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东德 你好 德国 (4)_弋鹰7277连长_新浪博客



地面逃亡最简单的方式是直接xx而过。仅在墙耸起来几天后18岁的东柏林青年彼得·费希特尔在到达墙根翻身跃墙时身中数弹,坠落在东柏林一边的墙下。他不停地呼喊救命,惊动了西柏林一边的边防军人。当西柏林军人们冒着同样遭枪击的危险,翻身跃墙将这个东德青年抬起来,再翻到西柏林一面时,费希特尔的心脏停止了跳动。10年来,几乎每个月都有过去的特务或“眼线”受到揭发,学术界、媒体、甚至宗教界也经常有人被卷进来,政党更是无一幸免。

在上世纪80年代初,中国人去民主德国,因为经费所限,许多人乘火车。由北京出发,经过莫斯科到柏林,一路上的“社会主义阵营”得走九天。从车窗看去,当时外蒙古比内蒙古好,在内蒙“风吹草低看牛羊”的景象很难看到了,草场遭到了严重地破坏,在外蒙却能够看到。进入前苏联境内,漫长的西伯利亚,无际的贝加尔湖,童话般的白桦林和色彩层次丰富的大森林……自然景观又明显比蒙古赏心悦目。

从莫斯科到东柏林,又上了一个坡度,即从工业化程度、人民的福利水平、教育水平等方面,东德明显要比苏联强。在上世纪70年代,东德已进入世界“xx工业国”之列。中国改革开放之初,很多设备引进来自于东德,如医疗器械设备、机械设备、挖土机、重型柴油汽车等。社会主义优越性,对于人民也并不是贴在墙上的纸太阳,住房分配,看病免费,小学、幼儿园吃住全包,{dy}线的优秀劳动者送去海滨疗养,妇女生孩子后享受好几个月的产假……

倘若这个中国人日后不再去xx德国,即西德,他的世界之旅到东德就画上了句号,对于一个不久前才从动乱与贫困中走出来的中国人,东德可能就是他心目中的理想之国了。他会去想,咱们国家发展到这个水平还得要多少年哪……

虽然过境方便,许多西德人却不愿到东柏林来。东德政府有个强制性规定,如果西德人到东德,必须一比一的兑换25东德马克。在黑市的汇率却是一比四、一比五。对“社会主义阵营”来的人,则不实行这一规定。因此,对当时来访的中国学者而言,去东柏林至少有一个好处,东德的出版业十分发达,书籍印制精美,倘若用黑市兑换来的钱去买书,这边的书很便宜,特别是工具书。

以一个中国人的眼光看,当时东德老百姓的日子已经很不错了。后者的眼光却不是和社会主义国家的兄弟们比,而是和紧邻的大哥西德相比。

在靠近边境处,西柏林有一家很有名的七层楼的“KEDEWE”的购物广场,至今大约还是德国{zd0}的,它可能是有意识针对东德人开的。其巨丽闳大、流光溢彩又剔透玲珑,处处显示着商业与艺术结合的匠心。其品种齐全,荦荦大观,无以复加,以六楼的食品柜台为例,陈列着五百种面包,一千种香肠,一千五百种芝士!其商品可谓应有尽有,不应有的也有。有许多商品,样式之精巧,色彩之绚丽,会让人以为这决非人力所能制造,而以为它们是假的,是一些用塑料等什么材料做的仅供陈列的玩意……

到西柏林旅游的人,除了看xx的柏林墙,少有不到这里来参观的。

让东德老百姓不满的,相形之下,其原因之一有商品的陈旧、单一,以及日后在日常生活大件上,如燃料、电力、汽车、住房等方面,日益凸现的供应紧张。

在70年代,民主德国的国内生产总值只有xx德国的四分之一,劳动生产率只有xx德国的百分之三十,职工收入只有xx德国的三分之一,科技水平落后于xx德国10~15年。东德的城市基础设施也比西德落后。东德人的生活水平明显低于西德人。在1981年,xx德国的国民生产总值已居世界第四位,至今仍是美国和日本之后的世界第三大经济强国,美国之后的世界第二大贸易国。

更重要的原因是,民主德国与xx德国的全方位开放判如霄壤,除了一条通向“经互会”的狭长的红色脐带,实行的是全方位的封闭。

1961年8月12日凌晨。柏林街道上,所有灯光突然熄灭。军车的大灯照亮了东西柏林的分界线。东德士兵只用了六个小时,就在43公里长的边界线上筑成一道用铁丝网和水泥板构成的临时屏障。13日中午12点37分,以一个路口宣布封锁为标志,柏林正式被分割,在人们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柏林墙耸了起来,以至许多西德人也被阻隔在墙的东边,无法回家。

次日上午,许多西德人涌向柏林墙,向墙那边的亲人投掷他们的通行证、身份证,好让他们回到西德来。这些证件大部分扔到了东德人手里,他们没有片刻的犹豫,便混在回去的西德人中到了西柏林。

