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y}章：红色无昼之土
第四幕：开始认识敌人
时间：1996年6月22日~1996年6月29日（2004年6月6日，国会大厦惨案结束的一个月之后）
地域：北西伯利亚，斯塔蒙城市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面，以西利一面加紧培养社员的国际象棋水平，一面对斯塔蒙联中进行更深层次上的渗透。这是一件非常辛苦的工作，国际象棋社如果不能在国际象棋上取得好成绩的话，铁定会遭到非议，可能会被定义为故意破坏校园机构的非法组织的。尽管这么说有些天方夜谭了。
    “以西利大人，这些是社员们的情况分析表单，您看一下吧。”
    “啊，谢谢你，雷文神。”以西利粗粗地看了一些，都是千篇一律的介绍，“这下麻烦了，和我预想的一模一样，圣地的统治几乎是在对一代又一代的青少年进行洗脑和奴化教育。”
    “是的，大人，他们之中绝大多数都没有同圣地战斗的理由，所以xx不可能成为战力。”
    以西利一言不发，他泡好一杯红茶，端给雷文神。不知不觉当中，红茶也成了通用的消遣品了啊。只是在接触到雷文神的手的时候，以西利感到她在颤抖，并且发现她的脸上浮现出红晕。青春期的女孩子，一般都是这样的吧。
    “但是，我们又不能通过不正当的手段，迫使他们也同圣地结仇啊！那样的话，我们存在的意义就xx失去了，而不过是学习李自成罢了。”
    “说、说的也是呢。”
    “咦？你怎么了？身有些不舒服？”以西利越是盯着雷文神的脸颊看，雷文神的脸就越是绯红，并且心跳正在逐渐加快。
    “不，我，没有事，不用担心。”
    “是吗，那就好。对了，我们暂时不会有任何的动作，这段时间就稍微休息一下吧。还有，一会儿你离开之后，找到李冷砂，让她过来一下，我要交待一些任务给她。”
    “是、是的，大人！那，我先走了。”雷文神就像是再也抑制不住了似的，晕头转向地破门而出。
    “唉？现在的女生都是这么大惊小怪的吗？我似乎并没有做错什么啊！”以西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对少女情怀一无所知，恐怕是他{wy}的弱点了吧！
    然而冷砂并没有来，只是中途发来讯息，说自己正在采购，抽不开身。以西利无可奈何，只得同意冷砂22日一整天都自由行动，当然对圣地的任何动作都是默认禁止的。
    “真是的，现在又不需要战斗，急急忙忙地采购干什么啊！”以西利没好气地自言自语道，要是换了另外一个女生，也许以西利会问她打算买什么，但是对于李冷砂，以西利非常清楚，她只可能到武器店去光顾。
    圣地的任何武器都是在专有工厂里制造的，但是那些只会派发给高级作战单位，非精英作战人员不能使用。冷砂这样的普通屠夫修女只能自己去花钱搞武器，更何况她是外籍雇佣兵。xx应当自己保养自己的锋利，以备主人的不时之需。这便是圣地的一贯管理宗旨，最少的工资，{zd0}的奉献，xx的非等价交换。
    拉斯特到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是不是应该问问莉萝他的下落？以西利一边想着，一边在窗前瞭望，最近的校园还真是平静啊！要是总是这样的话，人的意志会被严重消磨，内心的斗志和使命感会被侵蚀。以西利正在冥想这些切身的事情，突然就从全神贯注当中惊醒过来。直升机、降落伞、豪华轿车、大群大群的女仆和执事，莫名其妙，不可理喻，把斯塔蒙联中当成什么了？！
    “以、以西利大人，不好了的说！”秋代田急匆匆地闯进办公室，就像刚刚雷文神冲出办公室那样。
    “啊，这个世界的女生都是崇尚暴力的吗？！男人的命运岌岌可危啊！”以西利正在失魂落魄。
    “以西利大人，不好了！不好了的说！”
    “哈？怎么了？你别急，慢慢来。”以西利边劝慰道边泡红茶。
    “转校生，而且，而且是一大群‘王子公主’啦！”
    “啥？！”以西利大惊失色，手中的杯子差一点摔下来，幸亏被他牢牢地抓住了。
