定。但你的胫骨骨折比较严重,{zh0}的方案就是内固定手术。对于骨折病人,xx手术如果用得不恰当,或者是错过首次{zj0}时期,手术难度将越来越大,效果也会不理想,说不定会留下残疾。所以,内固定手术是{zh0}的选择。”
  听到这个结果,我的心冷得像塞了一团冰。我说,我考虑一下吧。
  医生让护士把我扶到走廊的长椅上坐着。我看着四处苍白的医院,心里涌出一股莫名的伤痛。我掏出手机,给孟大林打了个电话。
  我在东莞举目无亲,也没有什么深交的朋友,{wy}对我好的只有孟大林。现在遇到这种倒霉的事情,我只能找他。
  我打电话给孟大林,告诉他我进医院了。孟大林接到电话后,立马就开巡逻的摩托车过来看望我。看到孟大林来了,我就紧紧抓住他的手,伏在他的肩膀上痛哭起来。
  女人是很脆弱的,但是没有遇到可以倾诉的人,脆弱会变得很坚强。在孟大林没出现之前,我强忍了很久的眼泪,当他出现后,我情绪在一瞬间崩溃,几乎要投入他怀里痛哭,寻找一些安慰。
  孟大林看到我这副狼狈的样子,吓了一跳,他拍着我的肩膀,急切地问道:“怎么回事?”
  我只顾着哭,好像受了很多委屈的人,不哭出来就说不出话来。泪水从脸上流过,浸湿了我脸上的伤口。伤口立即像被盐水泡过一样,痛得我咧了咧嘴,哭得更大声了。这时走来一名护士,竖着手指说:“嘘!请保持安静。”
  我用手捂着嘴巴,把自己的哭声关小了一些,泪水又滴在手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孟大林焦急地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抽噎着说:“我被人暗算了。”
  孟大林吃了一惊,随后满脸怒气地说:“谁敢暗算你?我剁了他。”
  我吸着鼻子,恨恨地说:“是马冲。”
  
  我当然知道是谁暗算我的,除了马冲还会有谁呢?我咬伤了他的手,他已经对我埋恨心头;我又把林启涟打了一顿,扒光了她身上的衣服,那个臭女人肯定不依不饶的在马冲面前告状了。依照马冲那副烂脾气,不找我寻仇是不可能的。所以,我敢断定是马冲对我下的手。
  孟大林只知道我和马冲同居的事情,并不知道我和他之间发生了事情。听我说起马冲闹翻了脸,他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孟大林的眉头拧成了一团,像一个刚捏好的饺子。他恨恨地说:“马冲这个人太没有良心了,这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我恨恨地说:“他是个人渣。大林,你一定要帮我xx。”
  孟大林说:“放心吧,这件事就交给我了。你先去治伤,马冲的事情我会搞定的。”
  说到治伤,我的心又痛起来:“医生说要动手术,还要花很多钱。”
  孟大林安慰我,说:“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先把腿治好了再说。如果钱不够,我借给你。到时候我把马冲揪出来,让他赔偿你的一切损失,否则我就把他两条腿打断。”
  我听了,心里得到许多安慰。我知道马冲这几年了攒了不少钱,找他赔偿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但想到做手术,心里就起了疙瘩,一百个不愿意。我说:“我怕做手术,很痛苦的。”
  孟大林双手握着我的手说:“一定要做手术。手术越快越好,否则就会落下残疾的。我以前就做过这样的傻事。”
  我有些好奇地问:“你的脚以前也断过?”
  孟大林说:“不是。两年前,我查暂住证抓了一个外地的男人。这男人被抓回治安队之后,态度很不好,他说他没犯法又有身份证,怎么能说抓就抓呢。你也知道,我们治安队是无法无天的,对这种人向来都会采取教训的手段。后来我们把他关起来,狠狠地打了一顿。没想到他敢还反抗,踢了我一脚。我当时一气之下,拿椅子砸他的腿,把他的腿给打断了。”
  我听到这里,心里觉得发冷。但我知道治安队本来就是这样子的,就像xx时期的红卫兵一样,没有人性,想打人就打人。我问:“后来那个人怎么样了?”