为了防止东德人偷渡,8月18日,东德政府开始全面整固这个代号为“中国长城第二”的工程,不仅建在东西柏林之间,而且穿过莱茵河,延伸到整个东西德边界,长达160余公里。墙的外围是一道3.5米高的通电的铁丝网,铁丝网与墙体间有50米宽的空地。在这片无人地带,还建有300多个观察炮楼,22个暗堡,设有数千个电子眼及250余只警犬。

在建墙前的秘密筹备阶段,赫鲁晓夫和苏军驻东柏林的{zg}指挥官坐在小汽车里秘密地视察了柏林。墙建成后,赫鲁晓夫发表讲话说:“柏林墙是阻止西方帝国主义侵略的篱笆,德国工人阶级修起这堵墙后,恶狼就再也别想闯进德意志民主共和国了!”

此后的事实却是“恶狼”没有闯进来,愈来愈多看上去纯洁的“兔子”,要穿越这道篱笆跑到“狼穴”里去。

地面逃亡最简单的方式是直接xx而过。仅仅在墙耸起来几天后,18岁的东柏林青年彼得?费希特尔在到达墙根翻身跃墙时身中数弹,坠落在东柏林一边的墙下,流血不止。他不停地呼喊救命,惊动了西柏林一边的边防军人。当西柏林军人们冒着同样遭枪击的危险,翻身跃墙将这个东德青年抬起来,再翻到西柏林一面时,费希特尔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1962年9月,有人开着重型卡车,冒着枪林弹雨,撞墙而逃。这种事件在1962年里达14起。同年,将逃亡者藏在小汽车的底部成功出逃西柏林的事件,也有18起,平均每月一起还多。但是这种方法只延续了一年。后来,东德边防军发明了一种专门用来测量的标准化杖杆,用它可以直接量出所有类型过境汽车的体积。为了检查是否有逃亡者藏在车下,这种测量杖杆上还附带着一些镜子,这些镜子能反射出车辆底部的情况。

地下逃亡者更是令人叹为观止。一条穿越柏林墙的地下隧道,就在东德边防军的脚下,鱼不惊水不跳地挖了六个月,全长145米,距地面距离是12米,隧道内部高度不足一米,确切地说,只有70公分。这隧道是由西边往东边挖的,共有36个男人和一位23岁的女青年参加了这项秘密工程,他们中的多数人有亲人、朋友在东柏林。{zh1}有57位东柏林人成功地从这个隧道中出逃。

德国一向以机械设计与精密制造闻名于世。在柏林墙逃亡中,也充分体现了德国人民高超的技术水平。

1968年,一位东德青年用摩托车马达,配上自己组装的钢板和导航、压缩气体等装置,在家里造出了一艘只能乘一个人的小潜水艇。其质量应该通过iso9002国际认证了在水下航行超过5个小时后,才从西德那边冒出来,其中没有发生任何事故。该青年高技术含量的逃亡过程,使他一上岸后即成了名人,许多家机械公司竞相聘用他为设计师。后来他还真在机械设计上大有成就。

1979年的一个夜晚,从东德一个家庭的后院升起了一只巨大的热气球。气球下面的吊篮里装着两个家庭两对夫妇和他们的四个孩子。这个气球xx由这两个家庭手工制作,此前两个家庭关起门来进入“学习型社会”,从材料学、工程学,到气体动力学、气象学热气球……由自学成才到投入实践,前后用了数年时间。

据说这只可以被载入吉尼斯世界纪录的热气球,在通过柏林墙的时候,被东德xx发现了,有密集的子弹射来。逃亡者操纵热气球一下升高到了2800米以上的高空,不但子弹打不到,连探照灯都照不着了。但他们担心驻东德的苏联空军出动,决定立刻降落,以避免被战机击落。情急慌忙之中,这一“紧急降落”,谁也摸不准方向,降落的地点也无法确定。当气球终于落在了地面上,他们谁也没有勇气走出吊篮,{wy}能做的,就是向上天祈祷。

有军人向气球走来,他们对这八个逃亡者说出了他们盼望了多少年的话:

“你们自由了,这里是xx德国的领土。”

社会生活中,还有一道道无形的柏林墙。

与西德人讲话百无禁忌、率性而发相比,操同一种语言讲话的东德人却顾虑重重,缩头缩脑,宛如一只只被雨水淋湿了的鹌鹑。倘若有一个经历过“xx”的中国人与他们交谈,很容易就能发现这些“鹌鹑”一边在和你说话,一边却在骨碌碌地盯着半空中的一条条政治高压线。高压线是{jd1}不能碰的,任何人在任何时候切不要存有半点侥幸之心。