    “一说是圣地精挑细选出来的精英，从全世界调集到斯塔蒙联中来的。而且他们随身携带仆人和侍从武士的说。”
    以西利陷入了沉思，圣地的行动开始了吗，堂堂正正地向斯塔蒙联中里面安插自己的人手，必要时给予自己致命的一击吗？但是，圣地没有理由兴师动众地来讨伐自己啊！明明别的地方还有德·费恩的游击队，为什么偏偏选择在斯塔蒙这个圣地的大后方来大做文章呢？
    “那个，以西利大人？”
    “啊，抱歉。总而言之，我们先看看情况再说吧！兴许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呢，也说不定嘛！好了，我们去看看吧！”
    “是的说。”
    整个斯塔蒙联中都惊动了，其轰动程度仅次于21日以西利的“零分xx”，三个学院的学生差不多都走光了，就为了一睹贵族的风采。啊，有钱真的能使鬼推磨啊！
    以西利费了好大的劲才在人山人海当中找到104军学院的风纪委要长，雷文神，她和屈指可数的几个风纪委员正在歇斯底里地阻止躁动的人群，那情形就像汪洋大海正在波涛汹涌地翻滚，而几叶扁舟正在试图征服它。
    “雷文神！”
    “啊，以西利大人，您怎么来了？！这里现在非常慌乱，得请您先回避一下！”
    “我就是为这件事来的，你们先通知老师，这里由我来解决。”
    “不行啊！就是因为老师都不知所踪了，所以才由我们来维持秩序啊！”
    “这里现在哪还有什么秩序可言啊！”以西利立刻就被挤到一边去了，雷文神也马上被人海所吞没。
    老师们都不见了，很明显，是因为不想阻止这骚动吧！那么有什么原因？这么奇异的状况，以西利还是{dy}次碰上。
    “好，这么说，我得上手段了。神迹，未来引导。”
    由于学生的激动，围观逐渐变成了暴动，斯塔蒙联中岌岌可危。以西利带领他的同伴们拼死制止，但是无济于事。关键时刻，不得不借助于神迹和异能来强行打压这些暴走的学生，于是隐藏在学校里面的圣地特工逐一标记好以西利的同伴。骚乱很快就平息了，但是以西利却和他的同伴们被诬蔑为骚动的主谋，予以开除学籍的处分，成为被社会淘汰的对象。{zh1}全体阵亡于圣地的“大清洗”行动中。
    “原来如此，真够狠毒的。那么，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王子公主”们正在不亦乐乎地签名、作秀，他们的忠犬机敏地陪同在身旁，同时向四周围张望，好像在寻找什么。
    “我知道你们在找什么！但是很可惜啊，你们现在xx赢不了我啊！”
    以西利再次找到雷文神，让她马上退到安全距离以外，同时四处搜索自己的同伴。不一会儿就把冷砂、莉萝、艾菲莉和秋代田也给找了回来。以西利带领大家回到了国际象棋社区，总算松了一口气。
    “我已经知道我们目前的敌人，是以什么形态存在的了。而且他们攻击我们的方式方法，我也基本上了解了。简而言之，就是用任何他们能够想得到的手段，引诱我们首先对他们攻击。然后，圣地就何以合情合理地把我们从社会上排除。”
    “不明白。既然圣地知道我们的身份和所在，还需要大费周章地玩这些把戏吗？他们xx可以凭借强大的实力直接围剿我们啊！”
    “说得好，冷砂，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为什么，圣地不干脆利落地解决我们？恐怕对这个世界的某些要素，我们还没有彻底认识。”
    “你是说，圣地没办法直接对我们攻击，而必须让我们先攻击他们？”
    “非常正确，莉萝小姐，我初步猜测，应该是圣地在某种条件的约束之下，必须有攻击我们的理由，才能有所行动。如果他们被迫遵守这个法则的话，我们也许可以通过引诱他们先攻击我们来打败他们！”
    接下来是长时间的沉默，大家都在尽力适应这个新的游戏规则。不准攻击，而且要迫使对手先攻击自己，并且要避免对手抓住攻击自己的理由。以西利已经知道了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的大体轮廓，而且那种一直以来环绕在他的心里的违和感，现在终于有点眉目了。
    ......
