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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子说,你好久没更新了。害得我每天跑来刷,可你都不更。敢情访问都是你点出来的啊乖涟子?
说点什么呢?近况?
工作还是很忙,手机报已经没做了,烫发了,买新衣服了,瘦了,胃病了,文家食堂试营业了,小秋走了。
与前年从东北回成都那一个月不同,我不再伤春悲秋地想他,不再xx,不再觉得一个人的日子是多么难熬。生活总要继续,总要各种各样的里料来填充。无论是缎面还是纯棉。很久没fallow美剧,以前堆在枕头边上的几本书也因为搬家而被我放到了廉价买来的收纳箱里。
我说我要买一个大大的老式的有玻璃门的书柜。被无数人无情鄙视之。“你真是一个老娘儿!”作为贵刊xx土鳖一枚,笔者无话可说。
星星姐说,心情不好的时候果然不能喝酒。或许是换了新发型的关系?几杯红酒下肚,我跟着光头吉他手唱得很high。一把老骨头乱扭一通。光头吉他手唱完之后来吧台给我们敬酒,嗓子嘶哑。我的家在二环路的里面!
19岁的吧台小弟送我和十三一人一个哨子。在凌晨的井巷子,黄色哨子和狼嚎能刺穿绵绵春雨,你信不信?
李长安于2010年3月7日凌晨生下崽儿4只。最小的一只玳瑁xxx成为我们家新成员,姓文名占花,昵称占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