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么希望再有一个斗士从中国的粮食里走来,
纵然没有苍蝇思想的跳跃,蛆虫的脾性,
至少,铁的绿色能使一切森林燃烧起来。
自从世纪初的早春给出炉的铁裹上铜绿,
青苔驮起的老井也添加若干贫困的浮华。
也许病症,打井的老蛙已然淡忘了长吟,
黄昏的老鸦也惯怕织满忧甜的凌霜的菊!
可是最初的晨光淤积了太多盲目的骄傲,
整个大地的绿荫也满腹挂着臃肿的牢骚。
我多么希望再有一个斗士从中国的粮食里走来,
投身于光明的行列,使盲目的骄傲断腰。
我也知道,古老的文明培育的美好品德,
它交织着诗人那颗纯真坦白的美的心脏。
他在哪儿?你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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