    “以西利，不错啊！这么快就发现了吗？”
    “小列，你现在打算怎么办？那孩子已经猜个八九不离十了，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就算拥有行神迹的能力，只要冲不出‘无限xx’的轮回迷宫，这场家族的测试结果，就仍是我的胜利。不，因为是以西利的失败，所以从另一方面来说，也是我的失败。”
    “别再说了，接下来的事情，是禁忌哟！”
    ......
    23日的时候，这场骚动终于自己平静下来了，取而代之的，是贵族们被学生疯狂地追逐，各种亲卫队纷纷新鲜出炉。
    身为104高等学院的风纪委员长，雷文神实在是对自己所在学院的学生忍无可忍。他们xx无视校规校纪，公开进行五花八门的活动，其中的绝大多数都与学生的身份不相符，而且他们对风纪委员的警告置若罔闻。出于无奈，雷文神只得求助于以西利。
    “104的学生，果然都被他们污染了，事情大条了。雷文神，我需要知道那几个转校生的底细。”
    “很抱歉，虽说他们是104的学生，但是他们的个人资料直到现在都还没有送到档案室。”
    “没有资料？！那，他们是怎么进到104的？！”
    “这个，虽然说104的学生都必须有个人档案，但是并不排除例外。比方说，学院旁听生就不需要。”
    “旁听是吗，很好，圣地已经开始来真格的了。”
    正在说着，突然艾菲莉闯进来了，而且是气喘吁吁的。
    “艾菲莉？！你怎么了？”
    “糟糕了，1408也被分派了两个xx烦！”
    “活见鬼！”以西利暗自骂道，这等于是被将军了，而且或许已经开始着火了。
    “啊，以西利大人，真是抱歉，看起来您这边也非常糟糕的。那么，今天我先告辞了......”雷文神沮丧地说，同时打算转身离开。
    “慢着，雷文神，我需要你的帮助！”
    “唉？”
    “你去召集104的风纪委员，记住，一定是那种不畏强权，而且不会追捧贵族的货真价实的风纪委员！”
    “这，恐怕我没办法召集到很多啊，只有屈指可数的那两三个。”
    “无所谓，反正召集之后马上到国际象棋社区来集合！”
    “是！”
    以西利送雷文神离开之后，帮助艾菲莉平静下来，不过话说体育主任喘成这样真是少见啊！艾菲莉喝了一大口红茶之后，终于舒缓了下来。
    “那么，1408这边的情况是怎么样的？”
    “其实，这是一对姐妹，她们公然在学院里种植‘百合’！！”
    “种花是一件好事情啊，有必要大惊小怪吗？”
    “不是啊，大人！她们几乎要勾引了所有的女生了！”
    “男生呢？难道没有人阻止她们？”
    “她们的侍从武士已经屏蔽了所有男性，而且亲卫队的女生们四处破坏男生们的少年情怀！”
    “真是恐怖的对手，事情开始棘手了。”
    “大人？”
    “祈祷我们能够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吧！”
    于是，十分钟之后，1408的痴情汉被全体召集。以西利简明扼要地说明了自己的用意，保持同学之间的正常关系，让所有人的学习环境正常化，坚决反对拜金主义者！
    男生们一心想要通过排挤亲卫队的女生来亲近那对姐妹，所以对以西利的号召狂热响应。以西利当然知道这一点，但是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普通学生变成自己某种意义上的战友，所以顾不得那么多的因素。
    很快的，雷文神率领她的风纪委员“大军”归来。
    “我看看，嗯，包括雷文神在内......”
