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开关厂”的烦恼(转没有刀第四窗口)_小姬快跑_百度空间

翟明磊

2010-05-07 20:47

博客网站“牛博网”的路径选择

罗永浩,人称老罗,1972年出生,英语培训学校校长,居北京。

博客名:“傻逼老愤青”

  牛博网创始人,博客群组织者,明智的热心肠。在新东方当麻辣教师时,另以老罗语录出名,最有名的两句:都是中国人,何必充外宾。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牛博是中国言论xx的博客网站。因为多次被关又重新开张。创办人罗永浩被大家戏称为“北京开关厂厂长。”

  “别采访了,我们吃顿饭聊聊吧。”胖子罗想这样打发我。“饭要吃的,饭后得有充足的时间专门采访。”罗胖子知道我不是个好对付的。

  再听{dy}个问题。罗永浩就xx。

  “你办牛博主动删贴吗?”“我从不控制发贴,从不主动删贴。但只有两次例外,一次是博主注册以后专门发黄色小说,发了三十多篇。我以前虽然也看黄色小说,现在还看色情图片。只是觉得(这种东西)会影响网站的生存,而且因此带来的危险对我们来说毫无意义的。就把这个博客端了。还有一个,是在北欧的一个臭小子,在牛博上登现代巷战技术初探之类的,宣扬暴革命,介绍武器装备和燃烧瓶做法,我气坏了。就删过这两个博客。”

  “你被动删贴吗?”“三个部门网监处、新闻办、国安,有指令我们就删。我经常被高估的是勇气,他们要我们删的都删了。老外们常问这问题,实际上问的很幼稚,怎么可能在中国不删贴。不删,这网站就关掉了。”

  罗胖子梳了个童花头,虽然SB不离口,却有些腼腆。

  老罗是怎么当上北京开关厂厂长滴呢?

  老罗是中国僵化的教育体制的漏网之鱼,高二主动退学,做过各种工作,筛过沙子,摆过旧书摊,走私过汽车,还去韩国卖过中国xx药。有一年突然心血来潮,自学了一年英语,竟然当上了新东方语言学校的英语老师,上课时怪话连篇,自创老罗语录,成了新东方名角。新东方是一个思维创新的学校,老罗在其中更是表现突出。尽管老罗慨叹现在新东方女老师“后来者居上”——竟然当堂跳钢管舞,但当时老罗可是开风气之先。

  2006年1月1日罗永浩在新浪建博客,没过三个月就和新浪闹翻了。原因是老罗写帖子批评另一个新浪博客作者的文风,因为批评得好,被编辑推荐在首页。按照新浪博客编辑之前告诉老罗的说法,推荐的贴要放上二天才会撤下,没想到老罗的贴三小时就“下台”了。一打听,被批评的人与新浪高层有私交,走了后门。

  老罗一气就跑了。做起了独立博客,就叫“罗永浩的博客”。有一个朋友懂程序,老罗就让他设计博客程序,按自己的意思加功能。“我讨厌花里胡哨的功能,对博客写手来说,我们要的只是发文,发图片就行了。什么发个通知,传个信,这些我都不喜欢。”老罗还想:每次去大网站找别的好贴子好博客如同沙里淘金,为什么不把自己喜欢的作者请来一起开个博客群呢,反正程序是现成的。调试了五个月的程序,请了二十几个作者。2006年8月1日,开了牛博网。

  “我只是借助2.0中的博客形式,做了一个我喜欢的媒体而已,在我没有资金的情况下做了一个媒体,实际上牛博要是赢利的话,我最终是要做成报刊杂志形式。——不是电子杂志,还是页面形式。”这是罗永浩自己的小算盘。

  后来的许多作者有些是罗永浩自己请的,有的只是在饭局上,有朋友说,在牛博上给某某开一个博客吧。老罗没好意思回绝就开了。作者之间互相看不起的多。老罗也没办法。

  牛博网都是牛人评论。老罗实行的是不管政策,从不主动删贴,也不事先审查贴子。说老实话,老罗也管不过来。“我只是借你一个空间,你发你自己的东西,又不是杂志的专栏,我可以挑三捡四的,你就是发个垃圾,我也得让你留着。因为我没付稿费。”

