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5-01 11:11:53 阅读7 评论0 字号:大中小
第二百三十九章 神秘财爷
姑苏乾元赌坊大门前,一清早已经聚集了一大堆人,当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赌徒、有小贩、有客商、有公子、有阔少、有僧、有道、有戏子、有花子、有秀才、有书生,反正三教九流的人物都来了。他们目的只有一个,进乾元赌坊发财,而且他们知道一定可以发财,因为站在最前面的便是那个数日间赢去乾元赌坊三十万白银的神秘财爷,只要他们跟着这位神秘财爷买大买小,就一定大发横财!
这位神秘财爷一身狐皮鹤氅,留着些许须,有点似财主大老爷模样。人人都叫他作“财爷”,因为他手气确实好,好得让人难以置信,连财神爷都帮助他。他十分享受“财爷”这个称号,脸上带着得意之色,身后还有一名随从,抬着一个大空箱子,竟是准备装载银两用的。
一个时辰过去了,乾元赌坊还没有开门,这是从未有过的,不过没有一个人离开,只要能发财,无论等多久,他们都愿意等下去!
又过了一个时辰,乾元赌坊还是没有开门,外面那些人开始焦躁起来,甚至开始叫骂起来,有的还上前“砰砰砰砰”踢起大门来。
财爷微微笑着,不急不躁,他当然知道赌坊推迟两个时辰还不开门,都是因为自己之故,所以他笑容更加得意,甚至带着嘲弄,他悠悠然等着,乾元赌坊一定要开门的,除非它不想在姑苏立足。
“咿!”赌坊大门终于打开了,人们潮水般一涌而入。
乾元赌坊乃是姑苏{zd0}的赌坊,里面xx玩法应有尽有,骰子、xx、天九、马吊这些自不在话下,还有一些六搏、五木、投琼、双陆、彩战等比较少见的。
不过所有人不约而同都齐集到了骰宝台前,因为财爷只玩一样,就是摇骰子赌大小,而骰宝台也是赌坊{zd0}一张赌桌。
赌法很简单,三枚骰子放入骰盅内,由庄家摇,摇完后,玩家开始押大小,押好后,庄家揭开盅盖,开大赔大,开小赔小。三枚骰子,最小点数为三,{zd0}点数为十八,所以三至十点为小,十一至十八点为大,其中并没有庄家“围骰通吃”之规则,所以很多人都乐意来骰宝台碰手气,如今更是几近挤爆。
财爷不急不慢在骰宝台前坐下,微微笑望着对面的胡老二,等着胡老二摇骰子。
胡老二是乾元赌坊的老二,也是赌坊资格最老的庄家,已经摇了二十年骰子,基本上他想摇什么骰子就出什么骰子,从不会失手。
不过财爷来了之后,骰盅的骰子不再听他之话。财爷每次都是押小,而开出来的骰子每次都是小,而且每次都是一、二、三,六点。胡老二知道遇上了高手,而且是明目张胆地xx,但他无法看出财爷如何xx。骰盅自始自终都是他摇的,财爷自始自终没有碰一下,甚至连骰宝台也没有碰一下。
“胡庄家,怎还不摇阿?”财爷慢悠悠道。
胡老二拿起了骰盅,开始摇,摇得很慢,三枚骰子在内面“咯咯”作响。他故意摇得很慢,是有道理的,他在拖延时间,因为他知道无论自己怎样摇,{zh1}出来的都是一、二、三,六点小。他已经让赌坊输了三十万两银子,但仍然看不出财爷xx手法,赌坊不能关门,所以他只能用慢来拖延,今日他足足推迟两个时辰才开门,也是这个原因。
胡老二终于放下骰盅了,他知道骰盅内三枚骰都是五点,他十分肯定,三枚骰子都是五点,亦即十五点,那是开“大”了。
他松开压着骰盅之手,却紧紧盯着财爷两只手,道:“财爷,请下注!”
财爷依旧慢慢取起筹码,慢慢放在“小”字上,然后收起双手,微微笑等着胡老二开。其他人一见,登时炸开了锅,纷纷将手中筹码都押在“小” 字上,竟然没有一个押“大”,那“小”字格上堆积的筹码简直如一座小山。
胡老二慢慢将手放在盅盖上,暗一运劲,盅内的三枚骰子无声无息翻了一翻,变成都是六点,三个六点即是十八点,那是最“大”的点数了。
那财爷依旧微微笑望着他,一脸胸有成竹。
所有人都静一静望着骰盅,本来赌桌上一向是买大的一齐喊大,买小的一齐喊小的,十分喧闹,但他们全部都押在“小”上,反紧张起来,没有人作声。
胡老二慢慢揭开盅盖,就在他揭开盅盖瞬间,财爷仿似已经看到了里面的点数,大喝道:“一二三,小阿!”
骰子果然如他所料,是一、二、三,六点小。其他人登时欢声雷动,因为转眼就赢得一倍银子。
胡老二望了骰子一眼,亦只得赔出银子。“小”上的一堆小山登时变成两堆小山。
胡老二又开始摇骰盅,财爷依旧押小,众人依旧也跟着着押小,开出来的依旧是一二三,小。
很快,两堆小山,变成四堆小山,四堆小山变成了八堆小山。
众人一个个兴奋若狂起来,xx不赔的事谁不高兴?其实所有人都知道财爷在xx,因为根本不可能每一次都是开“小”,而且都是一、二、三,六点小!不过亦因为他们知道财爷在xx,而胡老二看不穿他xx手法,他们才大胆跟着财爷押“小”。
胡老二手心在渗着冷汗,但他没办法,他亦知道财爷不会罢手,因为财爷如此明目张胆xx,显然是要踢跨乾元赌坊!
他不能对财爷出手,这是赌坊的规矩,除非你当场识破财爷的xx手法,但他看不出,财爷两只手连台面也没有碰一下。
“哎呀!慕容少主来了!”
外面忽然有人呼喊一声,众人一阵骚动,即时让开一条路!
慕容一身紫衣,依旧披着一件深紫色披风,慢慢走了入来,依旧是一脸的温文尔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