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记住,这些造梦者的名字_戆犊_新浪博客

 

    反映世博园区建筑设计师灵感、理念、创意和故事的大型图书《69个梦——访问世博建筑师》累积了太多的“行进中”的感动。
    为什么说“人”重要?是因为人可以破坏这个生存环境,也可以保护这个生存环境。人是地球上可持续发展的生物链中最重要的一环。在新西兰馆的屋顶花园有一首镌刻在钢板上的诗,诗的{zh1}写道:“如果你要问我: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我的回答肯定是:人,人,还是人。”新西兰馆的景观师金·贾勒特和蒂娜·哈特说,毛利人人人会背诵这首诗。他们解释说,这里的“人”,不是个人,而是人们。
    以色列馆的设计师渡堂海为时下流行的、将空间挤没了的盒子一样的建筑而感到悲哀。他认为,人应该在大自然中生活,而不该在墙里面生活。更多的建筑师,在对未来的人类城市生活作出超前而哲学的设想,而亲爱的读者,这一切,正是为你们而写的,这是梦想照进现实的回应。
   
                                      西班牙馆:奔放,是从细节中提炼的

    设计师:贝娜德塔·塔格利亚布(Benedetta Tagliabue  生于1963年)
    一个女孩,出生在米兰。一位少女,去xxx读书,做着艺术和建筑的梦。一个初出茅庐的女建筑师,怀着闯荡世界的理想,去了纽约。在那里,她遭遇了爱情。1993年,他们回到欧洲,来到故乡巴塞罗那。创办了自己的建筑事务所,取名EMBT。
    “EM”就是新郎恩里克·米拉莱斯,“BT”当然是新娘贝娜德塔·塔格利亚布。
    一系列佳作从他们手中诞生。很多人在预言,建筑界的{zg}荣誉——普利兹克奖,将再一次属于西班牙,因为西班牙有他们。
    命运弄人,恩里克英年早逝,留下了一堆图纸和两个年幼的孩子……一向爱笑的贝娜德塔·塔格利亚布没有在噩耗面前停下脚步。如今的她因为评委们真正赏识西班牙馆的设计,肯定了她和丈夫所做的努力而高兴。
    “听说西班牙馆的设计灵感来自于一位跳弗拉明戈舞的女演员,她使你入迷……”对我们的提问,贝娜德塔说:“那些照片中,不止有弗拉明戈一种舞蹈,也不止是一个演员。也就是说,我们并没有将哪一个特定演员的舞姿描写在西班牙馆建筑中。我爱舞蹈,我观摩过许多弗拉明戈舞,我仔细观察他们的舞步,他们舞蹈时飘动的衣服和裙裾。舞蹈给了我创作的感觉。”
    “但是,创作西班牙馆的灵感并不全部来自于此。不仅是演员的舞姿,也不仅是裙裾。在设计展馆的造型中,有强烈的西班牙社会生活融入了建筑之中。西班牙的社会生活是有活力的,西班牙馆也必须具有这样的活力。”
    贝娜德塔对生活有着一个集中和提炼的过程。在她的心中,舞蹈是强烈的激情满怀的,那些花朵是正在盛开的,柳条是柔软地在风中摆动的,藤条是在巧手中正跳跃着的……贝娜德塔说:“西班牙馆的几何曲线是奔放的。”
    奔放,就是她从生活中提炼出来,并在建筑中追求的精神。
    贝娜德塔说:“我们很了解,使用柳条编织篮子是中国悠久的传统。你们或许知道,这也是西班牙的传统。我办公室的椅子就是藤做的,家里面的一些家具也是藤条的。不过现在这种传统正在消失。其实,寻找并唤醒传统可以为更美好的未来作出很大的贡献。西班牙馆试图表达一个理念:对传统的转变和创新是了不起的继续前进的方式。这也就是我们如此设计西班牙馆的初衷。”
   