  老罗更牛的是不设敏感词过滤,也不设转换符。“有些网站,如搜狐主动把敏感词转成星号,这还算好的,有的SB网站,就说一句,你文章里边有敏感词不通过,又不说哪个敏感词,好了,一篇文章你就一遍遍找敏感词去吧。”老罗痛恨这些玩意,于是牛博就没有这些设置。

  没想到这种放任管理造成牛博人气火爆,开关厂生意兴隆。

  就象工厂有工商税收人员,牛博每天都有网监处、新闻办、国安盯着,每条管线都有三到五个人在MSN盯着,随时准备吹响删贴的号角。

  百练成精。老罗一开始不明白,为啥同一个作者,发了十个贴,三个是政治上擦边严重的,二个是稍好一些的,五个是与政治无关的。“司令员们”为什么删一个不那么严重的贴,而严重的贴却视而不见。原来删贴没有章法,往往是有人举报有害信息,或者是网管们用爬虫软件。“搜到敏感词就要求删,基本上是机器操作 。经常是搜到六个月前的贴要删,让作者感到莫名其妙。中文分词技术是个难题,还做不到高度智能,高效及时地发现所谓的有害贴。人工干预成份就更大了,一万个“有害”的贴子,被群众发现,或网警发现的可能只是百分之六七十。”

  老罗的员工也被通知去过新闻办开会,还做过检讨。

  问题出在哪呢?

  “牛博作者还算理性温和,但回贴可不一样,右派愤青很讨厌,除了骂娘,还是骂娘,没什么意思。不过我觉得网络平台还是要给骂娘的人一个空间。因为这些不良情绪造成压力,你不给他发泄怎么办,中国人没地方说话,你民主国家互联网上不骂人不是因为文明,他有其它渠道。在中国你投诉也不灵,报纸也不灵,打官司也不灵,只能跑到这儿发泄,我觉得提供一个空间,让他们乌烟瘴气地骂娘也是创建和谐社会所必要的。”

  于是经常有这种讨价还价。“你们要把**贴整个删了。”“我看没什么问题嘛。”“你看看那些回贴。”“那我删回贴,不删主贴,行不?”“那就这样吧。”……

  这种幸福的日子没过多久。

  牛博开张二十三天,就头一回被关,原因是高莺案。这案子离奇,一个女服员在宾馆楼上摔死了,死因至今糊里糊涂,据说内裤还有父亲的精液……宣传部马上下了禁令不许媒体报道。这老罗胖吧,反应速度也慢,别的报纸听话不说了,老罗还兴奋地排起专题,引用各家报道。公安部立即找到牛博服务器所在地呼和浩特市某公司。小地方哪见过这架势。“一看公安部,吓得屁滚尿流就关掉了。我们打电话,问什么都说不知道。我说那我们把服务器拿走行吗?呼和浩特公安局的说,赶快拿走,赶快拿走。我们就派了一个小员工,坐飞机到呼和浩特把服务器拿回来。这次比较意外。”

  服务器抢回来。一个月换了三个机房。后来管理部门又说是牛博没有ISP证,又被关了。

  罗永浩换了个机房又没有事了。罗厂长更精了:“和删贴一样的,处罚不过来呐,赶上哪个就是哪个,中国这种偶然性太大了,你被关掉可能仅仅是某个老领导不小心看见儿子看这个网站就打个电话,你就死翘翘。”

  第三次牛博被关,是2007年10月十七大期间。一开始罗永浩认为是针对牛博的。后来一问才知道,这期间关了一万多家网站,牛博只是九牛中的一毛。仅仅是牛博托管的机房{yt}之内就关了二十台服务器。好多网站和政治一点关系都没有。“可能有关部门也象交警有罚款任务一样,他们也有关网站任务,每到敏感时期就要关一个数量。”

