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把年纪了,还好意思时不时的说心情不好什么的,是不是还有点心智的不成熟和幼稚?也不怕别人笑话。可这两天的心情也确实是不好,不想写字了,流水帐也懒得记呢,堕落到去打牌,去看电视连续剧,看励志的,也激励不起自己对志向的努力,好象本就没有什么志向。
日子还是在正常的过的,有呼吸就产生往事,估且,还是把昨天的旧事记一记吧。
事情要追溯到27号的下午,因为在法院庭审,没有在单位,却接到了单位的电话,除了当晚安排浙江两富商姐妹的事以外,还有两件有时效限制的事,一件是分管县长28号上午十点要来单位搞调研,为了县长的调研,局长要在县长调研前先准备好,这样,办公室第二次通知,28号一大早,局长要听近期的工作汇报和下一步工作打算,所以,为了28号的上午的会,心情就不那么轻松和愉快了。
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28号上午,就等着局长召见了。所以,一早上,科室的人到得很齐。眼见着八点半过了,没有啥动静,九点也过了,还是没有动静,终于,到十点二十的时候,办公室通知说,县长有事,等通知吧。过了一会,办公室又拿来一个通知,要我下午到市里参加一个座谈会,要准备发言材料,有关文化方面的,这样,样也许我可以不参加汇报会了。果然,上午的汇报和调研都取消了,即使下午开调研会,我也不必参加了,而下午的调研会是我有兴趣的,也不应该是多难的事。
下午两点钟,搭乘宣传部的车,和王部长一起去市委宣传部的会议室开会。会议室中间一个大会议桌,领导席坐南面北,北墙处还有两排椅子,{dy}排有条桌,第二排只有椅子没有桌子。领导席后面的南墙边还有一排条桌。我们进会议室时,北墙的{dy}排已经坐满了人,中间的大会议桌也基本上没有了位子,再说,我们基层县里的,也没好意思靠前坐,我先捡了北墙边{zh1}一排没有桌子的位子坐了,可是,那一排也没有什么人,就我一个,孤零零的,于是,我起身坐到了南墙处领导席的后一排,那一排也没有人,但是,有条桌,可以记茶杯,可以做笔记。我刚坐下不久,就有一帮子人呼拉拉的过来,在我这一排坐下来,提着大包小包的,还有摄像机,有个女子还抱着衣服,个个都是学生模样的年轻人,我意思到,我又坐错位子了。还好,没有人来请我离开。
会议的内容是南京大学的一个调研组来我市开展文化产业项目规划的编制调研,会议的主持人是梁君,席卡上写着的。有席卡的就三个人,只有名字没有职务,还有一个叫顾江,中间的那个是市委宣传部的副部长。在会议进行的过程中,我意思到,坐在我同一排的应该都是南京大学的人,于是,我从笔记本上扯了张纸,和边上的一个年轻男孩笔聊,问正在讲话的人是什么职务?又问他们是不是那两个有席卡的教授的研究生?我本来想写“是不是他们的学生”的,后来想一想,觉得研究生更合适一些,如果是两个教授的学生,至少,不会降低了他们的身份。那个年轻的男孩看了我的问题,低头轻声对我说,我们都是博士,有的是博士后。
会上,各县区都谈了所在区域的文化产业和旅游项目以及目前的进展情况,我们县是郑主任在谈,主要是垓下的情况,很详细,我补充了一点内容,就是说,可以借我国{dy}部字典《说文解字》产生在我县的,并结合我县目前有十多位国家书法协会会员的由头,打造一个大的文字博物馆,因为,我们现在已经有两位书法家对“寿”字和“龙”字的研究取得了一定的成就,找到了千余种写法,由此,还可以带动出版行业的发展,还有楚汉战争决战,霸王别姬的历史可以在影视产业的做点文章。
会议散得很早,刚五点钟就结束了,春天下午的五点,天光大光着。我想去看一下在同一个院子另一栋楼上上班的以前的旧同事,自她来市里上班,我还没有来看过她,况且,我们曾是在同一间屋子里上班的,后来,她因病,基本上不太工作,可后来,却非常出人意料的调到了市政协,惊得县里的人都直咂嘴,按年龄,在县里已经退二线了,文件也下了,职也免了,人家居然又调到了市里那样好的机关,谁不震惊呢?我得去看看她,因为,下午开会的时候,她的女儿也在开会呢,并且和我打了招呼,如果我来了市里,离她这么近,又没有去看她,她女儿回家一说,我多难为情啊,不是太不够意思了么?因此,尽管用的是宣传部的车,我还是说明的情况,让车等我一会,我去看看她。
通了电话,她下楼来迎我,我只想跟她见个面,说说话就走,她执意要引我到她办公室,于是,又上了三楼。她显得无辜又委屈地说:“唉!本来想来清闲清闲的,又闲不上了,又让我当秘书科长,这不,正在筹备一个大活动”,说着,把手边一张记着密麻电话号的纸推给我看。我想着等着我的车呢,说了几句就告别,她说,她也搭我们车回去吧,于是,一起走。下了楼,她说:“车呢?打电话让他开过来”,她的意思是开到楼的台阶处。我说,我用的是别人的车,不好意思,就停在前面楼角,走几步就到了。在车里我就说:“王部长回去还得有事,今天我就不去你家了,改天再来认门。”没想到,她还是让司机把车开到她家小区里,一直停在她家门口,这样,就不好意思不进她家看看了。在她家里,她介绍了一番,我们跟着赞美了一番,然后,回去。
回家的路上,我晕了车,很难受,也没有好意思对驾驶员说,只是小心地忍着,千万别吐了,给人家添乱。
到了县城,把王部长送到家,我执意要下来,我想走回去,可驾驶员很热情,非要也把我送到家门口,还说:“不麻烦,两分钟的事”,还好,没有吐,还能说“谢谢”,回到家,我就扑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