  孟大林说:“我把那个人送到医院,做了接骨手术,让他住了十天院,后来就不管了。那个人没钱治病,被医院赶出来,流浪街头,只能靠捡垃圾为生,{zh1}因为腿伤没保养好,落下了残疾,变成了瘸子。我每次在街上碰到他的时候,心里都有内疚感,为了让自己心里好过一点,我告诉兄弟们,以后看到他,不要查他的暂住证。”
  我说:“这件事你确实做得有点过份了。”
  孟大林说:“这算什么,治安队哪有不打人的。前几天广州那边的治安队还把人打残废了,听说闹到法院了。”末了,他又说:“有这个前车之鉴,所以你得老老实实地呆在床上养伤,不要乱动,万一搞出什么残疾,变成了瘸子,后悔也来不及了。”
  听了这话,我就接受了做手术的事实。我可不想变成瘸子。
  
  住院期间要人照顾,我身边举目无亲,就只得请护工。孟大林帮我雇了一个临时护工,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姐,她说姓张,我就叫她张大姐。
  张大姐弄了个轮椅,把我推到一楼的收费处交钱做手术。孟大林像我的家属一样跟在后面。医院可以刷卡,我的xxx在收银台拉了一下,就锯掉了一万块钱。我想,我要陪多少个男人睡觉才攒下一万块钱呀!想着,想着,不禁悲痛横生,但想到孟大林能找马冲赔偿我的损失,心里也就平静了一些。
  交费之后,张大姐对我说:“我先带你去洗个澡,换一身病服。做完手术后,有好几天不能洗澡呢。”
  孟大林看到我身上的衣服被磨破了,他说:“等你出院了,我就给你拿干净的衣服过来。你这套衣服都磨坏了,丢掉算了。”
  我心疼地说:“这套衣服也要两百多块钱呢!”
  孟大林说:“没事,帐先算在马冲身上,到时候找他要。”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摸了摸脸蛋,再看看手臂刮伤的伤痕,愤愤地说:“如果这些伤留下xx,这笔帐也要算给马冲。”
  张大姐很有经验地说:“没事,这点小伤我见多了,不会留下xx的。”
  听到这话,我才放心下来。我可是靠脸蛋挣钱的,脸蛋如果弄花了,也就相当于把饭碗砸烂了
医院的病房设计得相当合理,中间走廊,两边是小单间的病房。病房很小,只能摆三个床位,每个床位的距离只有一米多宽,中间容下一个床头柜。正所谓经济实惠,一个床位每天要二十元钱。
  我住在303号房的2号床位,旁边两个床位本来也住着人,一个是手骨折病人,另一个也像我一样是断腿病人,我住进去第二天,这两人就搬出来了。
  孟大林找到医院的院长,亮出自己队长的身份,让院长单独安排一个病房给我住。孟大林说,你帮一下忙吧,晚请你喝酒。院长并不认识孟大林,但他看到很多病房都空缺,想想这年头治安队的横蛮,就给他一个面子吧。于是就叫医务主任将病房内的两个伤者调走了,把空间全都让给了我。
  我知道孟大林这样做是有私心的,他可以趁没有人在的时候,与我温存一把。比如亲吻我,或者摸我的胸脯,捏我的脸蛋。有次他来专门带了一支威迈克斯,遗憾的是,我腿上受伤,不能与他**。
  我的脚真的受伤不轻,被高高的吊在床架上,像一只被挂在肉铺里的猪腿,感觉很别扭。孟大林坐在我的床边,他一边给我削苹果一边对我说:“我按照你给我的地址去找马冲,没有找到他的人。马冲把出租房退掉了,手机号停机了,连人影都找不着了。”
  这个消息让我有雪上加霜的感觉,心里痛得像断腿的伤口。如果不是因为左腿吊在床上,我早就急得跳起来了。
  孟大林看见我急了,他忙说:“你放心,只要他在这片地方混,就不会逃出我的手掌心。这一片治安都是我管的,连一只蚂蚁都逃不出我的眼皮底下。”
  他这句话并不能让我的心平静下来,因为我知道马冲是一个狡猾的人,只要他躲起来,一般人都很难找到;或者,他说不定已经带着林启涟远走高飞了。
  孟大林看到我脸色沉闷,就知道我心里想不开。他把削好的苹果放到我手上,安慰地说:“乖,先吃个水果再说。塞翁失马,焉知祸福。马冲的事包在我身上,你不用惦记,安心的养伤吧。”一边说一边用右手捏了捏我的脸蛋,硬是将我噘起来的嘴巴给捏平了。