前东德国家安全部的德文简称叫“斯塔西”(Stasi),于1950年4月成立。“斯塔西”的职责主要分对内和对外两个部分。对内主要是掌握民众的动态,打击反对派,维护国家政权;对外承担情报搜集任务,主要是与当时苏联的情报组织“克格勃”协作,开展对西方国家、特别是对西德和美国的情报侦察。

“斯塔西”是前华沙条约组织中最强大和最成功的秘密xx机构,不论是资金、人员和设备都属世界{yl}。前东德有1600万人口,而“斯塔西”的工作人员达9.1万人,也就是说每180个人中就有一人在这个机构工作。此外,还有1000多名专职xxxx人员和2000名私人邮件秘密检查人员,后者的职责是凡是来自国外或从国内发往国外的信件都必须拆开检查,被认为有问题的信件要复印存入档案。“斯塔西”还有大量不在编的,即分散在各地、各种机构、各种组织中的17.3万名被称为“眼线”的告密者。两者交织一起,形成了一张遍布全国的巨大特务网。

通过跟踪、监听、审讯,前东德国安部系统形成了大量的纸质档案、音像档案和实物档案。据东德并入xx德国后有关部门统计,各种档案资料如果竖起来排放长达180公里,另外还有4000万张卡片、几十万份xxxx记录,档案涉及到500万人的情况,已近占到总人口的三分之一。

1989年秋天的大示威游行中,愤怒的东德百姓{dy}个冲进去的国家机关就是“斯塔西”的档案大楼,该大楼高达十几层,整个建筑全部钢筋水泥浇注,据说能抗8级以上地震和原子弹的袭击。

其实,此前柏林墙一被推倒,这幢大楼里已经开始加紧销毁各种档案材料。他们把一捆捆资料送入碎纸机,碎纸机常因烧得发烫而出现故障,多数的档案不得不用人工双手撕毁。这些撕毁的资料竟装满了16000个麻袋包。“两德”统一后,新政府原打算将这些撕毁的资料全部恢复,但用人工手段进行恢复进度缓慢,估计至少要400年才能做完这件事。

至2005年,已经向社会公开的前东德“斯塔西”的个人档案达450万份。10年来,几乎每个月都有过去的特务或“眼线”受到揭发,学术界、媒体、甚至宗教界也经常有人被卷进来,政党更是无一幸免。档案还显示,有些男女被“斯塔西”盯了几十年,长期负责监视的“眼线”不是别的什么人,而是与自己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的妻子,或者丈夫;甚为“黑色幽默”的是,有的夫妻铜婚银婚相敬如宾如胶似漆,背地里相互竟做了十几、二十年的“眼线”……

在民主德国的昂纳克时代(19711989),民间广泛私下流传的两则笑话是

三个人同{yt}被关进监狱,彼此打听被关进来的罪名。

{dy}个人说:我上班迟到,他们说我破坏国家生产力,是社会的害虫。

第二个人说:我上班早到,他们说我一定是西方派来的间谍,想窃取重要机密。

第三个人说:我上班准时,不早也不晚,他们说我的表一定是西德货,我不爱国。

再一则,说的是一个西德人和一个东德人坐在一起聊什么是快乐。

西德人说:快乐就是你辛苦地工作完{yt}后,躺在家里舒服的沙发上,喝着啤酒,打开电视机,看一场精彩的足球赛,或是一场美女的时装秀……

东德人说:真正的快乐,是在深夜里,你突然听到砰砰的急促敲门声,赶快从床上爬起来,打开门一看,是一群秘密xx,他们拿着枪指着你说,“沃尔夫,你被逮捕了!”而你告诉他们,“对不起,沃尔夫住在隔壁。”

…………

过境东德,一个外国人常常能看到、听到一些触目惊心的景象如边境线上由东德千家万户的屋顶上伸出来的一片片电视天线,九个藏在小汽车的引擎盖里逃亡西柏林的东柏林人身上仿佛没有骨头,像可以随意变形的橡皮泥,将身体一点点地塞进引擎与前盖的空档中……

不必亲眼目睹1989年11月柏林墙的倾塌,早在1983年,一个过境的外国人就可能产生某种日后日趋清晰的预感

民主是会大面积传染的,尤其在同一种语言区,传播速度将会更加惊人。而对自由的向往,则具有即使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力量。

埃里希昂纳克的感觉还比不上东德境内的一个匆匆过客。

总喜欢以党和国家的名义、实际上是自己给自己授一大堆勋章的他,已经失去对世界的变化和对东德体制内一系列严重弊病的评估能力。在他掌握{zg}权力的近二十年里,这个过于漫长的时代,用八个字可以概括: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整个社会成了一条被既得利益集团牵着的牛,牛到处找凉快地方卧下,懒洋洋地反刍,而这地方必定是旧体制盘根错节之处。

