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化-石珩伯油画个展_陈展辉ZhanHuiChen_新浪博客

造化-石珩伯油画个展

展览时间:201051日-30

展览地点:逗蜗艺术会所(西安纺织城艺术区D区)

 

主办机构:大树文化传播有限公司

协办机构:大树艺术空间 墨朗摄影车间 蜗客上品酒店 西安么艺术中心

学术主持:彭德

策展人:佟玉洁

策划:豌豆

执行:华树亮

 

注:石珩伯是80后西安艺术家,任教于西安美术学院,在纺织城艺术区从事创作,是思班艺术最早合作的画家之一。石珩伯的{dy}个个展“道道道”就是么艺术中心举办的,同时石珩伯的{dy}批被美国买家收藏的《守护系列作品》,也是通过思班艺术的推荐。

祝五一在豌豆空间的“造化”展成功!

——陈展辉

 


石珩伯作品:极纪守护之13

石珩伯作品:极纪-守护10

石珩伯作品:守护0.7云上之2              石珩伯作品:守护0.7之3                  

石珩伯作品:守护之9                石珩伯作品:守护之水的那边

石珩伯作品:守护之正午            石珩伯作品:守护之水花

 

【我看石珩伯 —— 德】

石珩伯的画引起我的注意,是他的《守护》系列。那是一组画在南极冰山上的石狮。石狮选用唐代帝王陵墓最典型的蹲式造型,威武雄壮,一副皇家派头,俨然是中国正统的化身。它们通身火红,有一股不可逼视的辐射力。这些置身冰面的石狮,形成视觉和知觉的冲突。它的辐射力越强,冰面融化的速度就越快,沉沦的时间就越短,它和它周边无所用心的企鹅越是会遭遇灭顶之灾。值得追溯的是,石狮不是地道的国货,它只是出自西亚的舶来品,时间在秦汉之际。中国从来都是一个擅长剽窃和仿造的山寨国度,把他人他家他国的成果拿来为我所用,在规模上大于前者,在质量上劣于前者,在推广的时空泛于前者。三千年来,除了屈指可数的四大发明,可以引为骄傲的中国创造xx稀少,以致从实体到精神,中国人的眼睛总是在仰视西方。近现代是西欧和美国,晋唐是西天佛国,周代和汉代是西王母。西王母的地位在伏羲女娲之上,佛教的声势在道教之上,欧美的魅力在国人的想象力之上。欧美过期的左或右的文化模式连欧美人都已抛弃或反思,中国人却将它们树为正统,一根筋地在维护。佛教在它的发祥地早已消亡,中国却始终香火旺盛。中亚和西亚古史至今没找到西王母的记录,中国人却把她供奉了一千多年。古今上百亿的中国脑袋,究竟用在何处,只有天知道。石珩伯的这批寓意作品,仿佛从一个侧面在提醒人们。

石珩伯的新作《造化》,用翠绿调子画成,绿色对应的是生长,是建构。这批画分为两式:类似风景写生的作品是为画大画作技术准备,而画有玫瑰色纸扎飞鸟、飞机、小船的画面则预示着个人探索的方向。这些纸扎的玩具,不是随波逐流,就是随风飘荡,或向前,或拐弯,或返回。我期待他通过这批小画,xx出像《守护》一样耐人寻味的构思。

 

【造化者说 —— 佟玉洁】

孔子喜欢畸人。一次孔子的学生子贡问孔子什么是畸人?孔子说畸人就是异于世俗而合于xx的人。孔子把xx的人比作天的小人,人的君子。在孔子看来,xx就是天道,而天道异于人道。奇形怪异的万物自然生长是天道,而整齐划一的生命秩序来自于人道。人道的险恶在于戕xx性。人在天道面前微不足道,然而能成为一个xx的人也是一种造化。自然造化的人,是天的小人,是人的君子。可见人是敬畏于天的。古人面对生死感叹道:伟大啊造化!庄子认为,生和死都是一种xx状态的再生形式。这种再生形式的过程就是一种造化。而艺术本质就在于对人的xx形态造化的钟爱与探寻。

艺术作为xx之人的存在形式,造化是发力点。造化有多重的涵义,它既是自然的创造者,又指自然界。庄子把天地视为熔炉,造化为冶炼的工匠,xx的人来自天地的造化。当年青气盛的杜甫登上东岳泰山感慨道:“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造就了东岳泰山时间与空间的永恒。而谁又能让自己的艺术发现与创作具有一种时间与空间的永恒呢?以“造化为大冶”的庄子让自己幻化为了一只蝴蝶。庄子有庄子的理论:成为人就要进入人生的梦境里去,化为另一物种。而人类对物种的嗜杀成性的本能,使人类成为毁灭自己的工具。但是,xx这种嗜杀成性人类陋习的{zh1}情感也就留在了物化的艺术想像上。