                                        日本馆:崭新,又似曾相识


    设计师:彦坂  裕(生于1952年)
    “看到它,就能联想到宫崎骏(日本动画大师)那充满未来风格的作品。”
    热衷日本动漫的一位先生说,日本馆细腻柔和的线条,动画般生长出的触角,这些都类似于日本动漫的科幻元素,他甚至认为设计者在设计时有“向宫崎骏致敬”的意思。
    他同时觉得,人们为日本馆起的名字“紫蚕岛”,也颇具幻想色彩。
    我们将这些议论告诉彦坂裕先生的时候,他不由笑起来。他知道那是因为人们喜欢日本馆。
    他翻开了准备好的图片,指着水晶宫和埃菲尔铁塔说:“这是世博会早期的作品,是钢结构的大尺度的空间。后来展馆的趣味改变了,走向了娱乐性。”“再后来,有了装饰性外观的倾向,出现了很多前卫现代的建筑。
    今天,建筑师的思考已经更进一步了。时下,展示物和建筑已经融为一体。“如果仅仅是在空间里放置展示物的话,就不用来世博会参观,只要去博物馆、美术馆参观就行了吧。”
    彦坂说,作为设计者,他希望日本馆能够成为参观者留在记忆里的建筑物,将那个“生命体”的形状和红藤色留在记忆里。“山紫水清”他在纸上这样写,很陶醉的样子。以此来说“紫蚕岛”,那4个字就像是一幅画,绿树,江水和周围的景物全收进去了。“艺术”、“科学”、“魔术”。彦坂先生曾经画了一个等腰三角形,说是一个优秀的展览,这三者一个都不能少。
    日本馆的顶部,有三个地方凹下,又有三个烟囱一样的突起。这可能被参观者看成是“太空时代”的特征。彦坂裕说,一般环境技术是没法直接看到的。希望参观者能理解凹下是为了专门收集雨水用的,有管道将收集的雨水通向展馆下面的储水池,展馆里使用的一部分水就是从这里来的。和一般家庭降温将水洒在地上不一样,展馆降温是喷出“干雾”,这些细微的水雾,不会打湿人的衣服,却可以迅速降低展馆内的温度。尖顶可以起到“拔风”的作用,展馆内部的热量会通过空气的流通,自己走掉。
    问他设计这个展馆的心得,彦坂先生有一番不俗的议论:形态的特征和材料的特征外,我们还需要精神上的解放,和贴近这个建筑的想象力。我们努力追求的目标是:这是崭新的设计,又似曾相识。
    “崭新而又似曾相识”,这个美学观念独特深刻,值得反复咀嚼。
   
                                         德国馆:矛盾存在并非分崩离析


    设计师:魏悉礼(Lennart Wiechell  生于1972年)
    我们称呼他魏悉礼,甚至工地上就有人直接叫他“老魏”。
    炎热的夏日,他穿着一件长袖衬衫。因为封顶仪式上,他是必不可少的上主席台的人物。又可能是艺术家式的不修边幅,他比在主席台上其他嘉宾少了一件西装和一根领带。他先是领着我们走向建筑模型,然后就径直走向了工地,仰头指向已经完成的钢结构。
    他说:“它是开放式的,这个展馆没有被设想成是一幢建筑,而是一个亲和的没有内外空间界限的雕塑。这里没有传统意义上的门和窗,这里没有里面和外面的概念,也就没有‘进’和‘出’的概念,因此,你不可能感到阻隔。很显然,毗邻的景观能流畅地过渡到德国馆。”
    展馆的工作人员曾经告诉我们,参观德国馆的人在{zh1}5分钟将有一次激动人心之旅。在那间叫做“动力之源”的展厅里,屋顶将垂下一个直径3米,具有40万个发光点的圆球。只要600名参观者走进圆锥体,上下排成三圈,齐声呼喊,这个重达1吨多的球就会向声音大的那方摆去,球面上会出现来自德国城市和风景点的图像。金属球摆动停止,再一次对着话筒呼喊,花朵就会开放,公共汽车就会开动……这是一个有着现代寓言色彩的互动。参与者除了兴奋还会有很多的体会:“步调一致”,“努力就有可能”,“人人有责”……
    魏悉礼的设计不平凡之处是表达了他对于世界的看法:每一个人或者群体都有自己的立场,在说着不同的话,要达到和谐,首先就必须承认这样的现实。同时,矛盾存在并非分崩离析,总有办法做到整体的和谐。
    一个新词:“Balancity”。这是德国馆的主题。魏悉礼的设计,正是用建筑的语言解释了这个平衡的过程。如同有悠久传统的德国哲学一样,在演绎着辩证法。蕴含哲理的建筑,总是散发出特别的诗意。正如歌德的诗歌中蕴含着哲理。
    德国馆的外观的设计线条遒劲有力,钢材的构架重量达到1,200吨。可是{jd1}没有让人感到剑拔弩张。建筑师使用坡地的设计,将建筑的主体抬高。建筑的墙面外面再覆上网状的新颖建筑面料,这样的面料丝般滑溜,遮阳,透气,可以用以抵御上海夏天的酷暑。整个展馆从上到下蒙上了16,000平方米这种半透明的银灰色的表层之后,建筑就朦胧起来,那些刚健的折线不由也浑然成为一体。
    他真是在用建筑写诗了。
    魏悉礼至今不知道该如何用最简捷的语言为自己的设计确定一个风格背景:“它既不是中国的,也不是德国的。不过,在德国,这个建筑的很多设想可能不会实现。”
   