1987年5月,是柏林建市750周年纪念。为纪念这个日子,举办了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在高科技领域所取得的成就的展览。此前,身兼德国统一社会党{dy}书记和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国务委员会主席的昂纳克,指示布展人员:搞这个展览就是冲着苏联改革来的瞧我们的:“你们在搞乱七八糟的民主化,而我们却在搞技术进步。”

1988年底,昂纳克仍热衷于冠冕堂皇、实际上却空洞无物的话语:从本国实际出发,建设民主德国色彩的社会主义,在坚持马列主义领导、工农政权和公有制为主体的原则下,对社会主义进行革新。

他从骨子里害怕“改革”这两个字,恍若它们是一颗定时xx上的引信。他只讲“革新”,但他的“革新”,像是在自己的皮带上伸缩两个孔而已,只是为着进一步适应自己的肚腩。

次年10月,民主德国四十周年国庆,举行了盛大的火炬游行。参加游行的人都是事先经过仔细筛选的,基本上都是自由德国青年联盟的积极分子,德国统一社会党的青年党员,和与党的关系比较接近的其他党和社会组织的年轻成员。这支以年轻人为主的游行队伍里,出现了大量写有“改革!”两字的标语牌。在经过观礼台前时,许多人望着观礼台上的xxxxx喊:“xxxxx!帮帮我们!”……

昂纳克当时有些神思恍惚,像是站不住了。可不到凌晨,他就在有国家安全部部长参加的一个紧急会议上,咬牙切齿说:这后面一定有西方敌对势力操纵!

有一个西方谚语,说的是断了一个马蹄钉,绊倒了马,又摔伤了将军,导致输掉了战争,{zh1}亡了国家。这个国家当然不是因为一个马蹄钉亡的,而是国家的内部危机已经处在超临界状态,马蹄钉的断裂只是引起坍塌的{zh1}一粒沙而已。

仅仅一个月后1989年11月9日,东德的“马蹄钉”柏林墙断裂了。

再一个月后,出生于萨尔地区一个煤矿工人家庭、党证号码是A 0000001的昂纳克,被自己的党开除出党。

接着,曾经创造了短时期高效率的民主德国,不得不落下自己的帷幕,等着强大的邻居过来打扫这个破败不堪的剧场。

1990年10月,统一后的德国政府组织专门小组调查昂纳克涉嫌于1961~1989年间200名东德人越境被打死事件。

次年3月13日,昂纳克被秘密送去苏联。苏联解体后,俄罗斯政府接受德方要求,宣布驱逐昂纳克出境。1992年被引渡回国受审,但因患癌症,获准前往智利投靠女儿和女婿生活。两年后,病死在异国他乡。

昂纳克给德国人留下的{zh1}印象是,他在法庭上发表长篇讲话,强调民主德国存在的合理性及其光辉成就,并在狱中宣布加入新成立的德国共产党。

民主德国留给我的{zh1}印象,诚如一位叫G. Arbatov的美国苏联问题研究专家,对前苏联时期的一个观察,我们只需要将“苏联”两个字换成“东德”就可以了。它的大意是:

苏联时期的意识形态将政治生活限定于极狭小的范围,它根本不适合于发现和分析变化着的社会现实,不适合于动员社会上的智能潜力与积极力量去解决出现的问题。大大小小的勃烈日涅夫们,压倒一切的任务,就是坚定不移地xx变动,不惜任何代价维持现状。因此,官方意识形态的这张巨网,就是要把各级国家机关、党组织、社会科学界、大众传媒……统统纳入其内,它的{zg}也是{wy}的使命,就是将自己扮成一条美丽、光彩的花边,帮助掩盖日趋严重的问题,饰以稳定、成功和进步的假相。

 

 

再见!东德 <wbr> <wbr> <wbr> <wbr>你好 <wbr> <wbr> <wbr>德国 <wbr> <wbr>(4)   

 

 

 

德国档案研究人员在柏林墙开建46周年前夕,公布了一份原德意志民主共和国(东德)在冷战时期的书面密令,显示东德安全部门确曾下令对试图逃离东德的国民“格杀勿论”。

美国《xxxx》13日报道说,这是{dy}份被发现的东德“格杀令”的书面资料。此前,相关人士一直否认曾有过这种命令。

对妇女和孩子“也不要犹豫”

研究人员在德国东部城市马格德堡的地区档案馆中发现了这份文件。文件长7页,日期标注为1973年10月1日。研究人员认为,文件说明,东德国家安全部曾命令下属人员“阻止或杀死”任何企图从东德越过东西德边界者。

文件写道:“即使试图越界者有妇女和孩子相伴,也不要犹豫,向他们开火。”

调查显示,这道密令的接收方是东德国家安全部的一支特别xx。这个xx涉嫌参与阻止东德边防队员携家眷逃亡的行动。

原东德国务委员会主席曾矢口否认

原东德相关人士曾多次否认安全部门发出过“格杀勿论”令。

《xxxx》援引原民主德国国务委员会主席埃贡·克伦茨接受采访时的话说:“没有xx指令或所谓格杀勿论令。我不知道有这类文件……这种命令与东德法律相悖。”