  被关后,罗永浩象街头小贩一样——被城管赶跑,再换条街。

  这回牛博把服务器放在美国的空间里。而且一直没有被屏蔽。老罗这回采取了一点措施。

  还是老问题,年轻读者爱骂人。“到美国有个新问题,我们不设敏感词,他们又骂得特别不理智,不冷静,什么字眼都用,什么天共,一人骂,二人跟,三人起轰……回贴简直不能看。”

  搬到美国,没有人要罗永浩删贴了,但回贴会被功夫网(注:GFW的谐音,指中国政府在其控制的互联网内部建立的多套网络审查系统,GFW起源于 2005年Charles R.Smith 所写的中国网控的论文标题《The Great Firewall of China》,GFW又称中国防火墙。)搜索到,网站也就有被封的问题。

  在美国半年,罗永浩把读者评论全部关了。网站上自己注册(不是邀请的)的博客也关了。“这帮家伙只知道乱骂,这会导致网站被封掉。”那六个月牛博是只能看,不能评论的。

  后来牛博的服务器又“留洋学成归国了”。

  2009年1月9日牛博第四次被关。这次不同一般,老罗发现:域名解析也被停掉了。1月9日下午,万网告诉罗永浩牛博域名被停止解析。通信管理局下令要求停止解析这个域名。然后不到一个小时,罗永浩接到机房电话,“有关部门”要求拔掉牛博的服务器,但机房不想担责任,于是要求罗永浩们自己关掉。老罗悲极生乐,笑着说,那你就关吧 。

  老罗至今也没有收到关站的具体原因说明,也没有人出面找他。于是老罗只能大致知道可能是“因为牛博有十多个作者签了XX县长,加上牛博从不审贴,今年可又是个特殊的年头。被认为是个可能失控的口子。”

  牛博服务器又放到了美国,牛博国际开张四十多个小时后,就被功夫网屏蔽了。因为当时美国的机房同时出了技术问题,罗永浩一时还不能判定是不是真的屏蔽。于是罗永浩换了一个地址域名,过了几十个小时又被封了,从此罗永浩知道被盯上了,就不再做徒劳的事。

  罗永浩发了两个贴告诉大家前因后果,其中一个贴叫《我将若无其事地归来开放》,也算一种抗议。发在牛博上的贴点击7万人次。

  罗永浩从不认为牛博是个激进的网站,认为关闭是无理的。

  “中国只要稍微谈政治的网站都被大SB们认为是激进的,我们并没有做一个激进的网站,我们一直都是温和,理性,开放的。”罗永浩又补充了一句:“其实即便激进,也未必是不理性的。”

  这次关闭对牛博是个严重打击,牛博刚刚进入当月盈亏持平的良性循环(不算人工,黄斌与老罗每人将一半时间义务投入其中,折合成工资一年上百万),每月收入1万元。罗永浩正野心勃勃打着小算盘,未来年收入100万,就可赢利了。在海外重新开张的牛博国际被屏蔽后流量少了百分之八十,读者量只有原先的五分之一。牛博的路在何方?非营利公益机构?国内注册不了,罗永浩不敢在国外注册非营利机构,怕被人家说成从国外拿钱,是反华势力支持……

  开关厂厂长老罗还是挺无奈的,不过还是感到开心的是,因为牛博被关至少教会了几万人“xx术”,也算为网络开放做了点贡献。没想到开关厂出产了这种“运动”产品。

  这就是“北京开关厂”四次开关的故事。

  统 计

  2006年1月1日,在新浪{dy}次开博。三个月后开设独立博客。

  现同时在牛博上有博客, {zg}日点击量7万。日常点击量在15000-20000。截止2009年6月14日10点20分,累积点击量5807587。

  《关于妓女的对话》一篇,新浪点击量30多万。

  罗永浩博客地址

罗永浩博文选

我将若无其事地归来开放

罗永浩 @ 2009-1-10 23:08

  2009年1月9日下午3时许,收到一封来自万网客服的邮件,内容如下:

  您好!