  孟大林最喜欢捏我的脸蛋了,这是他习惯性的动作,在他高兴的时候,或者在我嘟起嘴巴不开心的时候,他会捏一把我的脸蛋,表示关系亲昵。因为这一点,我对孟大林有一种亲切感,像兄妹之间的亲切。当然,和他**的时候,他也会捏一把我的脸蛋,勾起我纯真的欲望,那种兄妹之感就会荡然无存,相反是一种调情的味道。
  老实说,我确实喜欢孟大林捏我的脸蛋,那种亲切又暧昧的举动,是很容易令女人放在心里的。
  
  住院是一件极度无聊的事情,所有的时间都在床上虚度。后来,连发呆的时候都透着枯燥与乏味,屁股也像长满针子一样,十分难受。我恨不得能跳下床,围着医院跑两圈,但是那只绑着铁板的伤肢,束缚了我所有的愿望。
  我和护工张大姐没有什么语言,她除了替我解决上衣食或上厕所的琐事,和我不能谈到一块去。毕竟是不年代的人,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孟大林白天要上班,晚上经常加班,加班太晚了,他就直接回家陪老婆,不方便到医院来看我。很多时候我都是一人空虚的度过{yt}。我挺想搬到三人一房的病房里住,人多热闹,时间也过得快一些。但又不忍心白白浪费了孟大林的一番心意,能争取到单人病房,并不是容易的事儿。
  不过还算走运,医院有一个医生和我聊得挺来。他是骨科的实习医生,叫何越。何越长得人瘦个小,脸色苍黄,还带着斑点,一看就知道是广东的土著(后来不出我所料,他是佛山人)。我对广东人素来没好感,因为广东人大部分素质偏低,眼光却高傲得很,总是瞧不起外地人(尤其是瞧不起妓 女)。但处于无聊时期,有人陪我聊天,也不管他是哪里人了,先打发时间再说。
  何越每天的工作就是负责观察骨折病人的断骨愈合情况。白天上班的八个小时内,他都会在各骨科病房做骨痂愈合情况观察,并做好记录。大概因为我是个漂亮的女孩,又住在单人病房,何越每次来我病房观察骨伤,都要和我说几句话。后来,我和他渐渐熟悉了,话也就多了,一聊就是一两个小时。有时候晚上下班了,他也要钻到病房陪我聊天。我想,如果我的腿没有伤,何越已经成了嫖客。做妓 女就是要随时随处召客。
  何越是广州医科大学的学生,医院的院长是他的亲戚,他只是在医院实习一段时间,学点临床经验后就要回广州接着上学。我问他大概什么时候回广州。他说想回去就回去了,随时都可以。我说,那你等我出院以后再回去,否则你走了,就没有人聊我聊天了。何越听了这话很高兴,他说,我本来想过一个星期就回学校的,既然你这么说,我决定等你出院后再走。
  何越对我比别的病人要好,经常给我xx左腿(这种事情是护工做的,腿部xx可以促进血液循环,防止肌肉萎缩)。我对他说,陪我聊天就好了,不用给我xx。何越找借口说,病人就像是我们的上帝,我们应该要好好照顾。
  听到这话,就让我想起了一个冷笑话:有一次有个饭店的服务员来嫖我,由于他的技术太差了,我连哼都没有哼一声,他以为我冷淡了他,就很不满意地说,客户就是上帝,你要好好伺候着。我就笑道,上帝也来P C吗?服务员说,当然,因为上帝也是男人。
  想到这个笑话,我脸上就泛起了笑意。何越盯着我的脸蛋,夸我笑得好看,他说我双颊有酒窝,一笑梨窝深,再笑便倾城。何越又说,以后他找女朋友,就要找像我这样的版本。
  我问他:“你还没有女朋友吗?”
  他讪讪地说:“还没有呢。”
  我心里冷笑,就凭你那长相,能捞到女朋友才怪。
  何越看到我脸上表情怪异,又讪讪问我:“你有没有男朋友?”
  我摇了摇头,不置可否。我不喜欢扯这方面的事情,大概妓 女都有这样的忌讳,害怕别人问起感情上的事儿。我转了话题问何越:“我的腿会不会留下残疾?”
  何越看见我没的接他的话题往下聊,脸上溢出失望之色。他说:“手术很成功。只要住院期间好好养伤,出院一段时间内不要负重、避免劳累,就不会留下残疾。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不会长期站立工作吧?”