而德国政府分管东德国家安全部资料的部门负责人玛丽安娜·比特勒12日说,{zx1}发现的这份文件提供了确凿证据,表明东德高层确曾下令杀死任何企图逃离东德者。

“这份文件非常重要,因为当时的政治人物不断否认针对越界者存在开火命令,而之前从未有像这份文件这样清晰、直白且不加限制的书面指令,”比特勒说。

克伦茨1997年8月被判处6年半监禁,他被控对翻越柏林墙者之死负有责任。

可以为今后相关起诉提供证据

德国统一后,政府进一步追查谁应为翻越柏林墙者之死负责。由于原东德国家安全部等相关部门官员一直坚称没有“格杀令”,又找不到书面证据,这些人大多被免予起诉或被从宽处理。

如今一些历史学家认为,{zx1}发现的这份资料可以为今后相关起诉提供证据。

位于柏林附近的当代史研究中心研究人员说,270名到780名东德居民由于试图越过柏林墙到达西德或其他国家而被打死。

 

 

 

东德社会主义统一党{zg}领导人昂纳克在柏林墙崩塌之后,一度赖在苏联不走,想请求庇护,可是xxxxx并不愿收留他,于是他觉得在苏联混不下去,只好回德国。一到德国,他就被关进了监狱,不久却得到了保释出狱的待遇。原因是经医生会诊已经确认,他患有晚期癌症,来日无多。昂纳克和他的妻子立刻飞往他女儿的居住地--智利圣地亚哥。在那里,他只熬过了半年,平静地去见xxx了。

一转眼已经八年过去,人们对于东德政权的罪恶依然没有忘怀。昂纳克的继承人、东德前青年联盟的领导人、东德{zh1}一任党中央总书记和总统克伦茨,也被柏林法庭传唤到庭,接受审判。与他一起受审的还有另外两名政治局成员。对于德国国家检察院来说,克伦茨等三人的审判案,无论从那个角度来说都是东德旧案中{zj1}有意义的一场官司。各方面的人们都注视着这次审判的结果。法官霍赫先生已在一篇审前预先声明中提醒公众说,想要使用今天的刑法手段来洗尽历史的冤案,这只是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受害人当年的命运昭告世人,历史无法重新倒转,血债无法用血来偿还。

柏林地方法院。前东德社会主义统一党(共产党)总书记克伦茨已经预告了一场新闻记者招待会,在总判决结束一个小时之后举行。可是历史偏偏不由人算计,九七年八月二十五日下午一时半,当审判长在莫阿比特法律宫五百号公堂上宣布判决的时候,他的嗓音因激动而显得嘶哑起来,他念道:由于可能发生突然逃逸,所以不得给予免于拘捕待遇。然后他说:“克伦茨先生,因此,您必须被当庭逮捕”。

这一突如其来的决定是今年六十岁的克伦茨始料未及的。所有的自信突然之间崩溃,脸色惨白。他向身边的儿子张望时流露出苍白的惊恐神色,尽管他向过去的同志们举办告别会的时候,口出大言,夸夸其谈,言辞慷慨,激昂亢奋,毕竟当左右的卫兵和他的政治盟友都必须坐下,而只有他不能坐下的时候,他也露出了羞惭之色。或许他还怀抱希望,事情还会发生变化。在前两个审判日,他在法庭的走廊上乐观地预计,如果他被监禁,至多也过不了二○○○年。而且考虑到xx法院必要的复审,很可能紧接着还有xx宪法法院的上诉和在欧洲法院的抗辩,一拖就是几个月,乃至一年,示威、讨论,克伦茨跟“英烈”们站在一起,仍是头面人物。

他坚决地宣告:绝不接受这一判决。而法官霍赫先生继续宣读证词。这时的情况引起人们的进一步猜测,克伦茨可能也将不服从法庭宣判的处罚。法官的{zh1}证言竟然淹没在一篇嘘声和口号声中。观众席上,跟以前共产党干部受审一样,总是多半是坐满了年迈的社会主义统一党老党员们。他们非常退让自持地低声咕咕哝哝,不敢高声说话,变成了一片嗡嗡声。会场上另外的人则是当年的受害人或者受害人的亲属遗孤。审判长指出:当然,苏联和华沙条约集团各国的影响在这一边界线上是存在的。但是这一因素并不能解除个人的法律责任。当年轻的审判长戏称克伦茨为“安全部门的负责人”时,还出现了一片嘲讽的笑声。其实在社会主义统一党中央委员会里,克伦茨的确是负责安全事务的政治局委员。