  北京市通管局下发北京市政府新闻办公室通知: 站点大量登载时政类有害信息,已要求该网站整改,但该网站仍未采取有效整改措施。

  现需要万网记录停止该域名的访问权限;

  HOLD域名bullog.cn;

  (原信如此,到上面的那个分号就没下文了)

  收到这封信后,过了一会儿,又接到我们的服务器托管商的客服电话,说机房接到通信管理局的通知要求关闭牛博服务器,我抢在{zh1}的时刻用Paparazzi!这个软件做了截图,留了个纪念。可惜牛博的版式在safari浏览器(Paparazzi!好像只支持safari)下显示不太好看,footer甚至显示出错。

  由于无聊,我和黄斌在牛博网被关闭后,就我们俩谁表现得更平静进行了幼稚的攀比,结果是我觉得我们俩一样平静,他认为他表现得更平静。从这个结果来看,我在做人方面,生平{dy}次胜了黄总一个回合^_^。建议黄总看得淡一点儿。

  牛博关掉只不过半个多小时,就接到了美帝国主义的反动媒体时代周刊的记者电话,在此向时代周刊的高效率致敬。按照我一贯不接受外国反动媒体采访的做法,我对该反动记者表示了拒绝回答任何问题,除了确认被关闭的事实。

  又过了一会儿,一个同事对着电脑惊呼“我操!”,我们围上去一看,发现维基百科上的“牛博网”词条里多了一句“2009年1月9日下午,牛博网国内服务器被关闭,牛博国际目前也无法登陆…”我们集体惊呼“我操!太牛逼了!这速度…”在此向伟大的维基百科的高效率致敬。

  接下来又来了几个外国反动媒体的电话,我照样拒绝了采访。美联社的记者助理极差的业务素质(“请问你们是牛什么网来着?”)和英国卫报的体贴(“我们可以对外讲是您本人承认了牛博被关闭的事实吗?”)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晚上回家发现这个域名已经被绑架到了一个“低俗”网站上。

  我认为在当前政府紧锣密鼓地进行“反低俗”的大气候下,把一个xx没有低俗内容的(在同样流量规模的网站里,牛博好像是{wy}一家没有“低俗内容”的中国网站了)牛博网的域名公然绑架到一个充斥着“胸模自述丰满xx”,“锁住男人的眼球,打造勾人魂魄的迷人乳沟”,“女性“紧窄”-老公{za}”,“做爱时xx咣当咣当的,宽得就像大操场--阴松;做爱时xx猛“放屁”,性致头上浇冷水--阴吹;内阴外阴比虱子抓还痒,性生活后腰腹疼--阴毒;xx干涉得像河床干裂,xx变成撕裂痛--阴干”之类的内容的网站上,……是对党和政府的悍然挑衅。我在此嫣然建议有关部门从严从重追究此事。

  早晨醒来发现一口气睡了八个多小时,很久没连续这么睡过了,本来想给黄斌打个幼稚电话吹牛逼说我在牛博被关闭的当天夜里美美地睡足了八个小时,又怕这小子接电话的时候假装还没睡醒就比我更牛逼了,只好算了。拿起设成了静音的手机一看,有一大堆陌生人和老朋友的安慰短信,陌生人的一律回了个“谢谢”,老朋友的一律回了个“行了行了!都第四次了还这么大惊小怪的,该干嘛干嘛去。”

  高高兴兴地牛逼完了起床后,我又陷入了深深的忧虑和自责:没了牛博,从今天开始,人民看什么?!你要是不重开牛博,人民会答应吗?!你倒是睡得舒坦了,你有没有想过睡不着的人民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我在“怎么办”的回声中,带着浓浓的社会责任感毅然打开电脑,到百度和google的博客搜索里看了看网友的言论,发现关心牛博的朋友们的帖子里充斥着“哭泣”、“悲伤”、“悲愤”、“想哭”、“郁闷”、“痛心”、“祭牛博”、“黯然”、“泣告”、“伤感”、“so sad”之类的字眼。

