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游瞎想*
(夜猫写东西像羊拉屎,{yt}就挤出几个字,各位童鞋耐心哈!)
早上起来,看窗外天色放晴,鸟雀叽叽喳喳在枝头跳跃,推开窗户,一股清新的空气迎面而来,那感觉,真好!一夜的细雨洗净了叶片儿上的尘埃,枝头绽放的新绿在微风中摇曳。远处农舍间杂在翠绿的竹林,晨间未散尽的雾霭给沉睡初醒的田野披上了隐隐约约的薄纱。抬手一个扩胸,该出去走走了,这大好的春色。
有时候觉得自己有点酸,明摆着不是文人却时不时爱胡诌几句,末了还给它们披上华丽的外衣。性格使然吧,至少给小天地增添了几株狗尾巴花几棵歪脖子树,也算是有点贡献了。去年的这个时候写了“采爱”(艾叶)“做爱”(艾叶糍粑),今年写什么呢?道行不够笔下不能生花,还是待出游后再细作打算吧,给月色小叶医生电话,看今天怎么安排。
很快信息反馈回来,月色新校园建设忙了一周累惨了要补眠睡懒觉,小叶的牌友一早就敲门上岗了,医生呢,兴趣太广泛了,早就安排好了难得的周六。孤身一人了,没辙自己想法子吧。在屋子里转悠了几圈主意来了,何不骑车去?背上包包带上矿泉水推出女儿留下的绿色脚踏车,老习惯一屁股跨上坐包脚尖一掂车子慢悠悠地就晃出了校园。
八步这鬼地方真的只能叫小县城,出门来犹豫了半天不知该走哪条道?哪条路都一样尘土飞扬。想起了赵老太太那句经典名言“我迈哪条腿呢?”就右腿吧!车头一拐车子汇入了右行的车流。
偶尔骑车那感觉还是不错滴。很快摆脱了车流进入了自行车道,骑行在贺州的门户大道之一迎宾大道上了。几年前到过青岛烟台威海,当旅游大巴进入烟台的时候,导游小姐介绍说这是烟台的开发区新城。宽敞笔直的大道,路边是挺拔高耸的绿化树,最让人称奇的是路中间异常宽大的隔离带上翠绿中的姹紫嫣红。那是2002年吧,足以让我这土包子过目难忘了。常会奢想,如果我能在这样的城市生活,多美!如今这迎宾大道虽比不上烟台,却也可以慰藉了,至少路边的自行车道很宽敞很清静,中间的隔离带也种上了铁树,绿油油的假兰花还造型出了硕大的“贺州欢迎您!”五个大字。
许是老了的缘故,现在常常会回忆起儿时,比如现在骑在车子上我就想起了儿时的春游。一个草绿色的xx水壶是必须的,还有就是妈妈给装上的饭盒,再有就是胸前飘扬的红领巾头头上戴着的用树藤自己编织的叫什么来着?草帽?实在记不起来了;一路欢笑一路歌声,偶尔老师会大声嚷嚷“飞机来了,卧倒!”于是我们会很配合地卧倒在路边杂草丛生的排水沟里,憋着笑也憋着尿。。。那时的我们怎么就这么快乐? 记得一次是到一个叫牛屎岭的山头,玩的游戏叫抓特务。就是把老师事先放在山里的写有什么特务字样的小纸条找到。
我这人做事没恒心,在周围平坦的地方找了几圈没找着就改变主意摘花惹草去了。山坡上有一种很像蔬菜的野草,挺好玩的拔了好大一把,问同学这叫什么呢?阿小说是野芥菜。她常常跟妈妈在冬天农闲的时候去生产队的农田种萝卜头菜,见识多些,她说野芥菜就野芥菜吧。这时伍老师来了,她很严肃的说这是红军菜也是革命菜,当年红军爬雪山过草地就是因为吃了这样的野草才挺过来了,才有了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
老师的话让我对这野菜肃然起敬。那是一个很有信仰的年代,我们相信任何来自广播报纸老师的信息。伍老师曾经是我妈妈幼儿园的同事,年纪稍长,比较和蔼可亲,我们常去她家帮她把她自己煮过的蚕茧上的蚕丝扯出来。边干活边聊天,这时彼此间的关系非常融洽,在那个缺乏娱乐的年代,友情真的很重要。于是我把手里的红军菜分给了峰涌上来的同学。。。
突然很想野芥菜了,于是加快速度半个小时后进入了贺州学院西校区。校区新建,还有很多的荒地,野草也挺茂盛,估计会有野芥菜吧;去年跟月色“采爱”就到了这,摘了不少艾叶,还把带来的各式糕点摊在松树林下想年轻一回放肆一回,可惜让树上落下的松毛虫给赶跑了。
中午的阳光很好,风也很安静,光线穿过松树的针叶洒在身上,暖洋洋热呼呼,手插在裤兜里慢悠悠地在小山坡上晃悠;需要清静的学生情侣偶尔从身边走过,估计心里会嘀咕这傻大姐是不是有点问题了,一般这年纪的女性都怕晒嘛。转悠了好几圈野芥菜的影子也没看见,倒是看到了许多不知名的小草从石缝下顽强地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