当克伦茨在法庭当场被捕之后,发生了戏剧性的场面。一个老年人高声喊叫起来:我们继续跟你站在一起!另一个老年人按照二十年代红色阵线展示同盟成员的方式举起了拳头。另一名老妇人尖声叫喊道:“埃贡(克伦茨的名字)我们和你团结在一起!”克伦茨好像一直在休克状态中,然后他忽然大喊地回应:“我不会屈服!”这场面难免使人想到过去共产党人在法西斯淫威面前的坚贞不屈和视死如归。六十四年前流亡的保加利亚共产党人季米特洛夫被指控为国会纵火案的罪犯。这是希特勒政权故意打击进步势力的阴谋,所以季米特洛夫敢于慷慨陈词,据理力争,终于被宣布无罪释放。当时任何人都不敢出来为共产党人或者犹太人争辩,社会笼罩在恐怖气氛中。今天,这些共产党的高级官僚可以对报刊发表辩护之词,甚至提出所谓“胜利者裁判”的质疑。然而共产党的历史功罪也实在太昭彰显著,几乎无可争辩。所以这一幕场景实在缺乏悲壮气氛。恰如xxx本人在《路易·波拿巴雾月xx》里很有趣地总结过,历史往往会重复出现某些场面,{dy}次总是悲壮的正剧,第二次则是滑稽的闹剧(大意)。今天的法庭早已不是六十四年前的法西斯国家机器。共产党人罪犯受审是因为他们杀害和迫害过千千万万的人民,尽管今天的民众很少愿意同情他们,罪犯们仍得到律师的协助,可以提出申辩和上诉,而且还有团体和报章提议赦免他们。越是这样,这种戏剧性场面就越显出闹剧的滑稽意味。

法庭终于宣布判决了。克伦茨因为杀害东德逃亡者被判处六年半徒刑。六十五岁的前社统党政治局委员、经济学家克莱伯尔和六十七岁的前东柏林市社统党委{dy}书记沙博夫斯基都被判处三年徒刑。

量刑的依据如所预料,被告克伦茨参加国防委员会会议、并在政治局会议跟另两名被告一起起草了两德边境(柏林墙)监控制度、或者将这些规定具体化。以此为发端,一系列命令之链层层下达,霍赫法官指出,这一命令之链环环相接,从边防xx司令部,直到各岗哨哨兵的巡查,都在执行这一命令。命令让那些监视边境的士兵对准向西德逃亡的东德公民扣动了枪械的扳机。这一夥人为了他们的边界的“安全”,为了他们的利禄,竟不惜付出杀死许多生命的代价。

法官的话让人们立刻想起,柏林墙西侧连成一片的白色十字架。有的刻着死者的姓名,有的只能写上“无名氏”;还有两德边境上的地雷无人区,那踩中地雷的逃亡者陈尸旷野的惨象。读一读下列的几则消息吧:

一九七年三月三日起,柏林的州法院开庭审理三十五年以前发生的一件柏林墙枪杀案。两名前民主德国边防军人分别被判处缓刑二十一个月和二十个月。今天他们分别已经六十一岁和五十五岁了。一九六二年八月十七日,他俩开枪打伤了翻越柏林墙的泥水匠学徒费希特。当时费希特趴在墙上呼救,可是经过五十分钟以后,这个不满十八岁的年轻人,才被拖起来,后来在运往人民xx医院的途中死去。他的同伴越墙成功的时候,子弹却射穿了费希特的盆骨。几百名过路人、盟军官兵和新闻记者从柏林墙西侧看见了他的痛苦和挣扎,却xx束手无策。当时的民主德国对内掩盖了这宗血案。一九九五年一个电视摄影队成功地找到了当时的开枪者。审判证据是当时的边防守卫纪录。枪杀费希特后,下士施莱伯晋升上士,士兵弗利德里希获奖金两百马克。

死者的妹妹出庭时悲愤地指出,费希特在死以前忍受了五十分钟的巨痛,没有人(敢穿过无人地带)过来救他。她说:“今天我来到这里,只是为了正义,而不是为了仇恨。”

另一名当时年仅二十岁的青年米夏尔也死于东德边防军的枪口。克伦茨出庭的当天,米夏尔的父亲作为共同原告人出庭。他是悲喜交集:“克伦茨等人已经被关押起来了。人心称快。但是这样的处罚并不能平服我心。处刑实在太低了”。

九七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柏林法院判决了东德{zh1}一名柏林墙死者的案例。一九八六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年仅二十五岁的舒尔茨企图逾墙而过,被东德边防军人开枪打死。开枪的两名士兵被判处有期徒刑十五个月监外执行。跟党中央的干部比起来,两名士兵是不是判得太重了呢?群众亲眼看见他们杀死了无辜的同胞,可是他们又是奉命开枪的。在激烈的冲突中,他们可能会被群众在反抗中打死,在事隔多年以后,他们只应当受到宽容的处理。