  唉,这帮没出息的东西,只好把我过去压箱底的必杀技热血青春励志故事再搬出来讲一次了(这是我听我年轻时期的偶像李敖老师讲的)。

  刘秀带兵打解放战争的时候,有一次吃了大败仗。夜里刘秀巡视营房,发现东汉解放军的军官和士兵们都很消沉,有唉声叹气的,有哭的,有用阿杜的唱腔唱“擦干眼泪陪你睡的”,还有练毛笔字的(当然写的都是什么“郁闷”、“痛心”、“祭牛博”、“黯然”、“泣告”之类的破字儿),只有一个人,坐在营房里不动声色的擦各种武器(七种?),准备第二天的战斗。刘秀说,这小子牛逼,能成事儿。李敖老师教导我们说,面对挫折的时候,不要哭天抹泪,不要咒骂抱怨,不要悲观消极,要像这个人一样,埋头擦亮你的枪,准备下一次的战斗。

——————另起一行(一定要另起一行哦,效果不一样哦)——————

  这个人就是大将军吴汉。

  故事讲完了。

  接下来说说昨晚的故事吧,要是昨晚有人刘秀附体到我家和黄斌家巡视,会发现我在家呼呼大睡,大摆混不吝的pose兼养精蓄锐,黄斌呢?正常熬夜(黄总很少不熬夜)做下一轮的牛博技术升级,抽空还随手抓了几个系统的小bug。

  {zh1}严肃地说点严肃的:

  牛博肯定会重开,这个不用担心,实在不行我就开一个海外的牛博国际,国内换个名字再开一个,可以叫驴博网。这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在牛博开博客的用户们请放心,牛博上的文章我们都有备份,所以不用担心你在牛博的文章会丢失,等到牛博重开的时候自己认领就可以了。这也说过很多次了。

  我个人不会有事,我只不过是办了一个让xx就xx,让删评论就删评论,让删整个博客就删整个博客的网站而已,不可能出什么事,大家不用自己吓唬自己了。

  感谢德赛公园的来信,感谢所有关心牛博的朋友。

………………………………………………………………

我喜欢!我们已经享受被诗词歌颂的待遇了!

罗永浩 @ 2009-1-13 16:13 评论(87) 引用通告 分类: 未归类

转自兄弟网站:安替-CNN

水调歌头·牛博不再牛

牛季将来到,

牛博不再牛。

牛屁哄哄何在?

如今走到头。

满口谎言胡话,

一肚邪门歪道,

坏水天天流。

不做中国事,

专为洋人谋。


瞎折腾,

胡扯淡,

乱神州。

不知天下究竟,

谁在掌春秋。

塞北无边草场,

欧美梦中民主,

任尔自由求。

华夏xx倒,

笑眼看蚍蜉。

……………………………………………………

关于xx的对话

罗永浩 @ 2009-1-17 11:54 评论(281) 引用通告 分类: 未归类

  这是2006年年初我在新浪开博客的时候写的一个帖子,写的是我在2005年新东方寒假班期间的真实经历。本来是想表现在一个正常国家里长大的年轻人,和一个神奇的国家里长大的年轻人,在面对自己从没思考过的陌生问题时表现出来的典型不同反应。但是由于对话的内容跟xx有关,所以在新浪博客上贴出来的时候,几乎没有人看出这篇文章的用意,大家都是围着xx问题在讨论。刚好这两天这里又在讨论性产业合法化的老话题,所以我就再贴一次,也算是更新博客了。

  又:当时我只是为了提醒她们一些现实存在的极端情况才描绘了40岁老处男的悲惨和贫困农村姑娘的艰辛,实际上,我认为一个性生活很富裕的人为了尝鲜而去嫖娼,一个家境很好的女孩因为懒得上正经班而去卖身都无可厚非,只要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杰希卡(化名)是一个23岁的美国外教,她的中文发音比我好,至少她能读对我永远都分不清的平翘舌,她住在北京使馆区附近的一个涉外公寓里。因为住在这里的年轻女孩大都是世界各国来的xx,所以她进出的时候,门卫时不时的会问一些诸如此类的问题:干你们这行儿收入还行吗?你有没有遇到过变态的客 人?你家里知道你干这个吗?

  以下是我和她在教师课间休息室里的对话。

  “他们老以为我是xx,我觉得很讨厌。”

  “为什么会讨厌,因为被当成xx?”

  “对。”

  “如果他们误以为你是工程师,你也会讨厌吗?”