艺术情感的物化是艺术家石珩伯艺术的一种叙述方式。而情感的物化却隐藏着石珩伯艺术理念的精神诉求:xx的造化是艺术最本质呈现。在石珩伯一组题为《造化》系列作品中,把自己儿时梦想的玩具如纸飞机、纸船、纸鹤作为为画眼,放到自己出生的秦岭的自然景观里,成为石珩伯作品《造化》的一种悖论的哲学生存的方式。画面通体的绿色或山或水,其中,作为造化物的粉红色的纸飞机,纸鹤击水、游弋、滑翔、神游……一个脆弱而又执着的粉红色的梦想,开始了它跌荡起伏的xx造化原点探寻。石珩伯的造化理念形成的视觉画面的悖论式,首先体现在它艺术的构成上。作品《造化·怀谷》,粘稠而厚重的水面空间采用的是西洋绘画的方法,成为生存的负压的一种隐喻。而远处的山轻薄而虚渺,采用的是中国古典绘画的南宗画派的平淡天真的手法,草草逸笔,把中国胸怀若谷的老庄文化中达观与乐天的精神气度表现出来了。石珩伯作品中的文化整合来自它对造化的把握与运用。如石珩伯早期的《守护》系列作品,将唐代陵墓的石狮置换到南极或秦岭的太白山,特别是石狮采用的中国红,代表着大中华的民族情感,守护着人类的{zh1}一块净地。画面的构成呈现出的悖论是造化的一种言说方式。而《造化》系列作品的文脉没有断。画中粉红色的纸飞机、纸船、纸鹤中国元素的运用,凸显当代艺术中国身份的情结。但是作为造化物的纸飞机,纸鹤等物质形态与水的物质形态构成的矛盾,又带来了石珩伯艺术梦想的不确定性。至此,石珩伯艺术构成的悖论式,不仅来自它的外部艺术的视觉样式,更来自它的内部的文化逻辑。归根结底,石珩伯艺术的悖论式,是理想与现实的冲突在石珩伯作品中{zh1}的绝响。

然而造化的理念已渗透到了石珩伯骨髓,成为石珩伯的艺术行为方式。正如石珩伯所说:“《造化》系列是我继《守护》和《迁徙》系列之后创作状态调整的一个重要阶段,也是自我修炼的一种方式。我想再回到原点, 感受‘造化’对艺术本身的后坐力,吸收自然的能量。”石珩伯作品《造化·希翼5》,对自然能量有了不同一般的诠释:一个粉红色的纸飞机在一个纯静的、变化当中的的xx水气形成的云团中徜祥,而石珩伯却把它看成是xx造化的原境。由此我们看到了石珩伯xx造化的原境是动态的、xx的。世俗生活的物累让我们失去了xx的本真。人的性灵被抽空后只剩下了维持千人一面的欲望皮囊,石珩伯试图在找回人的性灵时理想与现实的挣扎,变成了石珩伯有关xx造化话题的悖论形式的梦魇。作品《造化·幽梦》,一个代表祈福的纸鹤出现在大瀑布幽深的底部,粉红色的纸鹤游弋的坦然与被吞没的危险,带来了视觉的温馨与紧张,这又是一个石珩伯式的悖论式。实际上纸鹤本身就是一个虚幻的梦想与虚拟的身份。但是在石珩伯眼中,他就是孔子所喜欢的畸人。一个xx的人。这个xx的人时时处在危险之中,还怡然自得。石珩伯善于营造一种如梦如幻的绿色的意境。层层叠叠的水波与水气在阳光下形成的晕斑里有一个粉红色的纸鹤。美轮美幻的画面如同绿宝石一样让人着迷。然而却隐藏着无限的杀机。这就是石珩伯艺术的清醒与无奈。

中国哲人理想与现实冲突会让自己保持xx造化的清醒与无奈。孔子的学生颜回对老师说自己忘掉了仁义礼乐,忘掉了自己的形体,离开了智能容入了大道。孔子赞赏道:随大道而化就没有了常态。xx造化是一种非常态的文化现象。守住xx造化的非常态是石珩伯的艺术理想。而石珩伯理想与现实冲突的文化焦虑成就了他的关于造化主题。按照石珩伯的说法,他的艺术的造化是一个修炼过程,也是一个艺术原点的回归过程。如果说艺术原点是xx的造化,那么石珩伯已经做到了。成为造化的人是人中之人,亦为君子,更为xx之人。石珩伯便是。而石珩伯的xx造化是否能让自己的艺术发现与创作具有一种时间与空间的永恒?石珩伯说他正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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