对党中央干部的判决是温和的。克莱伯尔在被告席上显然露出了惊喜之色。律师用手肘捅了捅他,向他眨眼睛、点头。克莱伯尔也点头回应。他想说,本来我料想的比这坏得多。步出法庭的时,这位前政治局委员承认说:“这是一场公平的审判”。

沙博夫斯基的脸没有扭曲,他显然松了口气。因为毕竟检察官提出的是“九年监禁”的要求,现在他可以在宽松的条件下,就近坐监执行。所谓“开放型监禁”,就是白天他可以去上班,编排他的地方小报,晚上则必须返回他的监房过夜。去反省那些被他的命令枪杀的无辜青年的痛苦和xx。

克伦茨立即提出上诉。遭到州立法院驳回,于是他的上诉案自动转到高等法院,一九九八年年初再审。逮捕后的克伦茨关押在莫阿比特看守所。国家检察官也提出了复审要求,根据他个人的意见,这次判决实在是太温和了。克伦茨的律师则对“当庭逮捕”提出抗辩。他说,防止逃逸的理由是荒谬的。克伦茨根本不会逃亡。

另外两名被告也提出了上诉。沙博夫斯基的律师陈述了上诉的理由。他说指控沙博夫斯基胁从犯罪的证据不充份,抵触到追溯既往的禁令。根据这一禁令,被告人只能在罪行当时有效的法令范围内受到追究。同时他也承认这次审判是“大度而正派”的。

审判前,克伦茨反复在新闻界发表言论,将责任推给苏联红军和华沙条约集团军柏林前线司令部。他还指出,在德国统一前夕,xxxxx总书记和柯尔总理曾经达成一致意见,对于按照东德宪法行事的东德国家事务负责人应当不予追究。

统一以后,xxxxx还给德国法院写过三次信件,说及此事。但是对于司法独立的国家来说,行政领导人当时为完成统一目标许下的诺言,对不受行政机关或政党干预的法院是否具备约束力?这是值得思考的一个问题。毕竟要在一个统一的国家内部,暂时不xx执行宪法,却以部份废弃的法律作为审判依据。

实际上德国领导人是遵行诺言的。针对所谓“胜利者裁判”的质疑,德国统一问题历史旧案处理中央协调部指出,社会主义统一党的国家机器肆无忌惮地对付自己的人民,在边界上放肆地屠杀,对敢于批评社会主义制度的人们残酷地威胁恫吓,分化瓦解,仅仅使用我们法治国家的手段,不足以制裁那些为巩固政权服务的非法行为。追查往往离奇地断线,变成查无实据。

东西德国统一的协定中确实规定,只有依据东德的法律也是非法的罪行才能予以追究。许多忽视人性的措施在东德法律中是没有相应条款的。因此我们无法追究它们。例如,xxxx在东德就根本不会形成一条相对的制约性法规--《隐私信息保护法规》。

一九七六年德国新闻揭出一名原子物理学家私人住宅中被安装了xxx。整个国家都为此非法事件震惊不已。当时的内政部长(自由民主党人)因此被迫引咎辞职。然而在东德,这些都是为了“国家安全,党的利益”而进行的神圣必要手段,安装一个窃听设备跟许多类似手段一样,都是小事一桩,当时无人敢于抗拒,今天也无法追究。

另一个实例是,二十年前,有兄弟两人一同在苏军的军营前被枪杀了。此后东德的秘密xx折磨兄弟俩的父亲。而凶手是一名苏军士兵。xx之后,被调回苏联。德国统一之后,没有一名东德秘密xx受到追究。

在这里,听一听克伦茨的议论是有趣的。

克伦茨在逮捕前,享受到不错的言论自由。他在德国xx的《明镜》周刊上发表谈话,大讲他的大道理。

“…这当然是政治审判。其政策就是要用这类审判来对付东德领导人。”

“其实并没有一纸射击或者砍杀的命令。连被邀请来作为证人的{zg}检察官施奈德先生在通读了政治局材料以后也承认,并没有一所法院能证实有一道射杀令。然而人们一致重复说,你们的制度就是xx的制度。这种诋毁不能令我折服。”

“勃列日涅夫警告昂纳克,我们有xx在你们那边。想一想,别忘了。东德没有我们,没有苏联,没有我们的强大力量,不可能生存。这是明白无误的事,也是我的忠告。其余都是西方人的看法”。

“我不是胆小鬼。东德是我的事业。在德国的土地上尝试社会主义是我的事业。我只相信,只有与苏联在一起我们才能生存”。

“曾在东德当了十七年苏联大使的阿布拉希莫夫也告诉法院,苏联和华沙条约集团国家都不能容忍东德在华沙条约集团外部边境上能自身有所改变。”

为了面对社会上关于“政治审判”或者“胜利者审判”的议论,坚持法治观念,德国司法界在说明这次判决的时候,公开宣布,审判的依据,并非现行的xx德国法令,而是被告犯罪当时的东德宪法和法令。

对于东德高级领导人的审判,虽然仍有上诉,还没有xx落幕,毕竟已经告一段落。对于一些中下层干部和普通涉案人是怎样处理的呢?