  “嗯……应该不会吧。”

  “你瞧不起xx吗?”

  “不会啊。”

  “那你觉得xx不好是吗?”

  “好像不太好吧?我还真没仔细想过。”

  “那你现在想想”。

  “嗯……我觉得做这个的人很恶心,我很难想象跟一个连一点好感都没有的陌生男人上床就为了那点钱。”

  “那要是给得多呢?”

  “多也不可以,我觉得很恶心。”

  “比如给你一个亿,就睡一次,还带套,你诚实地想一想。”

  “哈,这个问题还真挺要命,嗯……我得认真想一下。”

  “别想了,给你十个亿,还是你们老家的美元。”

  “哈哈,那我可能会愿意。”

  “所以她们和你可能没有本质的区别,她们可能只是比你要求低,比较舍得自己,她们都挺不容易的。”

  “是啊,你这么说我也觉得,她们是不容易。”

  “那你还觉得xx不好吗?”

  “嗯……不了。”

  “还是有点别扭是吗?”

  “对呀,你怎么知道。”

  “看你那小样儿,你们总是把想什么都写在脸上。”

  “呵呵,这样不好吗?你喜欢喜怒不形于色,你们欣赏这个对吗?”

  “别人不知道,我自己不喜欢城府深的人,我觉得通常这种人如果不是装孙子就是孙子。”

  “什么是城府深?”

  “就是有心机,想什么看不出来,跟你那个什么于色差不多,装孙子和孙子你知道什么意思吧?”

  “这个当然知道,哈哈。”

  “说说吧,为什么还有点别扭。”

  “嗯……我现在觉得那些xx们没什么不好,是那些男人不好。”

  “哪些男人?嫖客?”

  “嫖客?对,对,对,叫嫖客。”

  “他们怎么不好了?”

  “他们如果想要,应该去找女朋友,而不是去买。”

  “买怎么了?”

  “我觉得不好,买肉体我觉得不对。”

  “为什么呢?”

  “嗯……我现在想得不是很清楚,总之我觉得这样不好。”

  “好吧,那你想想这个,要是一个男人很丑凑巧又很笨,四十岁也没找到女朋友,女人都不喜欢她,那他是不是这辈子就该活活憋死?”

  “这个嘛……我真没想过,唉。”

  “他在你们国家还能看看杂志,在这里,一般见不到杂志,马路上买黄碟有可能被当场抓住,好不容易安全到家正学习的时候还有可能被xx破门而入。”

  “哈哈,我也听说过。”

  “是啊,幸亏后来有了网络,他才看到点真的,但也只能是看。这个星期天,就是他四十岁生日了,他决定对自己好一点儿……”

  “哈哈哈。”

  “别笑,听着……对了,你听说过四十不惑吗?”

  “我知道,就是那个什么三十而立什么的吧?”

  “是啊,立了十年,还是那么惑,他决定四十岁这{yt}彻底不惑,弄个清清楚楚,他容易吗?在这个命运对他如此残酷的世界上,谁忍心说他不能或不该这样做呢?谁有权力说他堕落,说他无耻呢?”

  “是啊,真是的。”

  “那你还觉得嫖客不对吗?”

  “嗯……至少没我想得那么简单了。”

  ★★★

  “哈哈哈哈,老罗,你逗死我了。”

  “我操,谁呀?吓我一跳。”

  ★★★

  刘玉玲(化名)是一个26岁的中国女教师,英文发音比我好,至少她读的英文过了四级考试的中国人能听懂,她一直很”敬爱”我。我和杰希卡聊天的时候她在薄木板隔开的另一间教师休息室里躺着休息,笑出声后走到我们这间来了。杰希卡因为刚好休息时间结束就先走了。

  以下是我和刘玉玲在教师课间休息室里的对话。

  “想睡会儿觉,结果光听你欺负杰希卡了。”

  “怎么是欺负,聊天嘛。”

  “你得了吧你。”

  “怎么了,我其实挺严肃的。”

  “哼!懒得理你。”

  “真是挺认真的,正好我也想问问你。”

  “问什么呀?”