  我的工作恰恰相反,是长期躺在床上。我说:“我是一个美发师,只是偶尔站立工作。”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还是有些底气的,因为我在发廊工作,尽管是做妓 女,但毕竟和“发廊”扯上一些表面的关系。
  何越说:“那就好。你们老板有没有给你买保险?你能不能拿到报销?”他似乎比较关心病人,也许这是当医生的天xx。
  一提到关于金钱的问题,我就心痛起来。我说:“我们老板小气得很,哪里给我们买保险。我是在街上被飞车party撞倒的,难道找pol.ice局或交通局赔偿吗?只能自认倒霉了。”
  说到这里,我又想起了曾经有一个交警来嫖过我,他是我最喜欢的嫖客了,因为他从来不让我叫床。他说,我天天在公路上执行公务,耳边尽是车声鸣笛,烦死人了。我喜欢安静,连**我也喜欢安静。
  不叫床是我的拿手本事,交警对我的表现很满意,他说以后会经常来嫖我。可是后来我再也没有见过他,听说他出了车祸,保险公司赔偿几十万。因为这件事,我就一直想买保险,万一有什么意外还能得到赔款。正巧,一个保险公司的业务员来嫖我,我就问他我们妓 女能不能买保险。他说不可以,因为M Y是犯法的,保险法不允许投保,万一不小心染上性病或被抓进公共安全专家局,会牵扯出一些赔偿的纠纷问题。
  妓 女在这个社会上,没有什么福利待遇又受人歧视,有时候想想,心里挺凄凉的。
但是这个愿望没有实现,没过多久,孟大林的老婆就找到了医院来。
  孟大林的老婆在公共车站当售票员,轮流加班。老婆加班,孟大林就偷偷地给我煲鸡汤,送到医院喂我喝。有一次老婆因为有事提前下早班,发现孟大林煲鸡汤,就问他给谁喝。孟大林撒谎说是给一个受伤的同事煲的。孟大林老婆说了句“你就知道关心别人不关心我”的话,也没多问。后来,孟大林老婆拿存折取钱,打算寄几百块钱回娘家,发现存折上少了六千块钱。
  如果是少了六百块钱,孟大林老婆可能不会放在心上,但是少了六千块钱,这是一笔大数量,她自然要追究的。孟大林解释说,有一个同事急需钱,取了六千块钱借给他了。孟大林老婆当然不会相信。近期孟大林的有些反常,偷偷煲鸡烫,经常晚归(他在医院陪我),现在存折上不见了六千块钱,这一连串的事情让不令人疑心才怪。
  于是,孟大林老婆就叫她堂弟暗中跟踪孟大林。堂弟也是治安队员,和孟大林一个治安区域,但不同队。堂弟像xx一样,很快就查到了孟大林到医院的事儿,并且探出了我的身份。
  女人是一种敏感并且擅长吃醋的动物。很快,孟大林老婆杀到医院来了。
  
  那天傍晚,孟大林一下班就来找我,正坐在床边陪我聊天。突然,病房的门开了,孟大林刚讲了一半的笑话就噎住了,脸色像被冰僵一样。
  孟大林老婆很悍彪,她动手不动口,一下子抓住孟大林的衣领。孟大林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从床沿边摞倒下来。接着,她又扑到我的床上,扇了我两个耳光,然后一边骂“臭婊 子”一边抓着我的衣服,要把我摔下床。
  我的左腿还不能乱动,下半身失去了反抗力,眼看就要被她拖下床了。孟大林从地上爬出来,拼拿地抱住老婆。
  孟大林老婆叫道:“你居然还敢护着她!”
  孟大林叫道:“她是病人,你别把她的腿搞废了。”
  孟大林老婆怒道:“把她的腿搞废了又怎么样,他妈的你心疼?!”
  我假装无辜地大叫起来:“不关我的事呀,你冷静一点,我和大林只是朋友关系呀!”
  孟大林老婆咆哮道:“不关你的事?!你这婊 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呀!我早就查清楚你这婊 子的勾当了,今天就是来收拾你的!”她一边说一边抓住我的头发,仿佛要把我的头发和头皮一起拔光。
  我左腿使不出力,右腿不敢乱蹬,只得双手反向后,抓住孟大林老婆的双手,一边拉一边叫道:“救命呀!你快放手,快放手!!”
  医院震惊起来了,病房的医生们和护士们纷纷来围救。很快,孟大林老婆被两个护士架到一边去了,但她兀自骂道:“你这臭婊 子,卖屁股不要脸,敢勾引我的男人,小心我找人砍死你!”