如前所述,两名开枪的边防军士兵被查实,分别判处二十个月和二十一个月的缓刑。从刑期的{jd1}数值来看,两名党中央决策人胁从犯也只判三年,两名士兵不免量刑过重了。或者说,对高层领导人被告量刑太轻了?从社会反应来看,德国人民没有激烈的反对意见,大概普遍已经认可,审判就已足够,量刑何必太重。诗人杜甫曾经留下过的名句正可以用在这里:用箭当用长,挽弓当挽强,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苟能制侵凌,岂在多杀伤?

九七年二月二十七日德国东部莱比锡的州法院作出判决,一名前“民主德国”女法官,因在十二宗案例中曾剥夺十五名公民的自由被判处三年徒刑,不得假释,不得上诉。

这名民主德国女法官,从七三年到八九年,判处过上述想要旅行的东德公民,监禁十个月或一年又十个月之间的刑期,而她根本不使用当时法律条款中的判刑宽严空间,一律从严。

此案说明,前中层官员民愤较大者,也会受到制裁。

说她民愤极大,并不冤枉。据了解,东德公民中百分之四十到六十都有家人在西德。他们应当有权前往西德去探亲。可是这个问题长期得不到解决,后期方才有所松动。在这个共产党“女强人”手下,十五名想去西部探亲的老百姓被从严判刑,失去十个月乃至二十二个月的自由,(出狱后要不要戴反革命帽子?)怎能不引起当地百姓的民愤呢?

九七年九月十五日,在柏林的州立法院开庭审理一桩历史奇案,经过认证,确认作案人是安娜·玛丽亚。四十二年前,当时的东德新闻记者佛利克从东柏林逃到西柏林。后来有人来骗他,叫他去一位朋友家。一名女士给他喝了一杯饮料,他就不省人事。当他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绑架回到东柏林。他被东德的法庭判处四年徒刑,刑满后被放回到西部。

四十多年过去,柏林墙倒塌了。佛利克指控安娜·玛丽亚就是当时的女特务。今天的安娜·玛丽亚已经丰韵不再,xx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太婆了。她坐在轮椅上企图否认自己的历史身份。可是证人肯定地指认她就是当年的下毒人。结果,安娜·玛丽亚无可奈何地承认了自己东德秘密xx特务的身份,也确实认出佛利克就是她经历中残害过的人。一个自己不能正常生活的老妇人,必须由律师推着轮椅来出庭,还需不需要判处刑罚,已经不太重要了。关键是历史的正义应该伸张,而且要让史实的真相大白于天下。

前东德共产党间谍头目、七十四岁的马库斯·沃尔夫五月底被判处两年徒刑监外执行,同时偿付罚金五万马克和法庭费十万马克。这个东德老间谍早年侨居苏联,一九四七年曾作为观察员出席纽伦堡纳粹战犯审判庭。在他担任东德安全机关领导人期间,曾绑架美军女秘书及其母亲到东柏林,捉拿携女友从东德叛逃到西德的间谍回到东德。

法庭认为这些罪行是一个时代的罪行。在冷战时代这些罪行达到了一个高潮。被告沃尔夫在宣布判决以后说,他认为如果这个判决不抵触法律和宪法的话,应该对此表示满意。

东德也搞过“群众的专政”这类方式的统治。威胁利诱一些平民为安全机关监视其他的同胞。这样,与东德的安全机关STASI曾经有过联系的普通人人数就太多了。俗话说“罚不压众”,没有重大伤害者,不宜再追究。但是对于东德干部中中等程度危害的罪过,德国各大党派的议会党团在经过讨论后,九七年十一月初宣布延长追诉时效期。本来到今年年底就将不再追究,可是现在又予延长,直到二○○○年。这种罪行包括贪赃枉法、虐待囚犯和给东德运动项目中的未成年运动员服用兴奋xx造成人身伤害等等。

探讨共产党政权垮台以后的法律追诉问题,实际上东欧各国都提供了不同的答案。例如阿尔巴尼亚独裁者恩维尔·霍查,在政权垮台前夕病故。他的遗孀后来被判处九年徒刑。霍查选定的接班人阿利雅九三年从总统变成囚徒,其余三十二名中央级领导干部(包括政治局委员十三人)在平民政府期间也被判处长期徒刑,后来因三月内乱,狱门大开,到九七年十月,这些血债累累的人被正式释放。

柏林墙死难者费希特的妹妹说得很好,费希特在死以前忍受了五十分钟的巨痛,没有人救他。她悲愤地说:“今天我来到法庭,只是为了正义,而不是为了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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