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装意境,即服装艺术的美学意境。
服装意境主要表现为,创作者力求创造出一种强烈的个性意识,将它物化为造型、色彩、纹饰、肌理等艺术形式凝固在服装上;然后,通过服饰形象所表现出来的风采,使受众对其设计意图有所领悟,从而体味到那浓郁的意蕴与绝妙的境界。
为了使创作者意欲构成的服装意境和受众深刻感受到的服装意境达到统一,双方的观点都必须基于现实生活。任何一方任凭个人情才偏离轨道地无限自由行驶,都不可能创造出真正的服装意境。
古往今来,人们在丛林中,在山坡上,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和灯红酒绿的繁华都市,创造出种种服装意境。如果将今日我们能够领悟到、感受到的服装意境加以分析,可以基本上分为四种,即:天国意境、乡野意境、都会意境、殿堂意境。这几种意境又分别由多种服装风采所构成。
天国意境
天国,纯属子虚乌有。xx是人类想像的产物。多少宇航员在“天上”飞了数年,既未看见西
方人信仰的上帝,也未遇到中国人描绘的玉皇大帝,更不知佛祖现居何处。但是,天国确确实实
存在于人们的观念中,那是一个无限美好的仙境。人人都向往着能够登上天堂。当然对于生活富
足的人来说,{zh0}是在死后。
天国不可知。不过既然是在天上,那一定空气对流的形势要比陆地剧烈。因此,中国古人才有“风高浪快,万里骑蟾背,曾识妲娥真体态,素面原无粉黛”的幻想诗句。在造型艺术中,无论
是油画中的圣约翰、小天使,还是中国画中的神人仙女,甚至摩崖造像或寺庙壁画中的飞天,个
个都是天衣飞扬。中国画家吴道子以道释内容为主的壁画,曾用“天衣飞扬”而使观者感到“满
壁飞动”。
由风而及神人,于是,在人们的意识中,神化了的人物即使在陆地上,其衣襟也会被风吹起。唐代吴道子画神人就以“吴带当风”被世人赞赏;白居易也以“风吹仙袂飘飘举”形容身居仙山之上的杨贵妃形象。又由此推为除了尘世和“地狱”以外,其他都具有天国的景色和氛围;生活在其中占主要地位的服饰形象都是飘然若仙,无论是不是中国人心目中的神仙。
天国飘忽在空中,天国神人的凭虚御空,足不点尘,在相当程度上是以服装来表现的。人非天神,但是也可以像画家描绘神人那样,再由服装设计将其“神”气折回到真人身上,于是,在人类服装创作中,人为地创造出天国意境。
天使风采
造型艺术中的天使形象以裸体的为多,但是他们凭借什么在天上飞呢?于是,人们想像天使后背上长着一对翅膀。这对翅膀无法在服装中直接体现,便直接显现其原型。以欧洲为主,其他国家也存在的男性短披肩,实际上就是在创造一种天使的风采。披肩的上端系在颈项间,披肩的下摆只及胯下。柔软的质料,产生出轻盈的感觉。当风吹到披肩之上,或是身穿披肩的人跃马驰骋时,披肩便会随风飘起,宛如后背生出矫健的翅膀。在中国,就变成了羽衣,因此有“羽化登仙”一说。羽者,翅膀也。
这种形象与气势,是天使般服装风采的雏形。而在蓝天白云之间的“翱翔畅想曲”,就是服装
创造的天国意境。
佛教壁画中的飞天,即是东方的天使。只不过,飞天不同于小天使之处在于,飞天凭借着大气的浮力和飘动体——飘带,以此代替天使的肉翅。这使得以服装来塑造飞天的风采可以更形象一些。
佛教源于古印度,因此佛教形象所选用的服装大多具有古天竺或是斯里兰卡、锡兰、尼泊尔一带的特色。当然,佛教形象毕竟与真人不同,佛教造像中的释迦牟尼、众菩萨以及飞天(包括空手的,就称为飞天;手捧供果的,称为供养天;手持乐器的,称为伎乐天)等,大部分为头上绾髻、穿着紧身衣或袒胸、长裙、赤足。所谓飞天是在这些服装上多了一条长长的帛带,从身后腰间至身前,经由双臂再垂在臂下飞舞起来,自是较之长袖又多了几许动势与飘拂感。
印度女性身围的莎丽,是隐约地借助风的吹拂。中国唐代女性的披帛,则是完xx全地模仿
飞天的飘带。衣服外再加上或宽或窄,或特长或略短的披帛,自然是全身未动,而披帛“闻”风即
飘舞起来。竟使得唐代美女虽说丰腴,配上披帛的服饰形象,也恍若行于空中,俨然玉女形态了。至于五代以后,美女标准转为瘦小玲珑,披帛则越发窄长,其飞天的韵味愈益浓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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