    总共三个人，看来雷文神说的没错，确实是屈指可数。
    “大人，抱歉了，这是我{zd0}的努力了。”
    “没关系，发动一次反击应该足够了。男生们！”
    “有！！！”周围一片整整齐齐的回应，就如同露西达战役的时候，德·费恩的信徒们紧紧跟随手持纳西尔圣剑的以西利那般。
    “接下来一切听我指挥，我们去解决扰乱学院的人吧！！”
    “噢！！！追随以西利大人的脚步！！！”
    “那么，”以西利胸有成竹地想道，“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
    “安排好了吗？”
    “是的，导师大人，一切都如预期的效果那样。”
    “太好了，接下来就看我们的德·费恩小朋友怎么应对了。”
    ......
    1408联合学院的这两位转校生都是“海归”，俄罗斯的依留申飞机公司在全世界有若干个分公司，而这两位恰好是位于东瀛列岛的分公司总裁的两位千金，小秋叶原家族的大小姐明日香和二小姐亚香。不愧是在东瀛列岛呆过的贵族，对诱惑人心和使灵魂堕落的技术已经掌握到炉火纯青的程度了。她们正在教室里面开禁断的舞会，修女老师们主动让位于她们。
    “明日香大人，接下来请和我跳舞吧！”
    “才不要呢！明日香大人已经说好了，要和我跳舞的！”
    “啊呀，亚香大人真的好可爱啊！”
    “今天晚上请让我们侍寝吧！”
    就在这里乌烟瘴气的时候，大门被推开了，重重地响了一声。女生们尖叫起来，被这声惊梦般的巨响吓得无所适从。亲卫队快速挡在小秋叶原姐妹的面前，侍从武士也破窗而入，围在她们周围。
    “啊，好扫兴啊！究竟是什么人啊，这种时候来打扰，真是没有教养！”
    “对啊，姐姐，我们的舞会才刚刚开始呢！”
    “究竟是谁没有教养，我们马上就可以看到。”以西利穿过人群，站在她们面前，身后是风纪委员。
    “切！碍事的家伙！你们，把这个男人轰出去，只留下那三个女孩！”
    拔剑出鞘的侍从武士逼上来，以西利毫不在意，因为如何动作才能避开剑锋，同时制服武士，以西利已经通过“未来引导”预见到了。仅仅是十几秒的事情，双手反绑的侍从武士就趴了一地。
    “哈哈，小秋叶原的侍从武士不过如此。因为极度厌恶男性，所以家里的人都是女性，而且父亲们都被放逐到极地去了，真是恶趣味啊！”以西利一字一句地说出了小秋叶原家族的阴暗面，一瞬间就奠定了胜利的基础。
    “姐姐！这个人为什么会知道我们家的事情啊？！”
    “可恶！我也不知道，但是他说的确实是......”
    “而且，现在是上学的时候，为什么还要做这些无聊透顶的事情？晚上在家里偷着乐不是更好吗，对于你们来说？”以西利继续毫不留情地攻击，按照预想的，小秋叶原姐妹已经彻底输了！
    “别再说了！！姐姐，让他闭嘴吧！！”亚香捂着耳朵痛苦地哭喊道。
    “啊，贵族真是脆弱的东西啊！而且还非常天真地想把别人视为自己的玩物，你们真的有些变态哦！”
    “你，你竟敢，这样来侮辱小秋叶原家族！我{jd1}不会放过你的！！”
    悲恸之后就是狂怒，迷茫之后就是清醒。在小秋叶原姐妹的煽动和带领之下，这间教室里的女生们突然变成了凶狠的母豹子，身手敏捷地扑上来了。
    “以西利大人！小心！”
    “维克多，兄弟们，控制住她们！！”以西利一声令下，男生的潮水就在顷刻间冲垮了一切阻碍。
    不一会儿，以西利当着1408联合学院的所有学生的面，解除了小秋叶原姐妹的留院资格，将她们驱逐出院。理由是严密而正当的：公然违纪，有意破坏同学间的正常关系，屡教不改的同时蓄意滋事，甚至有引发动乱的趋势。
    “今后，我们仍然要对这种毁坏我们学习环境的事情，予以最为坚决的xx和制止！！”以西利的这句话表明，他不是众人所想的王子大人，而是实实在在的极地冰川，冻结一切罪恶。
    “同时，我们104的风纪委员已经得到1408学生会长的认可，可以在1408内行使风纪委员的权利。”雷文神补充道。
    学生们窃窃私语道，纷纷猜测那个从来没有过的1408联合学院的学生会长到底是何许人也。正在这时候，冷砂走上主席台，在众目睽睽之下，接受了以西利的学生会长授权仪式。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时候，竟然没有人反问一句，以西利的授权是否合法。不过，他们不会发问的，因为有可能发问的人，已经被以西利提前辨别并剔除了。
    ......