  何越也跑过来了,他站在一边说:“这是医院,请你说话小声点。”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情绪比较激动。我突然有些感动,看得出来,他是要护着我的。
  孟大林老婆叫道:“医院又怎么样了,难道医院就能包庇这些狐狸精?”
  何越人虽小,但底气倒是挺足的,他说:“医院是公共场所,不是你的家。如果你要谈私事请到外面谈。我们有权力保护我们的病人,所以请你马上离开!”
  孟大林老婆叉着腰大叫道:“我来管自己的家事,关你屁事?”她那个德性像母夜叉一样,一看就知道{jd1}是一个难缠的人,令我心惊胆寒。
  何越冷冷地说:“你再这样吵下去,我就叫保安过来了!”
  孟大林老婆跳起来叫道:“你试一下,看有哪个保安敢碰我!”
  孟大林抱住他老婆,冷冷地道:“你还嫌不够丢脸吗?”一边说一边拖着她走了。她虽然被拖着走,但嘴巴兀自吐唾沫骂道我:“我不会善罢甘休的,你这个xx,我还会回来收拾你的,你……”后面的话听不清楚了,大概她被孟大林捂住了嘴巴。
  孟大林老婆的嘴巴可以捂住,但是这样的丑事是捂不住的。我看到医生护士们的眼中都流露出鄙夷的神色,像看一场冷笑话一样。而我,就是这场冷笑话中的主人公,一个很丢人的角色。
  
  医院很快就恢复了宁静,但是我的心却宁静不下来。
  医生和护士都走了,何越留在病房给我观察左腿是否有损伤。他说还好,没有受到伤害。然后,他坐在床边看着我,他眼神怪异,好像要看透我的心事。
  我不喜欢人家这样盯着我,况且我现在心情不好。我板着脸说:“看什么看,没见过我出丑吗?”
  何越说:“我不是看你出丑,我只是觉得你可怜。你放心吧,只要你在医院,我不会让别人来欺负你的。”
  我突然很感动,对何越说:“你去帮我倒杯开水来吧,我想喝水。”
  何越拿着杯子走出了病房。他转身那一刻,我突然流泪了。也许,我太脆弱了。或许,是我的心真的受伤了,需要人的抚慰。
  
  后来的一段时间,孟大林都没有来医院看我,他发信息过来,说老婆吵得厉害,正闹着离婚,暂时不能见我,说不定以后都要少见面了,否则被老婆知道,真的是要离婚了。看到这样的信息,我更加难受。我觉得我害人不浅,有今天的下场,大概是老天报应。
  少了孟大林,我晚上的时间更加难熬了。而且,我捏算着日子,大概再过不久,医院可能又要我交押金了。我卡上只有一千多块钱垫底,肯定交不起昂贵的医院押金,只能结帐出院。出院后没有钱,还要养伤,没人照顾,又不能做事,日子必然也是很艰难的。
  我开始为日子发愁了。
  何越晚上依然来陪我聊天,他并没有因为孟大林老婆的事件而疏远我,也没有鄙视我的神情,相反,他的眼中总是挂着同情。我突然觉得,何越是一个很不错的男生。虽然相貌不好看,但他的心灵是善良的。妓 女最喜欢勾搭那些善良的男生了。于是,有{yt}晚上,我就有心问他:“你对我有没有好感?”
  何越瞪大双眼看着我,他的脸上渐渐地呈现出尴尬的神情。我表情自如地说:“我知道你心里对我怀有好感。你天天晚上来陪我聊天解闷,我很感谢你。这样吧,晚上你晚点过来,带上**,我有事找你。”
  何越听了这话,身子一抖,差点从椅子上摔出去了。过了许久,他才回神过来,结结巴巴地说:“照顾病人是……是我们的职责,你,你不用以身相许。”
  我冷笑道:“谁要以身相许了,只不过是我心里难过,想用身体的快乐来安慰自己。我知道我的腿伤还没好,但你是医生,应该知道怎么做的。”
  何越额头冒着冷汗,像一个犯了严重错误的人,困窘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也许,他这辈子都没有碰到过这样的事情。但对我来说,这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用妓行的话来说,就是随处召客。
到了晚上十一点半钟的时候,何越过来了,他拎着一盒夜宵,像一个走后门的人提前礼品见上司一样,那种表情是尴尬的,是困窘的。他讷讷地说:“这么晚了,我想你饿了,所以带了夜宵给你吃。”一边说一边递给我,是乌鸡人参汤。
  我接过来,拿着勺子喝。一边喝一边问他:“你带**没有?”
