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小栗旬和成宫宽贵之后,藤原龙也站在花架之前冷冷的看着自己当年和小栗旬的合照,在客厅愣了好久。 总觉得两人的再度见面不应该只是这种样子,但是又究竟应该是什么样子呢?藤原龙也从来没有计划过。 想起成宫宽贵一直浅笑的嘴角,藤原龙也微微蹙了蹙眉头,最终却也笑了出来。 不按章法出牌的男子,难怪始终让小栗旬放心不下。 似乎直至今日,也能回想起小栗旬说出自己和成宫一同考上了警校时的一脸得意。 掌心忽然传来的刺痛感终于让藤原龙也从照片上稍稍回过神来,低头,却是攥得太紧的拳头,以至于指甲陷进了肉里。 目光终于暗了下来,藤原龙也的笑,变得冷漠而阴郁。 不知道,那种爱惹事的性子,能不能让他们从酒吧里全身而退呢~ 终于笑出声来,藤原龙也看着原本放着会员卡钱包的会员卡槽内现在空无一物,笑得全身都抖个不停。 有些尖利的笑声在不算太大的客厅中却留下了淡淡的回音,使得整个房间笼上了一层凄厉。 而藤原龙也,就像是黑暗中嗜血的动物带着兴奋的战栗,蠢蠢欲动…… 眉毛几乎在额头纠成了一个结,三浦春马盯着自己的携带看了半天,最终按下了小栗旬的电话。 当再度出现了无法接通状态的时候,三浦春马将在车上点着头打着盹的佐藤健一把扭醒。 尖叫着睁开了惺忪的睡眼,佐藤健的眼中却已经是极度的清醒。 瞪着三浦春马,佐藤健真心的希望能够得到一个满意的解释,但是三浦春马却连看都没看某人一眼,直接将携带丢进佐藤健怀里:“继续给前辈打电话,我来开车,回局子。” 嘴里碎碎念着不知道什么东西,佐藤健却还是在叹了一口气后开始听话的按下了成宫宽贵的电话。 确实,成宫宽贵是那种喜欢将电话保持二十四小时开机状态的人。据说是当初在特殊刑事案件组时养成的习惯,尽管天天抱怨着想要将携带丢掉,好能够好好的休假,却也只是口头抱怨而已。小栗旬就更表说了,重案组的负责人是根本没有关机的权利的。 所以说,两个人的携带同时无法接通这件事怎么都太过奇怪了。 回到警视厅,别说重案组找不到人,就连三鉴却也都没有见到两人人影。 低头看了眼手表,却已经过了零点了。 下午离开花泽西今家后,佐藤健便和三浦春马去了花泽西今曾经就诊去的那家医院。 花泽西今说是当时给自己看病的柳生医生极力建议自己休息的,说如果不休息两天的话,极易引起突发性肺炎,而自己确实已经病了好久了,于是便在看完医生后请了假,推掉了原本是他的晚班。 但是正常的话,花泽西今说,那天还是应该有人来给自己替班的,但是却没有任何人接到替他的电话。但是值班人员却说自己原本确实想打电话的,但却在打电话之前又收到了花泽西今说会有自己的朋友来替班的电话,这也是当时值夜班的门卫为什么没有在{dy}时间对登记表上的签名有任何疑问的原因。其实垃圾站替班的习惯是大家默认了的。 于是佐藤健和三浦春马再度回了垃圾站,询问了值班人员垃圾站的替班传统,一无所获后去了花泽西今就医的医院,果然,花泽西今口中的柳生医生当天并未值班。 调阅了医院的监视录像,查到晚上十一点,才找到一个身高约在175左右,带着金丝边眼镜,但是却面部模糊的医生打扮的嫌疑人影像。 将监视录像拷贝了一份带走,佐藤健不得不说,成宫前辈偷来的重案组的警员证果然很有用…… 然而,就在佐藤健和三浦春马拿着拷贝录像出了医院打算打电话给成宫报备进度的时候,让大家都没有想到的意外就这样发生了~ 瞥了一眼自己那同样成为废品的携带,小栗旬撇了撇嘴角同样的一脸惋惜:“记得打报告时补上我的名字……” “靠,报告当然是你打!” “胡,今天这乱子明明是你惹出来的!” “行啊,只要到时候这案子算是我们三鉴破的!” “这和是哪个组破案没关系!” “小栗旬同志,我还真不知道你是个会压榨可怜百姓劳动力的人!?” “都说了这乱子是你惹出来的!” “啧,啊啊~重案组的小栗旬压榨善良公民啊~” “你!” “我说……”终于,两把枪分别用力的顶上两人的后腰成功的让两个喋喋不休的家伙住了嘴,揉了揉被吵得有些痛的额角,这家酒吧所谓的老板靠在沙发上斜眼打量着两人,“吵死了。” 话音未落,被枪抵着的小栗旬和成宫宽贵每人脸上便挨了狠狠一拳。 被揍的有些懵,蹭了蹭嘴角,成宫宽贵眯着眼睛看了那个叫做若叶流色的所谓老板一眼,站直身体:“你是老板?” 这话问得挑衅意味十足,小栗旬一怔,接着扑哧便笑出了声。 确实,没有哪家夜店真正的幕后老板会在出事后十分钟之内赶到~ 而成宫那家伙,总是不怕死的找茬 这下可好,原本还算淡定的若叶流色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好吧,是十分难看。 小栗旬清楚的听到了身后shou_枪上膛的声音,他知道成宫宽贵不会没听见,但是,那家伙却依然一脸的不耐烦。 缓慢的跨出一步,顿时,又有两把枪抵住了成宫宽贵的额头,伸出手指戳了戳黑洞洞的枪口,成宫宽贵忽然就笑了,笑得风情万种。 似乎很少能见到一个男人能够笑得如此魅惑,所有人微微一怔,而就在这微微一怔的刹那,若叶流色顿时感觉脖颈一凉。 似乎谁都没有见到成宫宽贵是怎么移动的,他就是那么神奇的在瞬间移动到了若叶流色的身旁。 抵着若叶流色脖子的刀带着戏谑的颤抖,但是所有人的脸色都顿时沉了下来。 朝若叶流色点了下头,成宫宽贵撇了撇嘴角:“被人用枪抵着其实很讨厌的,但是那家伙~”示意的看向小栗旬,成宫宽贵翻了个白眼,“虽说我讨厌他,但是还是不能这么轻易让你们灭了他的,毕竟,我可爱手机的报销申请还得由他来写~” 一个温文尔雅的姿态,除了手上的那把刀有碍和谐,小栗旬{dy}次觉得,成宫宽贵这个人,自己也许从来就没看透过。 “你觉得你的刀会快过我手下的枪吗?”若叶流色似乎想要视图威胁着成宫宽贵什么,但是他不知道,他面对的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微微笑着,成宫宽贵的手指抖动的幅度忽然大了起来,若叶流色的脖颈上顿时出现一条红线。带着浅淡笑意的嘴角却仿佛恶魔附身般的吐出了冷淡的词语:“我不介意试一下~” 好吧,你赢了。 众人的眼神说出了同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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