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日志
学前,很羡慕姐姐肩膀上的红卫兵标牌,那是姐姐的宝贝,
不让碰,心里不服,便盼着戴上红领巾与之抗衡,但这理想踏入校
门就破灭了,戴红领巾需要学习好、纪律好、思想好、体育好、
劳动好、文艺好…… 细分出不知多少的好才可以领到,凤毛麟
角!一年班里只出几个,一直到五年级,这个制度都在不折不扣
地执行。
送走xxx,迎来xx"四人帮"的胜利,学校再次停课,
学习观看演出,礼堂不xx于我们厂的,扩大到其它兄弟
单位,每次“观摩”回来,我都能在家模仿一段,{za}扮的是
"姚文元",他会给江青打针,节目夸张搞笑,说的是江青同
志生病了,扭腻撒娇,斜着身子喊老姚,“哎哟——我的
肝痛!”“哎哟——我的胃痛!”“哎哟——”老姚就拿
着一个大如自行车打气筒的家伙上去,前面按着巨针,一
针下去,江青惨叫,观众大笑。
这个"江青同志"是由厂里一位叔叔扮的,多年后,见到
他我还想笑,印象太深刻了。
"四人帮"倒台后,厂里的大喇叭开始播相声,内容多与此有
关,极尽讽刺挖苦之能,听的多了也就不笑了。
一年级毕业时,我的成绩奇差,可能面临留级的危险,于
是转到妈妈的学校,考虑到我的“冥顽不灵、顽固不化”,
妈妈决定让韩老师带我,她带韩老师的女儿,易子而教。
(晓今的妈妈)
也许是换了环境的原因吧,二年级我的成绩突飞猛进,期
末考试放了一颗大卫星,语文98数学96,得了一张小奖状,粉红
的纸,粗糙的能摸到结秆,上面油印着"奖状"两个大字,小字书着
我的名字,把它贴在床头,{yt}不知看多少遍。
三年级,如果妈妈继续为我换学校,也许我可以继续放卫星。
可惜没有。期末考试换堂监考,妈妈正好监我,心里害怕,
会的变成不会的,对的改成不对的,一场试下来,几乎虚脱,
妈妈的眼睛很大、很美的,此刻恰似两柄利剑,刺得我腿软
心麻。
这年期末考试后,挨了平生{dy}顿打,施暴的是妈妈,刑
具是皮鞋和炉钩,理由是“对的都改错了,给你个眼神也不知
道什么意思,怎么这么笨?”
凡读不懂妈妈眼神的都要挨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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