  何越像个小孩子一样,双手捏着衣角,憋红了脸,摇头说:“没有。”他说这话的时候,不敢看着我。
  我有些意外,也有些恼怒,责问:“你为什么不带?”
  何越抬着看着我,小声问道:“我想知道,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毫无掩饰地说:“上次的事情你也看到了,你说我是干什么的?”
  何越说:“你是别人的二奶。”
  我冷冷地说:“我就算是别人的二奶!怎么,你看不起我?”
  何越结结巴巴地说:“啊,不是。我只是,问问而己……没什么。”
  我冷笑道:“这有什么好问的?”
  何越又把头垂下去,又讷讷地说:“是的,没有什么好问的。”
  我说:“本来今晚想和你**的,看你一点勇气都没有,不像个男人。”
  何越的脸色憋得更红了,他嘴唇颤动地说:“哪里是没有勇气,是,是事情太突然了。”
  我淡淡地说:“人生的事情,本来就来得很突然的。”
  
  尽管何越没有带**,但这个晚上,我还是把他勾引上床了。上了床我才知道何越是个处男,他不懂得如何进我的身体,后来在我的操作指导下,他刚进入我的身体,就全身颤抖地射出来了。我听妓行的老鸨说,和处男**,怀孕率很少,不用戴**都可以。处男的{dy}次**是宝贝呀,可以养颜美容,xxxx,戴**就可惜了。
  刚泄下去的时候,何越显得很尴尬,不敢正视我。我没有看他,只是抚摸他的身子。十多分钟后,何越又硬起来,做了一次比较久的爱。他是个骨科医生,懂得保护我的伤肢,将我的伤腿吊起来。我半侧着身子,和他尽情地**,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尔后的两个晚上,我和何越都在病房里偷情,我告诉何越让他带上威迈克斯,经过{dy}次之后,再也不害怕,也不害羞。
  男人本性就是这样,对**的事情一触则懂,一懂则熟。既熟之,也就不用害羞了。
  
  第三天晚上,我一边和何越**一边问他说:“何越,如果我有难了,你会不会帮我?”
  何越喘着粗气,不假思索地说:“当然会。”
  我说:“我现在手头紧,没钱住院了,你借点给我吧。”
  何越先是怔了怔,身子顿了一下,没有说话。
  我双手捧着他的脸,让他看着我。我把我的神情装得很无辜,却不失妩媚。我知道,何越迷恋着我的相貌。
  何越看着我,扭动着屁股说:“好,明天我借两千块钱给你。”
  我咬着他的耳朵说:“能不能借多一点。”
  何越喘着粗气说:“我的xxx就只有两千块钱了,过几天我找我爸要,再借一点给你。”
  听了这话,我很欣慰。有时候和男人**,就是要放长线钓大鱼。妓 女都有对付小男人的高招,何越在我的怀中,无疑就是小男人。
  
  第二天,何越果然将转帐了两千块钱给我。我心里浮出一丝得意,没想到在医院里也能钓到凯子。然而,这种得意没有维持多久,后来我和何越的事情,被人碰见了。
  有一个晚上,我和何越正在床上乱搞,由于何越心急,忘记将病房门反锁了,结果闯进来一个执班的护士。护士正在巡逻病房,是无意中闯进来的,她看到我们的丑事之后,惊呆了,像发现贼一样尖叫了一声,惊动了整个医院的人。
  医生和病人在病房里偷情,是医院的一大丑闻。按照江湖的话来说,简直是有辱门风。由于被孟大林的老婆闹过,我的名声在医院很不好,何越与我偷情,医院的人自然将祸根归到我身上,都用鄙视的眼神看我。我表面上无所谓,但内心却是难受的。
  院长觉得事情恶劣,亲自将何越训了一顿,说他身为医生,却做出违背社会道德的事情,不仅败坏医生的职业操守,而且败坏了医院的名声。训过之后,便将他遣回了广州学校。
  至于我呢,自然是无法在医院呆下去了,结清了医药费和护工的费用,就出院了。
  我在医院住得也将近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腿伤保养得不错,可以拄着拐杖,慢慢地单脚走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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