    “以西利赢了？”
    “是的，导师。”
    “好吧，我们就当他们这是在熟悉游戏规则吧！毕竟，这是我们的主场，应该尽地主之谊的，不是吗？”
    “是。”
    “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
    “泷尉他们正在日以继夜地xx类魔法的结构通式，似乎不太顺利的样子。”
    “这样啊，也是，拉谢特列可不是什么小角色，他的类魔法想必还有许多的奥妙。如果，能够与念刃并存，为我所用的话，我们圣地的未来就会像时间那样永恒！告诉黑塔巫师们，不计代价，一定要xx类魔法！至于条件，一切好说！你去通知外界，转达我的意思吧，‘仇恨’女士。”
    “是，导师。”
    ......
    此时，穆迪和绯蒂娜已经在北冰洋建立了德·费恩和异族同盟的{zh1}阵地，艾采希尔。圣地的猎杀xx在北极圈以外徘徊，灰矮人的暗杀xx时刻警惕着，一旦发现圣地打算进入北极圈，就格杀勿论。幸存的人狼和精灵剑士组成{dy}梯队，在北冰洋周围建立环形防御圈。德·费恩{zh1}的力量经过精炼后被高压缩，成为一个新编的加强战斗群，256000名精英，和地球上{zh1}的十几名血族组成第二梯队。
    如果圣地下定决心强攻艾采希尔，并且成功击溃这两个梯队的话，穆迪将会执行最终方案，就是“断剑计划”。艾采希尔存放着5000枚“东风33”洲际导弹，采用清一色的氘氚填料，并且已经锁定全世界圣地的集中地，特别是北美洲和耶路撒冷。
    “安托罗夫他们的死，我也有责任啊！”
    虽然穆迪总是向绯蒂娜道歉，希望取得她的宽恕，但是绯蒂娜的心，早已破败不堪。德·费恩家族与列特家族的羁绊，从中世纪就开始了，一直持续到现在。{wy}了解血族心情的神职人类家族，今后不会再有了，现在也即将被消灭，血族却无能为力。他们一直在奉献自己，总是站在对抗圣地的最前沿，保xx后的所有被圣地定义为异端的生物们。然而有谁真正地协助过德·费恩家族？
    当信徒们把自己的生命交付给死神的时候，他们十分坦然，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的牺牲，能够换来光明的世界与感恩的心。
    可是现在，还会有多少人记得德·费恩这个名字？
    绯蒂娜失去了对抗圣地的勇气，所以把自己埋没在沉默当中，只有北冰洋冰冷的空气能够止住她心尖上喷涌的血。但是，现在的德·费恩已经今非昔比，它还能在圣地的压迫之下苟延残喘多长时间？而且，即便能够存活，失去{lx}的德·费恩终究只是一个行尸走肉的空皮囊罢了，到头来还是会自取灭亡的。
    “神明啊，如果你真的存在的话，那么请你倾听我们血族的控诉。控诉你的不公和残忍，控诉你的傲慢与偏见！光明与黑暗，白昼与黑夜，本来是亲兄弟。而你却狡黠地将他们分离，然后唆使他们反目成仇一直到他们两败俱伤。你高高在上地欣赏这闹剧，因为你是导演！但是你曾经体会过演员的感受吗？对于你，这是剧情，对于我们，则是生不如死的炼狱啊！神明，所以我们血族，对光明的无情诅咒，起源于对你恶毒的暴行的永远憎恨啊！”
    聆听着发自内心的这悲鸣声的，就只有那些仍然在同绝望和绝境相抗衡，为自由意志而战斗的英雄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