  “你觉得当xx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了,这还用问吗?”

  “为什么呀?”

  “当xx最不要脸了,一个人干什么不能养活自己呀,干嘛要去干那种事儿。”

  “你知不知道很多农村来的小姑娘在饭馆端盘子一个月拿两三百块钱?”

  “不会吧。”

  “是真的,就这样她们还能省下来给家里寄点钱。”

  “怎么可能省得下来啊。”

  “饭馆一般管吃住,工资xx不花就省下来一点了,她们老家一家三口种一年地才赚两千块钱,她一个人一年赚三千块就觉得还可以了。”

  “那不是挺好吗?”

  “可是在城里,听说有的老家出来的姐妹在桑拿浴给客人捏捏身子一个月就能拿这个数就犯嘀咕了,她们也知道那种地方可能不好,可是这个诱惑挺可怕的。你想你在这儿教书一年也有个十五万吧,要是你突然听说有个工作给你年薪一百五十万你也得犯嘀咕吧?”

  “呸,我才不会去干那个呢。”

  “怎么了?只是做xx,又不是卖身。”

  “你说会不卖身吗?”

  “开始不都是吗?有几个人会直接决定卖身呢?多半是先想着卖手不卖身,只做健康xx。”

  “嗯,有道理。”

  “干了一段时间后,听说有的姐妹做那种事一个月可以挣一万多不免又开始犯嘀咕了。”

  “等等,你不是特坚持原则的一个人吗?你不是说要彪悍吗?怎么这么没原则呀。”

  “我不会强求别人也像我这么猛,那还不累死他们。我只是希望年轻人能多坚持一点,就少放弃一点,对那些可怜的贫困农村来的孩子,我不会对他们在原则上要求太高。你们只看到我凶悍刻薄的表象,从来不知道骨子里我有一颗多宽容的心灵。”

  “呵呵,又来了又来了。”

  “那好吧,我也问问你刚才问杰希卡的问题,给你一个亿,就一次,你干吗?”

  “去!我才不回答你这种无聊的问题呢。”

  “我不是开玩笑,我就是想知道如果碰到这种问题你会怎么想。”

  “我才不想呢。”

  “我觉得这是件挺严肃的事儿,挺值得认真想一下的。”

  “你就无聊吧你。”

  “那你还是觉得做xx是不要脸的事情对吗?”

  “当然了。”

  “为什么呢?”

  “有什么为什么呀?你出去打听打听,谁会觉得当xx好呀?”

  “那你是因为他们都觉得不好所以也觉得不好是吗?”

  “对呀。”

  “你觉得‘因为大家都怎么样,所以我也怎么样’是一个合理的因果关系是吗?”

  “行了,老罗,我不跟你玩儿逻辑,你自己想想,要是你生个女儿长大了要去当xx你能同意吗?”

  “要是她成年了,我不同意也没用。”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能管住她,你会同意吗?”

  “嗯…..我还真没想过……”

  “你看,你也不会同意的。”

  “ 我觉得是这样,我不希望她从事这个行业是因为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行业,我不希望她出事,就像我不希望她去当战地记者一样,我会非常担心她的安全,并不是因为这个行业有什么不对。如果她成年了,想清楚了,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是不会管她的,只会替她担心,或是劝她别干。如果她真的去干了,我也不会像那些傻逼父母一样因此跟孩子断绝关系,我可能会絮絮叨叨地劝她转行惹得她嫌我烦吧。”

  “我才不信呢。”

  “不信就算了,对了,我刚才说嫖客你也听见了,你对我说的那种情况的嫖客怎么想。”

  “我觉得一样不要脸。”

  “你觉得那个四十岁的男人活该憋死是吗?”

  “对呀,没本事找老婆就忍着呗,有什么可怜的呀,当和尚的不也活得好好的吗?”

  “人家那是有信仰支撑着,不一样。”

  “那就信一个呗,唉,你无聊不无聊啊,哎,你看我昨天买这耳环好不好看?”

  “……”

  “你看看嘛。”

  “好看,真好看,挺漂亮的,配你特合适。”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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