                                             法国馆:香水的名字


    世博会开幕前几个月,法国出品了一种香水,主香采用的是上海市花白玉兰,蕴含的意思是为2010年上海而特制。香水的包装上,最显著的标记就是瓶盖上“白色的网架”。
    这种香水的名字就叫“法国馆”。
    法国馆的主题是“感性城市”。
    在加速发展的城市之中,人们会失去很多的感觉。例如“鸟语花香”,在很多地方已经感觉不到了。建筑师们应该回应这种现状,恢复已经有过的感觉记忆,以及寻找未来更美好的感觉。
    法国馆的主设计师说:“我们并不想建造一个魔幻建筑,不能是今天看来时髦,但是明天民众却不能居住。我们要的是可持续性和再建造。可以拆了之后在上海或者其他地方再建设起来。”
    这里将会有从巴黎奥赛美术馆借来的美术珍品:
    米勒的《晚钟》、马奈的《阳台》、梵·高的《阿尔的舞厅》、塞尚的《咖啡壶边的妇女》……
    尽管,每一个观众不可能在这些作品面前长时间逗留,可是只要走过,注视一会儿,就可以有长久的回忆。
   
                                瑞士馆:20000枚光电媒质构成的空间体验
    从外面看,瑞士馆是没有墙的,金属丝网像瀑布一样从16米的高度垂下,成为轻盈的幕。建筑就朦胧地在幕里。在金属网格上,依附着20,000枚胶木唱片大小的红色圆盘。这些圆盘,是半透明的,只要阳光照射,地面就出现了斑驳错落的圆形光斑,随着太阳的角度缓缓转移。
    它们是用植物树脂蛋白材料制作的光电媒质,可以将光能转变成为电能,并且储藏起来,通过高智能芯片的控制,圆片之间能互相xx,可以提供充足的能源。而那些小小的器件,就藏在红色的树脂之内。走过瑞士馆,无论白天还是黑夜,圆盘总是在一闪一闪地放光。
    建筑师们还有非常有趣的想法:他们希望幕帷的花纹和颜色可以在半年的展期中有所变化,“就像树荫会随着时间的变化而变动一样。”
    这个想法的依据是生物树脂通过xx分解,颜色会一点点变淡,花纹也会变化。这个建筑本身也并不是一个恒久的结构,它最终会慢慢地消融在自然之中,这也印证了它所要体现的主题。
    馆方正在筹划,世博会结束之后,将这些圆片出售,让更多的人留作纪念。
   
                                   尼泊尔馆:手工艺人的加德满都


    1982年以来,在世博会上尼泊尔馆曾经三次获得{zj0}奖励。
    尼泊尔馆的这些建筑在加德满都都能一一找到对应,建筑师将它移到这里,造在一条街上,就像是一个建筑的博览会,可以细细体会不同年代的建筑师对于城市生活的思考。也宛如加德满都这座古老城市年轮,如果依次走进一间一间的屋子,走过了这条街,就等于穿越了1800年的历史。展馆的细部,建筑师们没有就地取材。3年来,有350个工匠家庭,以木材、石材、砖片、瓷料和金属为原料进行非常精致的加工。木雕和陶瓷,都有民族风格的图案。这里的门和窗户,都是从尼泊尔运来。连带展品,总共有500吨之多。
    我们在工地见到那些从远方运来的木雕。工地上的尼泊尔木工都来自xx的木雕之城巴德岗,所用木料取材于尼泊尔南部的沙尔树,材质坚硬,经得起风吹雨淋,闻上去还有特别的香味。4个身强力壮的工人还抬不动一根看起来不大的柱子。听说每根雕花的柱子,需要两个工人雕刻40多天才得以完工。
   
                                     意大利馆:这个游戏被冠于“上海”


    我们最初因为意大利馆的“随意”切割而惊叹。它的内部每一根柱子,每一片墙壁几乎都是倾斜的,而被切割的14块空间,都有其特殊的功能。
    意大利馆的设计被称为“游戏”。或许你听到过这个“游戏”和作品之间的关系。
    首先,这个游戏被冠于“上海”,是在意大利家喻户晓的。这种游戏大约是在17世纪传入欧洲的。尽管这种游戏是遥远的印度在公元前5世纪发明的,可能随着佛教的流传进入了中国。类似于我们玩过的“游戏棒”,这种游戏棒颜色各不相同,捏成一把撒下来,在木板上形成了不规则的任意一堆。参与游戏的人就要想办法将棒一根一根拿起来而不能碰到其他木棒。它们非常吸引人,非常独特。明显看得出是城市发展中的随意,这些可以在意大利馆得到体现。当然,这种随意也可以在那种上海游戏棒中看到。
    此版内容摘编自《69个梦访问世博建筑师》(上海文艺出版社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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